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章75 綠色的暗示(2 / 2)

當然,有需要的時候,她依然是個純潔的像小白花一樣的少女,這並不矛盾,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可以隨時變化的生物。

「好,到時候我會讓你哭著喊著我相信了……」劉長安露出被欲望支配,面目猙獰的表情。

安暖臉紅紅地「嘿嘿」笑了幾聲,盡管他演的有些誇張,但還是很喜歡這樣,於是扭過頭去看了柳教授一眼。

柳月望正用三分輕蔑,三分不屑,三分嘲諷的眼神看著她和劉長安膩歪。

剩下的一分,安暖冷靜的分析,覺得肯定是羨慕。

不過安暖並不同情柳教授,柳教授明明有一大堆優秀的追求者,例如去年的那個法拉利男高野寧,她非得要拿自己那個天下第一的女婿作為標准,現在只能羨慕(一分也是羨慕)地看著,能怪誰?

在長白山柏悅的時候,也多得是中年多金熱愛運動,年少多金熱戀中年婦女熱愛運動的優質男,誰讓她一個也不願意搭理?

安暖寵溺地摸了摸自己的男朋友,真是個寶貝,得以赴死的決心好好守護他才行。

「柳教授。」劉長安拉著安暖,走過去和柳月望打招呼,和去年第一次相見時比較,柳教授風情依舊,只是更顯肌膚細嫩,眉目顏色鮮艷如畫。

「我們有好多行李,還好你來接我們了。」柳月望松了一口氣地說道,「我爸幫忙把行李推到這兒,他就不管我們了。」

「你已經是個成熟的女兒了,難道外公還要給你當勞工嗎?」安暖搖了搖頭,柳教授總覺得她自己還是個小公主,什么事情都應該有人幫她安排的毫無後顧之憂。

「你怎么說話的?」柳月望生氣。

安暖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勞工,勞動的勞,工人的工。」

安暖懷疑柳教授確實很想找老公了,精神敏感著,這都能聽岔。

「我把你男朋友當勞工。」柳月望指揮劉長安,「安暖給你買了許多人參,都放在那個箱子里,我懷疑那都是小蘿卜曬干了冒充的,我在朋友圈里看揭發騙術里就有,長白山那里賣人參的其實都是蘿卜干。」

「以前確實有這樣的騙術,現在很少了。」劉長安微笑,安暖真是可愛,明明知道他跟人參精一樣,還給他買人參。

安暖卻驚疑不定地看著柳月望,她不是很確定柳月望是否借題發揮,利用「勞工」這個字眼,暗算了一下安暖。

畢竟她是十分了解安暖的,就算她的真實發音是「勞工」,也可以讓安暖產生懷疑進而難受。

如果她的真實發音是「老公」,安暖也沒有證據,更不能質疑她,畢竟剛才安暖指責柳月望是聽岔了,安暖要是說柳月望說的是「老公」,柳月望也可以輕描淡寫地說安暖是聽岔了。

安暖頓時無比糾結,站在那里難受,柳教授剛才說的到底是什么?可惜沒有錄音可以重復播放分辨。

現在安暖的感覺,就好像正看純愛文津津有味,作者突然放出一點曖昧不清的綠色暗示。

這種時候繼續看下去吧,那些狗糧甜蜜的內容,索然無味。

不看吧,又心神不寧。

就算後面揭露了是誤會又或者是什么過去的一段情,現在已經放下了,也覺得吃了屎一樣,再也沒有那種甜甜的感覺了。

最重要的是,這種「屎」還是安暖自己摻的,自己沒事干嘛要提「勞工」這個詞呢?

一下就被柳教授抓住機會,對安暖自己造成了重創,安暖認識到自己還是太嫩了,柳教授才是老姜。

柳月望正看著劉長安一個人提著四個行李箱,輕松的好像只是四個紙糊的空箱子一樣,贊賞地拍了拍劉長安的肩膀,男人就是應該力氣大,最好能打死老虎那種。

「走吧。」柳月望轉頭招呼安暖,然後發現自己那個平常勉強還算機智,但是一遇到和她男朋友有關的事情,就跟傻子一樣,滿腦子漿糊的女兒,正站在那里表演心肌梗塞。

遇到這種情況的急救措施也很簡單,柳月望用力打了她幾下,安暖就回過神來了。

「我老公呢?」安暖急急忙忙東張西望,剛剛還在想著要以赴死的決心守護自己的寶貝男朋友,一瞬間突然看不見有些心慌。

柳月望吃了一驚,又罵道:「你羞不羞,就叫上老公了?」

安暖臉紅,她只是剛才一直在想「老公」和「勞工」這兩個詞而已,一時不覺脫口而出。

不過也沒有什么好解釋的,看到劉長安提著四個行李箱走了,趕緊拉起另外一個行李箱,依靠著自己不亞於劉長安的大長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