25山野月華(5p,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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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紗,清冷薄怨。篝火沖天,白煙嫋娜。

她靜靜盤腿坐在鋪著白色狐皮的地面上,衣擺風掠,簌簌聲響。幾縷淡泊的發絲飄渺若夢的在半空中沈沈浮浮,臉上早已經由當初的哀傷轉變為如今的寵辱不驚。

四名器宇軒昂的男子緘默佇立。或倚樹,或倚石。雖然看似各個漫不經心,眼角的余光卻總是忍不住地時不時的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山野寒風搖撼著樹枝呀聲不斷。數片殘葉無知無覺的飄落在我的膝蓋上。斂眉,拾起落葉,捻支,無心打轉著。

她一個無心的動作卻引得夜琥焰緊縮瞳眸、喉結滾翻。冷冽如冰的俊逸臉龐酷酷板起,狂怒又粗魯地踢飛腳下一顆小石後,像只瘋牛般直奔她而去。

「啊!」我的身子猛然間被人摁倒。我驚恐抬眼,見夜琥焰一臉煞氣,目光冷冽的狠狠瞪著我。

「該死的你!就不能有一刻不勾引人嗎?你這個妖精!該死的妖精!」夜琥焰瘋狂地搖晃我的肩膀。十指深掐進我的肉里,在他瘋狂搖晃中扯出十串血珠。「你是存心要讓所有的男人都為你瘋狂的麽?是麽?是麽!」

「啊~~~夜琥焰你放開我,好痛!」我吃痛地叫了起來,肩膀上的骨頭像是碎掉了般咯咯作響。

「夜琥焰──」令狐悅驚恐奔來,手剛觸及夜琥焰的肩膀就被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內力給震飛了出去!

「噗!」令狐悅的身子飛了出去,在數米外停了下來。他一手按地,辛苦支撐身子;一手痛苦地捂住xiong口,唇中嘔出兩口鮮血。

嚴晟、傾默蠡見此臉色皆是一變。嚴晟伸手一揮,隱藏四周的護衛從半空中飛落到地,單膝向嚴晟恭敬一跪。

閻晟狹眸細眯,語氣冰冷的命令道,「拉開他。」

「是!」三名護衛逼近夜琥焰,卻手還未來得及觸到他身,就被他渾身散發的內力給震飛了出去。

閻晟眼眸冰冷地再一揮手,數十名護衛又出。閻晟罷手阻止了他們行禮。數十名護衛會意,向閻晟恭敬一點頭,一起去拉夜琥焰,卻又都被他的內力震飛了出去!!

閻晟臉色巨變,數十名護衛居然都奈他不得?!──沒想到夜琥焰隱藏起來的功力會如此之深!

見閻晟臉色巨變,傾默蠡亦變臉。琥焰多年隱藏的實力居然被一個女人輕易的給激發了出來!

傾默蠡又怒又急,吼道,「夜琥焰,你給我停下來!」

夜琥焰卻置若罔聞,兩手凶狠地撕裂了我身上的白衣長裳、扯掉了我的褲子,雙手掐進我的兩只ru房里扭捏個不停。

「啊!」整個ru房像是要被夜琥焰摘下來似的,痛得好命。

閻晟見她的衣物被毀露出潔白肌膚,只能皺眉揮退了所有的侍衛、護衛──他不想再讓其他的男人見到她的身體。

夜琥焰緊擁她入懷,指尖痴迷的描摹著她臉部輪廓,一遍又一遍,仿佛是墮入無間魔道中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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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的雙手擠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了。夜琥焰按在我背後那雙大手,像是要把我整個身子生生擠進他的xiong膛里去,方才罷休!

他剛毅的俊臉痴醉地貼著我柔嫩的小臉,狂躁、急促的摩擦著。我拼命地扭動著臉頰想逃避從他鼻間噴出的炙熱的鼻息,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就撼動不了他的龐大到可怕的身軀。

他煩躁地直起身,半褪褲子,指尖從褲襠中掏出一根昂起、通紅,並且漲得比官衙大堂擂鼓的棍子還粗的rou棒來,捧起我的屁股就沖著我的yin阜亂挺亂戳了起來!

可是夜琥焰顯然太過心浮氣躁了,插了多次卻依然沒有把他的肉物成功得插進她的花穴里去。

他急怒狂吼一聲,雙手狠狠扒開花瓣,對著里面的一條細小如針孔的肉縫,插指進去,亂攪了起來。

「啊!啊!」花穴突然的被侵略,花壺無水,干澀的一扯就發痛。我皺眉張口哀叫了起來,「好痛……」

他攪紅了眼,聽我喊痛,眉頭一皺,再插一指進去──左右手各插一指進我的穴里。漲的我的穴兒更加的疼痛難耐。

如此一來,他的兩手一張,用力掰開細縫,露出紅嫩的內壁來。緊接著他低下下頭,朝我的肉縫內猛吐起口水來。

「啊、啊……不要…… 」天!這樣好臟!

「你別亂扭動!讓我多吐些。」穴里沒水,不僅等下她會痛個半死,他也會插得不痛快!

他血氣方剛,今晚又是像瘋了一般,那麽多人都奈他不得!等下的狂插猛搗是避免不掉的。

罷了,又不是頭一次被他強奸,現在的我早就慘破不堪了,還有什麽好維護的?我諷刺一笑,畢竟識時務者為俊傑……

權衡一番後,我歪過頭去,還是讓他盡量多吐些口水罷,至少等下被干的時候不會把花穴里的嫩肉給扯傷了。

他摟起我羊脂白的屁股,炙熱的肉棍抵住穴口艱難地往里面捅去。

xiāo穴窄小,他的進入捅得我的身子簌簌發了抖。表情不怨、臉色沈靜、面目含著可憐,「你……輕一點……」

一句示弱的請求若能換來不被插個稀巴爛,那麽說出口又有何防?

他俊臉布滿震驚的不敢置信,也許我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呼吸急促,伸手愛憐的摸著我臉頰,別扭的安慰道,「不要怕,你把腿張大一點,讓我慢慢的全插進去。」我冷笑,鐵漢的『柔情』原來是這般的生硬。

可是,我的那番柔弱的話畢竟是對他產生了效果,此刻只見他小心奕奕的握著他的陽物,緩緩往里面塞去──與剛才的狂暴有著天壤之別。

「啊!!」他的太大、太長,才插進三分之二的肉棍,就已經擠鼓了我的甬道。撐的我的穴兒里的皺褶都攤平了,穴肉漲的太開,即將裂開的感覺愈發強烈了起來。

還好剛才他有往穴里吐口水,黏黏滑滑的才沒有讓我的穴兒被他的肉棍給穿破了。

我抓緊身下的狐皮,將腿張到最大──扯得腿窩都隱隱生痛了方停住。

他再用力一挺,終於全根而入!只留下兩個肉袋在把守著穴門。

「啊──」rou棒的全根刺入,讓我本能的夾緊雙腿!

「不要夾──」他身子不停的抖顫,整個gui頭被她體內的肉兒緊緊包裹的動彈不得,要是她再用力一夾,他就會射的。

他仰頭,狂亂的大力的撞擊了起來。

「啊──啊──啊──輕、輕一點──」我痛到聲聲哀泣。

也許今日的他太過激動了,沒有插多久的時間,就連連顫抖得射出了jing液。

「啊──」滾燙的jing液,燙得花穴里的嫩肉劇烈收縮了起來,像極了一張嬰兒小嘴般,又軟又綿的一小口接著一小口,緊緊吸吮住夜琥焰的巨大gui頭,貪心得想讓他射得更多!

「嘶──」他被夾到倒抽了一口涼氣,棍身哆嗦,gui頭上的小口斷斷續續地繼續再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液來……

「你可以起來嗎?」我語氣含有請求,雙手輕輕推著他的身子,三十多天的觀察,我明白對身上的這個男子,用哭用鬧都沒有用的,只能『溫柔』,只能『順從』。

夜琥焰冷酷的俊顏上盛滿了不自在,顯然他是想不通我為何在突然被強奸後還能那麽平靜的對待他?我冷笑,他忘記了其實我幾乎每隔幾天都會被強奸一次。這樣的經驗早就讓我麻木了,我心里不是不痛不恨,只是我聰明的選擇做個『烏龜』。──我從來沒有看不起烏龜過,至少它能長命百歲。

「對、對不起!」他手足無措地從我的身上爬了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說對不起,我意外,但是不去領情,也不會開口反駁。他們對我做的一切不是一個『對不起』能原諒的。

我伸手在小腹上搓了搓。肉穴挨完粗棍子的抽打後,不可避免的會隱隱作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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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閻晟、傾默蠡見夜琥焰已經清醒了過來,連忙奔上前來。令狐悅這個時候也晃悠悠的從地上不穩地爬了起來往我這邊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