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我的性歷史(1)(1 / 2)

</br>我的歷史全

一少 年的啟蒙老師.

我出生在一個小縣城,家鄉風景還算秀麗,由於企業很少,自然環境很好。只是經濟落後了些。父母親都在政府機關上班,現在叫公務員了,那時還叫國家干部呢。家庭條件自然很不錯,家里只有我一個獨子,比較疼愛我,倒也不是很溺愛我。在我十四 歲那年,父親被提拔了,到地區行署任副專員,專管地方經濟。

母親也隨父親調動過去,當時我的學習成績還可以,在學校屬於尖子,為了不影響我的學習,把我一人丟在學校住校,事實證明這個決定是錯誤的。

我搬到學校寢室的當天,感覺象放飛的鴿子,從來沒有在獨自一人的情況下過夜,一切是那么的新鮮。興奮的和寢室里的同學聊到了半夜。八十年代,城市里的孩子往往沒有農村的孩子開竅早,畢竟農村廣闊天地更催人早熟。寢室里大一點的孩子熄燈後往往說些黃色的故事,我的老二聽的翹的老高,不覺得就淌出些黏糊糊的東西,由於干的很快,所以不太在意,也不好意思說。

我在十 歲時就已經是縣城的國際象棋高手了,十二 歲那年還參加了六運會少 年組比賽,還得了第三名,棋隊里有個女棋友,父母是上海知青下放到我們家鄉,她媽媽就是我們的象棋教練和女生的舞蹈教練。女棋友的名字叫劉敏,跟她媽媽姓,她的媽媽叫劉婕妤。劉敏由於是女孩子,在到省城比賽的時候幫我洗衣服,刷鞋子。我們既是同學又是棋友,關系很好。兩人心里都對對方有好感,我想那就是朦朧的愛情吧。

劉敏的爸爸原來是右派,爸爸幫他辦了平反手續,又挽留他留在我們縣城,兩人都是知識分子,有點惺惺相惜的味道,加上我們的關系,兩家走的很近。父母調走以後,就拜托她父母照顧我,到了禮拜天,總是燒些好的叫我到她家吃飯,雖然是十四五 歲的少 年,總感覺她父母關系不是很好,不象別的夫妻那么親熱,兩人相敬如賓,話也不多說,一個說了什么事,另一個人表情很冷淡。我就偷偷問劉敏,她爸媽怎么了劉敏告訴我,她爸爸經常吃些葯丸,媽媽夜里經常和她爸爸爭吵。看她流淚,我也不再多問,就想辦法哄她開心。

轉眼就到了中考,我和劉敏考的成績都不錯,當時中專錄取分是416,我考了450,劉敏考了426。在是上高中和中專問題上我們有點分歧,我爸媽就叫我上高中,畢竟他們是大學生。而劉敏的爸爸媽媽想讓她上中專,畢業就分配工作,是干部身份,也能回上海了。就這樣,我上了縣一中,劉敏則考到上海一家財會中專。我們在一起玩了最瘋狂的一個暑假,然後我在悲傷的秋天送她了南去的火車。臨走時她哭著交代我,平時多到她家看看。我也哽咽著答應她,還象往常那樣。

高 一的時候,我已經是十六 歲的小大人了,嘴角也長出了淡淡的胡子,個子也躥了起來,爸媽有時下來檢查工作時,匆匆來看我,眼角總是布滿慈愛滿意的笑。媽媽想把我也轉校過去,由於我上的學校在省里都屬一屬二的,加上我不想離開從小長大的地方和同學,也就不再堅持。

我依然每禮拜到劉敏家一次,她爸爸由於是技術人材,加上英語特長,被我父親調去地區,由於我們這里發現了一個豐富的礦藏,爸爸和當地一些干部發生分歧,當地干部想把資源挖出就賣給國外,父親認為這樣只是獲得微薄的效益,他建議引進外國技術,培養自己的技術人才,搞加工,把產品賣給國外,賺他們的外匯。知識分子的簡單想法,卻沒想到他的建議讓這些地方官僚的親友喪失了一個賺錢的機會,父親一相情願的為家鄉經濟奔波著,很少顧及到我了,媽媽偶爾來一次,也是急急忙忙丟點零花就走了,多數時間還是劉婕妤阿姨照顧我。

日子一天天過去,生活是平淡如常,如果不是換班主任,我想我的生活將是一帆風順的發展下去,新班主任的到來,我的命運開始扭轉。班主任生病修養,新來的班主任叫郁達成,也是上海下放知青,在數年前找我父親批過鋼材那時是計劃經濟,什么都要批,父親了解到他是想倒賣批文,就把他找去批評了一頓,從此他懷恨在心。

到班里第一天把我調到最後一排,和班里的差生在一起,然後把我班干部拿掉,接著,我中考成績是爸爸叫教育局改的父親貪污的謠言在學校流傳開,我很愚昧,就開始走了下坡路,上課回答問題對了不表揚,錯了就罰站。如果我遲到或缺課也從來不問,很快我成績下滑,天天和社會青年混在一起。這段經歷絕對真實,也是我一直憎恨老師的緣故,雖然自己也有責任,但一個孩子的心靈被誤導打擊是怎么也沒心事學習了高 二上學期,父親洽談的引進外國技術的事終於有了眉目,父母親更加忙了。

感覺我成績下滑,也不暇顧及,把我寄宿到劉敏家,我人生的第一次終於到來了。

搬到劉敏家第一天,劉婕妤燒了好多好吃的,看我狼吞虎咽的樣子,笑的不停,看我的眼神我卻感覺是那么凄迷,帶出點點悲傷,我認為是她覺得我們催她老了。其實劉婕只有三十五六 歲,在後來她和我談話中得知十八 歲下放被農村小隊長強 奸懷孕,草草嫁給了劉敏爸爸,劉敏爸爸在右派游街時被人一腳把腎踢壞了,這么多年兩人本沒有生活,劉婕妤由於受過創傷也不是太在意這方面,所以顯得比實際年齡小了許多。晚上讓我睡在劉敏的房間里,把我的被子洗了,換上新的被子。

我從門邊看見劉姨把我被子和換下的衣服拿去洗的時候,心想完了,上面好多斑啊上了生理衛生課,已經懂了好多。連忙跑過去說:劉姨,我自己洗吧。劉姨笑著說:小鬼頭,才多大啊,還不好意思呢我來吧,你快睡去。我只有沮喪地退出衛生間,心想也許劉姨不注意呢我就在門縫里偷看她,劉姨穿著棉布做的睡衣,里面罩和平角短褲隱約可見,坐在小馬扎上撅著屁股給我撮衣服呢,八十年代洗衣機還很少,他家也有了,但人們總認為洗不干凈,撮過再放到洗衣機里洗。洗完衣服,她拿起被子泡時,突然看見了我遺的痕跡,我臉一下紅了,卻發現劉姨呆住了,拿著被子發愣,慢慢的把被子拿到臉上,深深的嗅著。我當時第一感覺是劉姨是不知道什么東西,連忙跑到屋里睡了。

劉婕妤在我們縣體委工作,由於是上海大城市來的,加上父親是老教授,所以從小受到很多文化熏陶,特長也很多,在體委帶著象棋班,還兼著舞蹈班,所以工作也很忙。每天早上做好我們倆的早飯,吃了就匆忙騎車去上班了,因為學的是文科,我選理科,沒辦法輔導我,都是由著我自己學習,自己在外面忙著家務。由於自己是在發育期,對女的一切感到那么的好奇,加上只有我們兩人在家,我開始留意劉婕妤的舉止,並把劉婕妤當成幻想的對象。

劉婕妤雖然已經生過孩子,可由於自己保養得當,加上夫妻生活較少,顯得年輕許多,加上她心靈手巧,把內衣改成流線型,平角褲頭改成三角的,勾勒出曲線玲瓏的身材,皮膚特別好,白白嫩嫩,一頭披肩的長發,看上去最多30 歲左右。有時我一個人在家,會把她的內衣櫃打開,罩褲頭乃至月經帶都成了我把玩的愛物,留下我子的足跡。但是她從不把門鎖上,後來她說自己早已知道,考慮我還是孩子不願多說我,我估計她也許喜歡我這么做呢。

轉眼半年過去了,劉敏回來過次暑假又匆匆趕回上海,給我的感覺變了很多也洋氣了許多。給我帶回不少當時時髦的衣服,只是不再象從前那樣上街時緊緊拉著我的手了。又到了一個禮拜天,劉婕妤穿著蝙蝠衫和踩腳褲,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要我陪她去買菜。我倆到菜市場,由於要過中秋了,市場里人山人海,她緊緊地拉著我的胳臂,生怕和我走散,即使這樣,因為她左挑右看的,我們還是走散了。

這時一個人拍了我一下,回頭一看是初中的同學蔣濤,他爸爸是工商局的副局長,初中畢業後把他安排到工商局干協管員了,他熟練地從口袋里掏出包紅塔山,硬塞給我一,我倆聊了起來,才聊沒幾句,突然市那邊喧嘩了起來,我就陪他一起去看看。沒想到劉婕妤站在那里,臉色蒼白,一個四十 歲的男人,用著猥瑣的眼光看著她,旁邊女人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劉婕。劉婕妤的眼淚早已花花的流了出來,我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心里一痛,也不問原因了,沖上去就是一拳,把那男的打倒在地,轉身給那女人一個耳光。

十六七 歲的孩子身體再好,到底還不是大人的對手,那男人起來打了我好幾下,老婆也上來撕我,劉婕妤只是象木頭人一樣呆呆地站著,我同學帶著市場治安隊員過來,把兩口子拷了起來,帶到辦公室痛打一頓,後來他說把人家的也沒收了。我拽著劉婕妤轉頭就走了,半路才發現手臂不知被什么刮了一條口子,血留不止。劉婕妤嚇的趕緊把我帶到醫院,清洗了傷口,打了破抗,縫了有六七針,嘴里直念叨:你媽媽來了,我怎么交代。

我說:沒事,我跟她說騎車摔的,不就得了。回到家,劉婕妤叫我趕緊到床上躺下,拿冰袋給我敷臉,到廚房煨湯給我喝。到了晚上,可能是傷口有點感染,開始發燒了,有近四十度。劉婕妤架著我到醫院,又掛了瓶青霉素。去的時候我都不太清楚,回來時已經好多了,加上秋天的夜涼,冷風一吹,我清醒許多。劉婕妤個子有1米65,我接近1米80了,她架著我,我的右手就吊在她口盪來盪去,隔著秋衣明顯感覺到她的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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