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望卻臉頰微紅,也不說什么,匆匆忙忙就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長安什么都懂,應該找個機會指點下我們的舞蹈,最近我感覺遇到瓶頸了,很久沒有那種明顯提高的感覺。」凌教授看著劉長安說道,神色恢復自然,她覺得柳月望有點傻,面對的是晚輩,穿著的也是演出服,這么慌慌張張的干什么?跟害羞的少女一樣,略顯做作。
「他什么都不懂。」安暖連忙把劉長安推到她房間里去,凌教授也就算了,要指導柳教授跳舞那是決計不行的。
因為柳教授喜歡跳舞,所以安暖早就有調查過了,很多長期的舞蹈搭檔基本都是情侶和夫妻,或者多多少少有些曖昧的曾經過往,就算是廣場舞圈子里,經常在一起跳舞的老頭老太們也是一堆亂糟糟的事情,常常讓子女們覺得丟臉。
「我又沒有大肚子,懂什么肚皮舞呢?」劉長安笑著被安暖推到了房間里。
不過剛才也看了幾眼,凌教授的舞蹈水平有點專業的感覺了,所以她才覺得遇到瓶頸難以突破,而柳教授跳的美則美矣,但在劉長安看來還是有點劃水。
凌教授的身段也是那種更適合這種舞蹈的感覺,腰腹略顯豐腴卻不是贅肉,柳教授的腰太纖細柔軟了,沒有凌教授那種感覺。
「我回去換衣服了,老柳說晚上一起吃飯,好像是個什么私房菜館。」凌教授對安暖說道。
「好的呀,劉長安還說菜館的水平肯定趕不上他。」安暖趕緊在沙發上拿起凌教授的風衣給她披上。
「我覺得他不是吹牛,能趕上劉長安的水平,就去北上廣發展吧,在郡沙開什么私房菜館啊。」凌教授的生活水平不低,也算是吃過不少名廚的嘴巴了,依然被劉長安的手藝折服。
凌教授回去換衣服,柳月望倒是很快就換好了,准備整理一下頭發就能出門了,她記得劉長安說過他會做那種很復雜的發型,估計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但柳月望現在已經不敢提這樣的要求了,家里這個醋王有點太煩人了。
什么時候安暖不在家,劉長安又有時間,倒是可以讓他試試手,最多就是根安暖說自己是在外面做的就行,想必劉長安也不會傻乎乎地據實匯報……也不一定,劉長安這家伙在安暖面前就和舔狗一樣。
「柳教授,以前聽說你很會跳舞,但是我感覺今天一看,你這就是螳螂打拳啊。」劉長安有些遺憾地說道。
「噗……」安暖忍不住笑出聲。
「你說什么!」柳月望怒不可遏,頭一次聽到有人這么評價她。
劉長安只是希望她能夠正確地認識自己,柳教授這種女人,她就算是像周咚咚那樣胡亂扭動,都有的是人誇她,久而久之她就沒有了自知之明,需要劉長安這樣的直諫,她才能夠知道自己的真實水平,才有希望提高自己。
「你這甚至不是螳螂拳。說實在的,螳螂拳是很優美和諧的拳法,但是螳螂打拳嘛……」
劉長安話沒有說完,柳月望已經抬手來打人了。
「媽,凌教授剛才都說劉長安什么都懂,可以指點自己,難道你比凌教授跳的還好嗎?還不虛心接受意見。」安暖連忙擋在劉長安身前。
如果柳月望手里拿著自行車鏈條,那就是劉長安擋在自己面前了。
平常的時候,自己當然要擋在他面前。
「氣死我了。」柳月望氣呼呼地坐下,一邊拿著梳子整理著頭發,一邊瞪著安暖,「你這個傻子,他說我跳舞像螳螂打拳,那你跳舞在他眼里像什么?你再想想,你有沒有什么跳舞很好看的同學?」
安暖頓時反應過來,她和柳教授講自己的警惕對象時,屢屢提到過白茴,柳月望對白茴也有點了解,尤其是去車展的時候,白茴在漫展當嘉賓的海報,還引起了柳月望和凌教授的觀望贊嘆。
「柳教授,你怎么能這樣?」劉長安拍了拍頭,怎么能得罪柳月望這種女人呢?自己一向知道她心眼不大的。
柳月望轉過頭去,給劉長安一個側臉,但嘴角還是忍不住翹了起來,連忙抬手掩嘴,哼了一聲完全背過身去,敢說她跳舞像螳螂打拳?那就讓安暖來對你打拳。
「你剛才在暗示什么?」盡管知道柳月望是挑撥離間,但這種情況安暖沒有辦法不中計,懷疑地看著劉長安。
「你跳舞是螳螂打拳,白茴跳舞是白熊亂舞。」劉長安怎么能屈服在安暖的拳法之下呢?堅持著說道。
安暖想了想,表面看上去是各打五十大板,都看不上眼,看自己是女朋友,他居然沒有偏袒她,更何況白熊亂舞,聽起來好像比螳螂打拳強不少。
螳螂難看死了,白熊還是很好看的,尤其是小白熊,像毛絨團子一樣可愛。
「不,她是白豬亂舞。」
「行,行,白豬亂舞。」劉長安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想起了竹君棠曾經管白茴叫小白豬,其實也確實挺形象的,白茴就是白白(圓圓)的,「走吧,去外面等凌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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