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章120 車展和漫展(2 / 2)

可是沒有辦法,紅旗就是承載使命誕生。

即便是在今天,這個品牌的光環和榮耀褪去了許多,但終究是有些特殊的……只要國賓車輛還是這個牌子。

現在看到的這輛是紅旗l5,坊間傳說買這車需要政審,其實是不大對的,需要的只是資質審核。

政審和資質審核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很多時候各方面的人都不會去講解其中的區別,銷售方覺得這樣能夠更吸引關注,購車人覺得更有逼格。

紅旗l5和柳月望的沃爾沃錯身而過,劉長安看到了l5後面跟著幾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果然,劉長安皺眉時產生的預感是對的,紅旗l5一直開到了漫展場館的入口旁邊商務車前後左右環繞它停下,然後從商務車上走下來一群黑衣人。

在郡沙會帶著一群平均身高一米八的精壯大漢到處招搖,還會出現在漫展這種acg文化氛圍濃厚的地方,除了竹君棠還能有誰?

竹君棠從紅旗車上下來,便直接往漫展入口走去,在那群黑衣人的氣勢下,竹君棠沒有過安檢,也沒有檢票,就那么直接走進去了,沒人敢攔她一下,或者要檢查一下門票之類的。

「那不是竹君棠嗎?」安暖的眼睛也很厲害,昨天晚上能夠看清熟悉的奶奶去找孫子,今天要認出是竹君棠也很簡單。

關鍵還是竹君棠的辨識度很高,豪車,保鏢,lo裙,這三個元素同時出現,基本就是竹君棠沒跑了。

看來竹君棠是來給白茴捧場的。

上次遇到竹君棠牽著羊駝,安暖和韓芝芝還和她一起逛了商場,大家的關系從不太熟,變成了朋友。

女孩子之間基本上只要認識,還一起逛過街,稱一聲朋友是沒有問題的,但還算不得好朋友吧……多約幾次就是了。

安暖知道白茴才是竹君棠的好朋友,從白茴的空間動態就知道,白茴經常和竹君棠廝混在一起,她們兩個人的共同愛好很多,極其迷戀自拍,lo裙,漢服和jk制服這些東西。

竹君棠最鍾愛的好像是lo裙,漢服和女子高中生制服之類的自拍少一點,最近白茴還轉發了竹君棠穿著綿羊玩偶服的照片。

竹君棠穿著綿羊玩偶服的照片時,總是做出一副大搖大擺,覺得她很厲害的樣子,氣勢看上去比其他穿著的時候要充足一些……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她的認知就這樣吧。

「是她。」劉長安轉過頭去,眼不見為凈,真能嘚瑟,居然還在車頭插紅旗……算了,也不能說她沒資格,台島人士里也是有大熊貓一樣稀罕的統派人士。

竹君棠這種一出生就接受各種台島降智和洗腦信息的小朋友,現在的覺悟還行,已經很難得了。

這也離不開她的交際環境,她認識秦蓬這樣的人,和台島那邊的政客對比一下,便知道只要秦蓬這樣的人還有影響力,秦蓬這樣的人的意志還在傳承,台島那邊是沒有希望的。

竹君棠其實是個非常現實的商人頭腦,也很坦誠,她那些門主戰無不勝她就跟在後面搖旗吶喊,門主戰敗她就逃之夭夭的話,並不只是單純的玩笑,反應的還是她的某些思想……大陸這邊太強了,小仙女自然就站這邊,竹家這種封建社會傳承下來的豪門,不可能對台島的政客和上不得台面的政權,有什么忠誠度。

「竹君棠啊。」柳月望回頭看了一眼安暖,果然安暖看到竹君棠的反應要平靜的多。

安暖看到白茴的海報,都比看到竹君棠真人要激動。

這姑娘太傻了,柳月望搖了搖頭,明明竹君棠才是那種作為女朋友,最應該警惕男朋友和其接觸的對象。

柳月望倒也不是覺得劉長安對竹君棠有什么覬覦,只是客觀而理智地分析一下而已,並且覺得在竹君棠的對比下,安暖特別針對白茴真的沒有道理。

白茴確實很完美,個子適中,不像安暖那樣跟路燈一樣,身材比例勻稱,就顯得腿長,罩杯更是安暖難以媲美的。

女孩子能長成這樣,真的太好了……畢竟安暖美是極美的,在劉長安這種人眼里也是完美女朋友,但是適配性太差了。

適合白茴的男朋友,或者覺得白茴這樣的女孩子最適合自己的男人數不勝數。

安暖就不一樣了,估計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在身高上就無法匹配了,女人如果不是委屈自己的話,大部分時候也不會選擇身高不如自己太多的男人。

安暖算是運氣好,遇見了劉長安,柳月望這么想著……她現在是真的慶幸,要不是劉長安,也不知道安暖怎么找男朋友,能找到啥樣的。

「這個女孩兒來頭不小啊。」凌教授嘖嘖感慨著,這就是真正的有錢人吧,又推了推柳月望,「你看,人家開的不也是國產車?」

柳月望一時語塞,人家有錢到了一定境界,就算騎個共享單車也沒人鄙視她,但柳月望只是個普通人,普通人需要這些外物來支撐排面,光提高精神境界沒有太大意思……除非是劉長安這家伙。

不對,劉長安這人不需要外物來支撐排面,不是因為他精神境界太高,而是因為他壓根就不是普通人了!

更何況很多時候劉長安的精神境界也不高,他不是那種唾面自干,又或者因為修養太好,對於現實生活中普通人感覺的各種憋屈和郁悶無感,而是他遇到這樣的情況,就會直接用拳頭解決問題,把別人打一頓。

例如,上次柳月望被開奧迪a5的女司機鄙視,如果是劉長安,他要是想計較的話,估計就把人給打了。

把人打了以後,當然念頭通達,難道還會像柳月望這樣憋著氣想「我換了車以後再遇到那賤人她就沒法鄙視我了」。

以前安暖不會和柳月望講一些可能會讓柳月望對劉長安產生負面印象的事情,自從知道劉長安在媽媽心中地位穩固以後,安暖才講劉長安用拳頭解決問題的那些事。

柳月望也親身體會過了,劉長安沒有直接用拳頭揍她,但也差不多了。

「我上次和芝芝去買包,逛的就是她家的商場。對了,她還牽著一只羊駝。」安暖用一種長了見識的語氣感慨,「原來有錢人養寵物都不是自己動手,她那只羊駝叫龍傲天,還有人專門給她養貓養狗,她的貓和狗名字也很有趣,貓叫聖女,狗叫門主。」

安暖說完,感覺到身旁的男朋友身體僵了一下,不由得轉頭看他,發現劉長安極其罕見的露出強忍著什么情緒的狀態。

這是很少見的,就像劉長安很少發火,因為他不高興的時候,馬上就會解決讓他不高興的人和事,所以心中沒有情緒積累,自然不會爆發怒火。

竹君棠那只貓的名字,可以說是恰如其分,但是她那只狗……劉長安第一次知道的時候,就把她收拾了一頓,但也忘記了要求她改名,懶得和她計較。

現在這貓和狗還是這名也不奇怪,劉長安懷疑的是那頭叫龍傲天的羊駝,竹君棠又是在影射他。

竹君棠平常無所事事,把很大一部分精力用在挑釁,侮辱,針對劉長安這件事上,即使最後經常被侮辱的反而是她,依然樂此不彼。

「這人好有意思。」凌教授噗哧一笑,「那天芝芝買了包回來就說了竹君棠的名字,原來就是這小姑娘。」

「竹君棠確實很有意思……對了,凌姨你知不知道,那個追求芝芝追到郡沙的男孩子,就是被竹君棠的狗咬了。」安暖對凌教授說道。

那一次安暖陪著韓芝芝去看吳凡,竹君棠也在現場,當時竹君棠的種種表現,就讓安暖驚嘆不已。

「咬的好。」凌教授皺了皺眉,「後來我看了那個男孩子的面相,尖嘴猴腮的,眼神不正,好像還一邊追芝芝,一邊想要安暖的聯系方式,芝芝都和我說了。」

「這個竹君棠,學習不好,也不好好學習,不是正兒八經考進來的。」柳月望對於竹君棠的這一點,依然耿耿於懷。

第一次遇見竹君棠的時候,是竹君棠陪著秦雅南,當時竹君棠就一副豪門大小姐不學無術的樣子,說什么「我不高考」,柳月望對於這種不通過自身努力和自身能力進入大學的人,一向沒有太多好感……不過竹君棠長得太可愛了,削弱了這些惡感。

天真的人,缺少社會毒打的人,總是順風順水,沒有被各種潛規則折磨過的人,正義感和是非觀往往都比較強烈。

「她好的不學,亂七八糟的就愛學了。」劉長安面無表情地說道,竹君棠對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感興趣,就是對學習沒什么興趣。

「這倒是。」安暖掩嘴笑了起來,「她還喜歡學罵人的話,那天她就告訴我,說她學了一句罵人的話:狗日的。」

柳月望和凌教授都笑了起來,要是自己家女兒學罵人的話,少不得打一頓,但是別人家可愛的小姑娘認認真真學罵人的話,又覺得好玩好笑。

「狗日的。」劉長安重復了一下,不再面無表情,輕輕地握著安暖的手,自己的女朋友也傻乎乎的,只怕是被人罵了……當然,這也不怪安暖,劉長安都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她是不是看著你,很認真地看著你……是不是在說了她的狗叫門主之類的,然後就跟你說她學了這么一句罵人的話?」劉長安問道。

他太懂竹君棠了。

竹君棠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挑釁劉長安的機會,尤其是這種既損安暖又損劉長安的機會,她就更不會放過了。

安暖吃驚地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好像他在現場親眼目睹一樣,不由得點了點頭。

劉長安沒有說什么,等柳月望停好車,就對她們三個說道:「你們先逛,我去找下竹君棠有點事,馬上回來找你們。」

「是不是她得罪你了?」因為是竹君棠,安暖倒沒有往男女曖昧之事上去想,但男女之間發生親密無間的關系以後,往往就更懂得感知對方的情緒和沖動,畢竟親密的時候都喜歡體會和觀察對方。

「嗯,我去把她打一頓。」劉長安沒有告訴安暖具體原因,因為他並不想讓安暖和竹君棠之間的關系太差,竹君棠也不是真的對安暖有什么意見要損她,竹君棠只是針對劉長安而已。

「啊?」凌教授和柳月望都吃了一驚,這么可愛的小姑娘,他怎么下的了手?還有……為什么啊!

通過親身體驗,凌教授和柳月望都知道劉長安絕對沒有什么對女人心軟一些的思想,辣手摧花倒是十分擅長,凌教授和柳月望這兩朵嬌花都被他摧殘成殘花敗柳了。

「那一會兒我去找你吧,反正我也要逛漫展的。」安暖沒有試圖阻止劉長安,安暖不是那種即便不知曉事情經過,背後原因,還要憑著自己的標准,先自顧自地勸阻或者評價一下別人得作風。

劉長安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安暖好奇,但不會懷疑劉長安是瘋了。

「你瘋了啊,突然去打她干什么?」柳月望是長輩,當然要勸阻一下。

凌教授也跟著用力點頭,她和柳月望都很喜歡劉長安,把他當成半個女婿或者准女婿看待的。

「沒事,我經常打她的,她習慣了。」劉長安勸慰道,讓她們放心,拍了拍凌教授和柳月望的肩膀,語氣溫和:「你們玩兒去吧,注意安全,小心人多擁擠的地方有咸豬手,有事給我打電話……」

看著劉長安離開,凌教授和柳月望才回過神來,這人和她們說話的語氣,怎么跟哄小女孩一樣……不過聽著挺舒服的,讓人有點想語氣嬌柔地應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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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