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難言之隱(慎)(1 / 2)

午後,幾許陽光從窗外樹蔭間篩落出斑駁光圈。夏風輕吹,屋里淺白光澤隨枝搖曳,婆婆娑娑變幻如陽下粼粼波紋。

幾天沒有來看白逸研,入了里屋,見一切都和前幾天一樣,只多了一個大的有點驚人的火盆。我擰眉,這大冬天的,白逸研弄個火盆在屋里做什么?

我還沒有來得及細思就被白逸研的驚喜聲打斷了思路──

「桃花妹妹,你來了。」白逸研眸光晶瑩,熠熠生輝,嘴角彎彎,是等許久了後如願以償的欣喜。

抬眼望去,只見白逸研漆黑的長發凌亂正散亂在枕頭,彎彎繞繞的相互糾纏,勾勒出他病弱時的無限凄美。

我斂眼,掩飾去心間的悸動,再抬眸時已然是佯裝成沒有看懂他的臉龐上的表情的清冷姿態,淡淡問道:「為什么不吃東西?」來時在回廊前路遇一丫鬟,見她愁眉深鎖,我不由問她原因,她告知我白逸研今兒不知是怎么了,一口食物也沒有吃。

白逸研長睫顫動兩下,垂下凝著我看的眸,嘴角輕扯,可憐兮兮,「我吃不下。」

我輕嘆一口氣,把從那丫鬟手中接過的手提食盒放在圓桌上,打開漆紅蓋子,端出放置在里面的一碗粥。

我緩緩走向他,坐到他床榻前的椅子上,捧著還是熱乎乎的粥,用銀匙舀起,輕輕的吹,待稍稍涼點,再送到他唇邊。見他不張口,我蹙眉:「吃。」

他垂眼盯著銀匙,不太樂意地蹙了蹙眉頭。可下一刻里,他還是乖乖地撐著身子稍坐起身,再緩緩張口把銀匙上的粥吃進嘴里。 見他一副軟綿綿的樣子,我不由蹙眉:「你怎么越變越憔悴了?」

他吃粥的嘴頓了頓,只抬眼看我一看,又垂下頭去,角劃出一道苦笑,沒有回我的話,沉靜張嘴把剩下的半勺粥給吃個干凈。

見他這般的回應,我不由心下一沉,明白他還是找不到此毒的解葯。

我一口接一口的喂,他一口接一口的吃,約莫二十幾分鍾,白瓷碗里的粥已被他吃完,我起身把碗放進食盒里後。然後再到床榻邊幫他掖了掖被角後,抬眼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他的身子頓了頓,把視線從我的臉上轉向床頂,眼中一片平靜。過了好一會兒,他清淺笑起,語調無平無厭:「還能怎么辦,聽天由命吧。」

我身子一震,心中劇痛。隨後轉過眼眸不去看他,像是把他的話當是玩笑的回應道,「這可不像白逸研能說的話。」

白逸研輕笑道,「這不像我能說的話?那桃花妹妹認為什么話才是我能說的?」

我回眸盯著他看,道,「白逸研從來都是自信滿滿的。」

白逸研認真凝著我的眼說道,「可是自信在天意面前往往是不堪一擊。」

白逸研這話意有所指,弄得我心煩意亂,如坐針氈。我突兀地站起身來,道,「我要走了,過幾天再來看你。」

「嗯~嘶~」我正要走,就聽身後傳來白逸研痛苦的呻吟聲。

我忍不住轉眸,只見他紫了嘴唇,正在瑟瑟發抖。

「白逸研……」我心里一咯!,連忙箭步踱回床榻邊,拉起他的手把了脈。在確認他脈象正常時,我才放下了提上來的心,平靜了臉部表情,淡淡問道,「你怎么了?」

白逸研睜眸,他對我清淡一笑,搖搖頭道,「沒事。這幾天吃飯後便會這樣,過了兩三個時辰,我便會好的。」

聽完他的話,我伸手摸上他的手,冷得像塊冰,難怪他會在炎炎夏日里的放著一個大火盆在屋里。

「我去點火。」我說著,便轉身去點了碳火,取起旁邊的團扇,在把火扇旺後,蓋上雕有流雲花紋的過濾煙塵的銅蓋,我便出里屋,在外屋的水缸里舀了水,凈了手,再進里屋看白逸研,低聲問:「有沒有暖和點?」

白逸研擰緊眉頭,低喃道,「還是好冷……」

我伸手再摸他的身子,果然還是冷地像冰塊。我蹙眉道,「要不叫人再拿幾床被褥來?」我正要轉身喚人,卻被白逸研拉住了手。

白逸研搖搖頭,笑道,「沒有用的,被褥是冷的,暖不了我的身。」

我擰眉深深,不知道該怎么辦。額角也泌出了條條汗液,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緊張的……

這時白逸研挪了挪身子,空出一方床榻,並撩開了被褥,伸手拍了拍床榻,溫柔道,「桃花妹妹,你上來。你的體溫給我解冷,我的體溫正好給你解熱。」

「……」 我蹙眉,根本就不想答應。我現在熱是因為屋里燒了炭火,只要我一出去便會涼快了。可是他……

我正煩惱著,白逸研卻忽然扯唇道,「算了,我不勉強你了。屋里熱,你已經滿頭是汗了,還是快出去吧。以後你也別來找我了……」

以後別來找他?我的身子一震,為什么?是白逸研認為他自己要死了嗎?

見我一臉的不解與震驚,白逸研這才緩緩勾唇,解釋道,「以後的我一定會變得很丑,所以我不想讓你看到。」

聽他這么一說,我心里難受。也就沒有多堅持的坐在床沿上脫了鞋子,上了床榻。

頭枕在和白逸研同一個枕頭上,身下的被褥觸感松軟如水。

我蓋上被白逸研掀開的被褥,緩緩地在白逸研身邊躺了下去。蓋上被褥一瞬間由被褥里面扇來的風,帶著一股屬於白逸研的獨特香味闖入鼻翼。我閉目輕呼吸,不自覺得僵硬了身子。

白逸研緩緩抱住我,把我緊緊困在懷里,親昵地快把他的鼻子快抵上我的鼻子了,我下意識地躲開了。

白逸研眸中閃過一絲哀戚,隨後又被他快速地壓制下去。他像是故作開朗似的扯扯唇,取笑道,「桃花妹妹,你不好僵硬著身子,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會對你構成任何的危險的。」

聽他這么一說,我才猛然記起自己上床榻是為了給他溫度的,所以也就沒有排斥他的擁抱。白逸研見我不再反抗,便欣喜若狂地緊緊擁住我,把他的整個身子都往我的身上貼來。一陣清淡又濃郁的香氣縈繞在我的鼻尖,我分不清這香氣是從被褥而來還是直接從他的身上而來。

白逸研身上冰涼的體溫滲透過我和他的衣衫,傳到了我的身上,雖然我現在也是大熱天蓋著被褥,但是絲毫沒有感覺到熱。

可是我和白逸研躺還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我便感覺下體有一個硬硬的圓柱抵住我的下體,不用去看,不用多想,我也知道那是什么。

白逸滿臉的尷尬的紅了臉,他的唇在我的耳邊輕輕吻了下,翹起的睫毛在顫動間刮癢了我的臉頰。「抱歉,我實在忍不住了……」他微微闔眼,嘴唇吻上了我的臉頰,低低嘟喃,「二十年忍下來真的好辛苦~」

我定定看著他,任他的唇在我的臉上輕吻,過了許久,我才喃喃問道,「既然辛苦為什么還要忍?」

「我不想勉強你。」白逸研眨了眨長睫,溫柔痴語。

我搖搖頭,臉上的表情平靜如水,「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問你為什么不去找其他的女人。」

「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白逸研輕笑著說道。

我嗤笑,滿臉一副聽了天大笑話的樣子,「難道你以前和女人做那事都是憑喜歡做的?」

白逸研並不惱,反而他回答地很認真,「自從遇到你以後,我就只憑喜歡做那事。」

「白逸研……」我無力地低低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他半睜半闔著眼眸,痴痴地凝望著我。

「你說再多的甜言密語也沒有用了,因為我真的恨你,我曾今恨你,恨到恨不得挖你的心,喝你的血,吃你的肉。總之是碎屍萬段、千刀萬剮也難消心頭恨的那一種恨。」我頓了頓,再道,「所以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並非是我不願忘記對白逸研的怨恨,只是此事已非是我個人感情所能控制的了,它里頭摻雜了我靈魂的驕傲與做人的骨氣,若原諒了他,那么不用別人看不起我,我自己便會看不起我自己……

白逸研表情瞬間盛滿了悲傷,可他漆黑的雙眸依然還是痴痴地凝望著我的眼,他的手抓起了我的手放置在他心口的位置上,沉重地擠壓,仿佛要把我的手擠壓進他的xiong膛一般。「是我以前對你不起,我這里一直都在懊惱悔恨著。我一直以為只要我夠強大,你就會永永遠遠的留在我身邊,但從你再一次從我的身邊逃離後,我便知道若要得到你的原諒、要讓你一生留在我身邊,我只有也只能耐心的等待。」

我頓覺悲涼地搖搖頭,「你怎么就肯定你的等待會有回報?況且你已經等了二十年了,我依舊還是沒有辦法原諒你。」

「我很肯定。」白逸研勾唇淺笑,他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xiong口上,「因為我知道你這里一直一直都有我。二十載的光yin又算什么,我還有數個二十年可以用了等你。我相信只要我有耐心,我一定可以等來你原諒我的那一天。」

我垂眼不看他,掃開了他的手,輕輕哼笑,以笑掩飾我被人猜穿心思的顫抖,「嗤!我都不知道該說你太過狂妄了還是太過無恥了?」

白逸研輕輕一笑,然後認真凝著我的眸,喃喃道,「你對我的情其實一直都寫在你的眼睛里,這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的。正是因為你對我那種極致壓抑的情讓我心憐又心酸,所以這二十年來就算我想要你的身體想要的快要瘋掉了,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強迫你與我歡好。」

他句句字字皆是情真意切,發自肺腑:「我為你苦苦壓制了欲望二十年,只因我的心舍不得,我舍不得見你落淚,我舍不得見你傷心……」緩緩地,他舉起手,食指將我眉眼慢慢的描繪,繼續說道,「以前的事,還請桃花妹妹多包涵,二十年的相處,你應知道我只是貪玩,心卻並不壞。桃花妹妹若能再給一次機會,我就算是現在死了也含笑。」

他是神秘的邶延樓之主,是天之驕子,本事過人,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必這般低聲下氣地向我乞憐賣乖?── 明知是他慣用的伎倆,我還是情不自禁地淚眼漣漣軟了心腸。

我眼眶中噙滿了淚水,眼中水色哀戚地轉動,凄凄冷冷道:「你為了玩,玩掉了我的一生。難道這還不算是作惡?!」(當一個女人開始翻一個男人的舊賬的時候,就是那個女人原諒那個男人的先兆,只是這個時候的我根本就不明白這個理。)

「桃花妹妹有恨理應該,我任妹妹隨便出氣來。」白逸研表情哀戚,一臉虔誠,幽幽懺悔,深深懊惱。「我欠你的債,我願意用我的一生來還你,只要桃花妹妹原意給我機會……」

我幽幽低嘆息,伸手抹去腮邊的淚水,斂了心思。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看現在的情景晨兒在一年之內是找不回來,白逸研現在也解不了這個毒。而這個毒根本就等不了一年的時間就會要了他的命。

我咬緊下唇,反正早救晚救都要救。我多猶豫一天他便多一天的痛苦。……既然如此,我何必殘忍地讓他多受折磨呢?

我在被褥里翻起身子,眼睛一閉,鼓起勇氣張唇吻了他的唇一下。

「桃花妹妹……」唇瓣突然傳來白逸研倒吸一口氣的輕輕低喃聲,我微微離了他的唇,我緩緩張開了眼睛,只見白逸研正瞪大了眼珠直直盯著我看。眼中帶著滿滿的驚喜和不敢置信的恍惚……

聰明人在察覺一個人反常變化時,只會吃驚,卻不會發問你為什么會產生如此大的變化。而白逸研毋庸置疑的,是個聰明人。他在發現我與先前判若兩人的舉動後,只表現出驚訝。沒有問我為什么會突然改變。也許他早已經知道,倘若他發問,我便會沒有勇氣再繼續下去……

這時候我的手正抵在他的xiong口上,手心下能清楚感覺到他心跳的明顯不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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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無表情地扯掉了他白色軟綿的腰帶,再把手伸進他的衣襟里,手心貼著他結實的xiong肌緩緩往下剝開他的衣服,露出了他小麥顏色的健美xiong膛。

剝開了他的袍子後,我的手又顫巍巍地探到他的褲頭上,深吸了好幾口氣後,心下一狠,扒下了他的褲子,一根粗壯硬挺的rou棒便高挺挺的立在我的眼前。

「桃花妹妹,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這個玩笑我開不起的,你就饒了我吧。」白逸研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仿佛是防止什么東西碎掉一般。

我不理他,只是佯裝清冷地低下頭,直起身子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褥,雙手顫巍巍地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

「桃花妹妹……」這時的白逸研猶如是置身在美夢之中一般,他激動到喉嚨吞下唾沫的咕嚕咕嚕聲都清晰可聽。

我還是不去理會他,我咬了咬牙,當下果斷地握住他粗如兒臂的rou棒,只覺得硬如鐵、燙如火的rou棒在我的手掌間猛地跳動了好幾下。低眉一看,只見圓圓的gui頭頂端中央那細縫中的圓點上如魚嘴開合得翕動了幾下後,便分泌出的數顆白色粘稠沾的漿糊狀液體。

我臉一燙,像是抓到了毒蛇猛獸一般地甩手丟開。

「嘶!」白逸研抽吸一聲。

或許是因為我甩動的力道過大了,白逸研的整根大rou棒直晃晃得搖了好幾下才停下來。

「桃花妹妹,你要整我也不是這個整法。天~弄得我難受的要死,又消魂的要死!」白逸研咬牙切齒地說道,微闔地雙眼更是幽怨深深地凝著我看。

我的臉頰燙得像火在燒,但是都做到這份上了,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張開大腿跨過白逸研的雙腿,沉了心得用手扶住白逸研充血勃起的rou棒,讓他的gui頭輕輕抵在的我私處,憑著感覺讓他的gui頭在我的花縫處摩擦了好久。我依然沒有足夠的膽量把rou棒插進去。一是因為二十年都沒有做了,二是因為我私處沒有分泌出足夠的液體滋潤yin道,yin道里干澀程度可想而知……

於是我只能把他有些冰涼的gui頭抵在軟綿綿的洞口,前後晃動身子不停的磨著。只細微的摩擦就已經產生了令我渾身痙攣的快慰。──有這種感覺,可能是我太久沒有做過了吧。

只到yin道里頭的花液濕漉漉的流滿了白逸研的整根rou棒時,我才有勇氣雙手扶著他堅硬的rou棒,慢慢的往自己的體內塞去,在白逸研的rou棒幾乎要全根沒入的時候,我咬牙輕哼,心下一狠 ,腰肢一沉、坐在他小腹上的屁股用力地向前一挺──

下面傳來,「咕滋」一聲。

白逸研的性器插進我體內三分之二長。

因為白逸研身體的體溫極低,所以他那緊緊貼在rou棒上的rou棒表皮自然而然的呈現冰冷狀態,可卻很奇怪地卻帶給我難以言喻的舒寧。

「嗯……」雖然有了心理准備,但是我還是難受的悶哼出聲。一時間但覺yin道里的肌肉一突一突地緊緊收縮了起來。那種被擴張、被填滿的感覺差點讓我不能承受地癱軟下了身子。

「哦,桃花妹妹,你好緊……嗯、啊,我快被你夾斷了。」白逸研仰頭,弓起腰肢,牽扯著他一頭宛如從高山滾落的瀑布的長發被連綿拖起。

他伸出手臂把我的身子狠狠箍進他的堅硬的xiong膛里。我兩只的羊脂白的綿ru不可避免地便摩擦上了他的xiong膛。他哆嗦得倒吸一口氣,把我更緊的抱住,他悶哼了一聲,他的小腹猛的向上一挺──

把他的整根rou棒都插進了我的yin道里!

「嗯,啊……」我難受的蹙眉,穴兒收縮翕動地更加厲害了起來,抵在子宮口的gui頭更是被刮磨的狠狠的跳動了好幾下。

白逸研在我的身下挺動了幾下小腹,牽動插在我yin道里的rou棒摩擦了幾下我的yin道膣肉。快感引發了膣肉悸動的痙攣,痙攣又引發yin道分泌出汩汩汁液,溫熱的汁液又在rou棒不斷的研磨下向外流處,yin道口便『噗嗤,噗嗤』地吐出汁液。這般情景把白逸研徹底愉悅了。他低低的笑起,咬緊牙關,賣力的往上挺動著他健碩的腰肢。

「嗯……唔……嗯……」我幾乎把五官都扭到一處了,白逸研的rou棒實在太大太大,我唯恐我二十年沒有異物進入的yin道會被他的巨大給撕裂了。

「你……」他剛才不是還軟綿綿的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么?怎么轉眼間變得這般的生龍活虎呢?

白逸研何等人精,他怎能看不出我的腦袋里的疑問,他的大手摁住我的後腦勺,把我的鼻子壓在他的鼻子上,然後他再親昵地左右磨蹭著,然後隨口玩笑道,「不要問我為什么突然就變得這般的勇猛,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猜這會不會是回光返照啊?」

『回光返照』四個字把我的心給刺痛了,我冷下臉,不悅地抿緊唇瓣,想說喝訴些什么,卻最終沒有說出口。──可能是敏感,所以才會如此在意。

幸好白逸研也沒有再說些什么,他只微微眯著眼,痴狂地看著坐在他的身上因著他的動作而亂顫的我。

被他盯到很不自在的我只得垂下眼眸,又見他健碩的腰肢曲線優美的上下擺動著,小麥色的光亮臀部的兩邊肌肉因為他的動作一張一縮地變化著形狀。他那根粗大到嚇人的yinjing隨著他往上的動作時隱時現的出現在我的視線里。

我不動聲色地把視線往左轉去,不去看這種yin靡到了極致的畫面。

白逸研忽然捧住了我的臉,聲音里帶著沙啞,低喃要求著:「桃花妹妹,不要把眼睛轉開。」

我的臉因他的話而滾燙了起來,原來剛才我的視線移動處都被他收在眼底。那么我看他那處時的眼神也一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了。想到此處,我的臉不由得更加的紅了……

「桃花妹妹,你這是什么了?」白逸研嗤嗤笑起,佯裝不知曉原因的低問我。

我的眼睛望向哪里都不對,我只好低著頭,把視線的范圍控制在他健碩的xiong膛上。

「嗯、嗯、嗯……啊啊……」白逸研再一次弓起身子,把他的臉藏在我的脖頸處,咬牙悶聲呻吟,待到他一頭凌亂青絲的頭顱再次靠在枕頭上時,他由下往上挺動的速度比剛加的速度加快了一陪。

「唔……」我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拋動。劇烈的振動讓我頭上那根固定發絲的玉簪脫落,我的長發飄散下來,直垂到床榻上,形成一個半月弧形,把我們的身子包圍在里面。

「劈劈啪啪,唧咕,唧咕,劈劈啪啪,唧咕,劈劈啪啪。唧咕,啪啪!唧咕……啪啪!」因他愈來愈劇烈的動作,我的屁股在他的小腹上下拋動的速度也跟著愈來愈快。屁股瓣每次才打上他的小腹,就又被他撞得高高飛起,打得兩片臀瓣又麻又酸,最終是痛得我落下了淚來……

白逸研再次快慰的弓起腰肢,他頭部的抬起,緩緩托起了長長的青絲,好看得人神共憤,美麗得驚天動地,迷人得顛倒眾生……

「嗯,啊──」我快慰地仰頭悶哼。

倏地,白逸研雙手捧住我的屁股,手段強硬地拖出他長長的rou棒,只留一個gui頭在我的體內。頓了頓,隨後他再把松開捧緊我屁股上的手。剎那,我的身子呈自由落體,yin道吃進整個粗大的rou棒!他的屁股適時的往上一挺──把rou棒更深地插進我的yin道里!!!

「嗯啊哎呃唔……」我的五官在這一瞬間快慰到猙獰的扭曲了起來。

「哦……」白逸研舒服的吐了一口長氣,表情看起來又是消魂又是痛苦。

「呼~呼~呼~」他深深得吸了好幾口長氣後,雙手又捧住我的屁股,咬著牙,摁著我的屁股在他的小腹上前後左右的畫著圈兒扭動了起來。

「嗯……唔嗚嗚……」研磨的感覺雖然比不得抽插來得舒服,但是研磨卻有著抽插不能帶給我的溫柔舒寧。

磨著,磨著。

「咕滋~咕滋~」聲響不斷。

yin道已經被他的rou棒給磨得灼熱異常。而他的rou棒在此時溫度也恢復到男女歡愛時應該有的熱度。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這是不是表示他的毒已經得到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