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眉頭微皺，愣了一下，「187o年儒勒-凡爾納，《海底兩萬里》，這是他在《地心游記》之後的又一偉大作品，從地心到海底，凡爾納的作品讓後人開始逐漸將科幻作品的探索領域逐漸從地球拓展到了更廣闊的的宇宙。」

「你背書呢？重點是我說的這句話，你說你和白茴共同面對的人類法則是什么？」劉長安繼續講道理。

安暖已經覺得有點不對了，特別點出白茴……白茴的特點是什么？第一印象當然是育良好的女高中生，自己這方面和她沒有共同面對的地方啊？安暖「哦」地點了點頭，十分樂意滿足他地說道：「劉長安同學，你又來挑釁我了。」

「不。」劉長安否認，「我只是在和你講道理，你和白茴都是女孩子，而現在的人類法則便是女孩子的第二性征育十分受到關注，無法抗拒的自然法則是：雄性因此認為第二性征育更好的雌性，更適合追逐成為配偶。因此，雌性無法抗拒地需要應對這一自然法則。」

安暖的眼睛已經瞪得和封皮上的動漫美少女一樣大了。

「上次你氣血郁結造成……」

「我是墊了海綿墊子！」安暖氣呼呼的。

「這也行？」劉長安似乎意外於如此簡單的措施就可以匹敵他一上午鼓搗出的方法。

安暖生氣地伸手就要把劉長安從乒乓球桌上推下去，不遠處黃善走過來，用力指了指，安暖沒有繼續去挑釁黃善，因為黃善沒事就喜歡報告給媽媽自己和劉長安的一些消息，這也很正常，安暖能夠理解，媽媽那樣的大美人，是個男人都喜歡在她面前邀功。

「我覺得墊海綿墊子不是最好的辦法，天氣熱了，捂出痱子就不好看了。」劉長安略微思考了一下，把自己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幾頁紙交給了安暖。

安暖正瞅著黃善走過了拐角，要用力把劉長安推下去，順手就接過來翻開一看，頓時臉頰赤紅。

「等會我咬死你！」安暖咬著自己的嘴唇，臉上的羞紅猶如這個時節盛開的別離草花一樣燦爛綻放開來，劉長安畫的這個不穿衣服的人兒，臉是沒有仔細刻畫，可是這身材怎么就跟照著她的模子復刻過來的一樣呢？

「照著練習吧，一定會有效果的。」劉長安認真地期待，「我畫了一上午。」

「可是我要是不會呢？」安暖臉頰上的羞澀依然粉粉的好看，眼角卻有了嫵媚的笑意，「要不要你來教我啊？」

「我想想……」

「想你個大頭鬼！劉長安，我打飛你！」

……

……

下午放學，劉長安走的最快，因為安暖一下午都在找他麻煩，以他的了解，如果他還去體育館看她練球，她能一直把排球往他身上拍。

走到橋頭，煦風撫面，劉長安的步伐才慢了下來，舉目遠眺，偉人的巨大雕像依然以守護者的姿態，深沉地凝視著遠方的山路，近處的城市，腳下的這片土地。

今天看到了秦雅南，不可避免的會想起葉巳瑾，這兩個人似乎讓劉長安難以割裂開來。

站在這里，劉長安的記憶和情緒又開始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