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剛路過那里一個標識牌上有虎跑二字,我便想起了弘一法師。」劉長安說道。
安暖嘻嘻笑了兩聲,韓芝芝皺了皺眉,「弘一法師是誰?我只知道金山寺的法海……哦,李叔同啊。」
「是啊,我們小學學的那首歌,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就是他寫的。」安暖說道。
「這人我也知道,還有他加入了西冷印社,這個名字也算臨安的招牌了。」韓芝芝仔細想了想,很多知識點便浮現在腦海里了。
「西冷印社的創始人之一叫葉為銘,葉為銘的一個親戚介紹的李叔同加入西冷印社,後來李叔同想到虎跑寺住住,也是葉為銘的這個親戚幫忙。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葉為銘的這個親戚,曾經在這附近買了一個村子。」劉長安回憶了一番說道。
他們已經騎著自行車,來到了靈隱寺附近,靈隱寺前方不遠處便是法雲村了。
「還能買一個村子?」韓芝芝好奇地問道。
「那個年代有什么不能買賣的?」安暖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村子是一個有一千多年歷史悠久的古村落……現在這個村子再次易手,成為了一家酒店,酒店的設計概念便是利用古村的氣韻,把它打造成十八世紀的富裕村落。它還有很多塊茶園,酒店有單獨的通道前往永福寺和靈隱寺,酒店還可以幫住客安排佛寺早課。」劉長安像個熱情的酒店咨客介紹道。
「哇,感覺挺不錯的啊……」韓芝芝有點向往地說道,女孩子對這種講設計講故事講氣質的酒店都很有好感。
「那我幫你在這里開個房間,你今天晚上住這兒怎么樣?」劉長安十分好客地建議道。
韓芝芝目瞪口呆,這人終於圖窮匕現了?
安暖臉紅紅不說話了。
「你七拐八繞,講這么多廢話,就是想拆散我和暖暖!」韓芝芝恍然大悟,「你死心吧,我今天晚上和暖暖睡,明天我再把暖暖還你。」
「我是那樣的想法嗎?不識好人心。」劉長安踩著自行車到了前面去。
「你罵我是狗?」
「機智。」
安暖跟在後面,緊咬著嘴唇,這個笨蛋,到了臨安這邊才暴露出來……他要是早點告訴她,他想圖謀不軌……她肯定不會願意的,但是大概也不會把韓芝芝叫來,安暖畢竟是個堅強而勇敢的少女,難道自己一個人不能抵抗住劉長安的侵犯嗎?這種事當然要靠自己堅定的意志,因為他以後肯定還會屢屢嘗試,她總不能每次都把韓芝芝叫來吧?
「其實這個酒店真的有故事……我的父親劉建設,認識一個和他差不多是同時代死了的朋友叫王安,這個王安便是這個酒店的常客,他經常帶著一個美麗的少女住在這里。」
「有多美麗?」安暖關心地問道,還有點擔心,她已經習慣了劉長安認為她是最美麗的,但是劉長安都當她面說了「美麗的少女」,那就意味著這種美麗估計讓劉長安都難以睜眼說瞎話,說不定和安暖是同一個級別的美少女。
「你擔心個啥?」韓芝芝還是很了解安暖的,「那雖然是個美麗的少女,這個叫王安的雖然和劉長安的父親是朋友,大概是個中年大叔,但是既然少女總和他住酒店……那肯定被啃了。」
「可是年齡差距好像挺大的吧……劉長安的長輩應該沒這么壞節操吧?」安暖不是很肯定地興奮起來。
「嗯……反正後來,這名美麗的少女,十六歲就嫁人生孩子去了。」劉長安騎著自行車,還是忍不住攤了攤手,「不要對中年男人的節操太有信心。」
「厲害了。」安暖不知道說什么好。
「厲害了。」韓芝芝佩服地說道。
「我是個年輕人,我不做這種事情,我女朋友年滿十八歲了。」劉長安不屑一顧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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