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今天起太晚了(2 / 2)

看著周書玲一扭一扭的小蠻腰和被牛仔褲包裹著月亮,劉長安不禁細思,上官澹澹的那個棺材不是什么都能裝嗎?她為什么又用上了埋地里這一招?

難道她的那個棺材,並不是劉長安所想的有儲物空間的功能?還是儲物空間都已經裝滿了?

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又攢了三千塊錢,看來除了自己給她的零花錢,平常周書玲沒少給她錢。

周書玲把陶罐埋了回去,再也沒有自作主張地去栽樹了,等到上官澹澹吃完牛肉蘿卜帶著兩個小孩回來,才在劉長安的帶領下,在圍牆邊的位置挖好了一排坑。

劉長安和周書玲種植株超過一米五的銀杏苗,那些梧桐樹根由上官澹澹,周咚咚和宋桃子埋在小坑里。

花費了一上午的時間,本次植樹節活動在劉長安的帶領下取得了圓滿成功,以植樹節為契機,做到了重在參與和了解,宣傳青山綠水就是金山銀山的發展理念,令成年人,小朋友和小鳥都體驗到了植樹的喜悅,增加了對植物生長的了解,增強了環保認識和生態認識。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課,劉長安在自己卧室里改變了容貌,換了一身秦雅南買的衣服,戴了個手表,然後拿起了周咚咚丟在他書桌上的奧特曼面具戴上,走到了客廳里。

周書玲笑了一聲,其他三個對有人戴著奧特曼面具這種事情並不覺得特別,依然圍著電暖桌在玩撲克牌,電視里正放著紀錄片。

劉長安停了一下腳步,紀錄片拍攝的是最新在喜馬拉雅山脈發現的一塊巨石。

這塊巨石原本應該是在海底的,隨著喜馬拉雅山脈的隆起被推上了世界屋脊。

巨石中央被鑿出了一個非常規則的圓形空間,據專家判斷絕非自然形成,而在這個圓形空間外面有兩副疑似「畫作」的痕跡。

一副「畫作」表達的意思似乎是在海底,某種生物正在鑽進一個圓形空間,而另外一副「畫作」卻是那生物從圓形空間里鑽了出來,巨石已經出現在高山上。

有人懷疑這些像極了「畫作」的痕跡,是在表達這只生物鑽進圓形空間的時候,還是在海底,等它離開那個空間的時候,地殼運動已經把它棲息的巨石送到了青藏高原。

大部分人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喜馬拉雅山脈的形成歷經數千萬年,哪種生物能活這么久?而且還是在那圓形空間里棲息這么久?

能在一個空間里棲息這么久,最終還鑽出來了,是不是意味著這么長的時間只是它生命中的一小段經歷?

可讓人震驚的是經過多種方法測定,科學家們發現這兩處「畫作」的形成年代也確實相隔著數千萬年!

很多人認為這是外星人在地球上存在過的鐵證,而也有一些學者認為這是華夏文明是由西而來的證據,中亞地區的古老文明先發現了這塊巨石,確立了天圓地方等概念傳播到了華夏地域。

「你還喜歡看這種科學記錄片?」劉長安發現周書玲看的津津有味,便把自己的教材《植物學》放到了她面前,「看看這本吧,一樣能夠增長見聞,開闊眼界,學習到實用知識。看完以後你就不會再在菜地中間挖坑種樹了。」

看到那么厚厚的一本,周書玲連忙伸出兩根手指頭把它推遠點,然後身體往後縮了縮,她才不要看這樣的書,對她考大學肯定沒有任何幫助,周書玲決定只看能幫助自己考上大學的書。

上官澹澹聽到「菜地中間」這么敏感的關鍵詞,回頭看了一眼蛾子和兒媳婦,發現他們並無異樣,便繼續玩牌,並且決定凌晨四點左右去檢查一下自己的錢和重要物資。

劉長安看到上官澹澹的小動作,便知道她在計劃著什么,略微有些遺憾,要是以前他肯定挖出來,等她半夜去挖發現沒有了,蹲在那里嚎啕大哭眼淚汪汪的時候再拿出來給她。

算了,本死神乃從心之善神。

有必要說明的一點是,正確的讀法是「從,心之善,神」,意思是跟從自己善良的內心做出行動的神。

「長安哥哥,晚上早點回來吃飯,桃子媽媽說請我們吃晚飯,你要是回來得晚了,我幫你占座位和吃的。」周咚咚看著劉長安往門外走,連忙叮囑道,「如果你回不來,就打電話到我的兒童手表上,我幫你多吃點。」

「那我先謝謝你了。」劉長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劉長安帶著奧特曼面具下樓,隨手把面具掛在上官澹澹的門上,然後走出了小區。

他抬手看了看表,便看到苟山海在小區外的早餐攤子那里轉悠,劉長安和周書玲合伙在寶隆中心開店以後,這里擺放早餐攤的位置自然被別人占了。

目前在那里干活的是一種老年夫妻,生意也還不錯,他們也賣粉,分拌粉和湯粉。

拌粉就是豬油拌粉,湯粉也是普通的郡沙米粉味道,沒有什么特色,生意的紅火程度比劉長安和周書玲的搭子差了不少。

苟山海去點了一份湯粉,劉長安先去文具店買了膠水和一把小刀,再到攤子上要了一份拌粉,和他一起坐在了唯一的一張桌子旁邊。

昨天才看見他不小心從扶梯上掉下去,今天又看見他,多半他是有什么事找上門來,劉長安習慣了照顧頭腦簡單的小媽媽,自然要過問一下。

「老丈的粉不錯啊。」米粉端上來,劉長安隨口贊了一句。

苟山海的湯粉也端上來了,他聽著劉長安說話,不禁輕笑了一聲,覺得眼前此人穿著打扮雖然人模狗樣的,但顯然沒有什么見識,「這粉算啥?以前在這里賣的紅湯辣公雞粉,那才叫一個好吃。」

「哦,那怎么不賣了?」劉長安看著鼻青臉腫的苟山海說道,要是自己摔成這狗樣,一定不出門了,他既然還要硬頂著這嘴臉上街,定然是有所圖。

「什么不賣了?開到對面去了,做大了。」苟山海有些驕傲地指著高聳入雲的寶隆中心,「大店子,大老板了。」

「你認識人家啊?」看到他那語氣,倒好像是他開的一樣,劉長安便羨慕起來,筷子敲了敲碗邊,頭伸過來一點熱情地問道。

「哼……那老板娘,叫周書玲,就是這個小區出來的。她是我前女友。」苟山海皺著眉頭說道。

「前女友?」劉長安吃了一驚,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皮,對比之下,頓時覺得自己是皮薄臉嫩之人了。

「是啊。我和她相親認識的,她離過婚,我不嫌棄,她帶著個拖……小孩,我也不嫌棄,她欠著幾十萬外債,我也不嫌棄,結果呢?她認識了一個富二代,馬上就把我撇了,嫌貧愛富,抓住機會就攀上高枝,從那小子身上榨了不少錢出來……你想想就知道,寶隆中心一個門面年租得多少錢?」苟山海說完,唆了一口粉,然後「呸」地往旁邊的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們相親認識的,那肯定是親朋介紹,她的親朋戚友知道嗎?」劉長安關心地問道。

「哼,如今這世道,哪里有人幫你主持公道?她發達了,她的親朋戚友都指著她幫幫忙,借借錢啥的,我說是說了,別人最多也就跟著我罵幾句,還真能到她面前去說不成?誰能那么傻,不過她被富二代保養這事,在她老家也是傳開了。」苟山海嗤笑了一聲,頗有些神清氣爽的報復感。

「我兒子還會包養女人了?」劉長安已經不吃粉了,雙手抱在胸前,搖了搖頭。

「什么?」苟山海不明所以地看著眼前的老男人。

「我兒子就是你說的那個富二代,他的包養對象是你說的周書玲?」

「你……我,你管好你兒子。」苟山海佯怒起身,丟下筷子就准備走人。

劉長安哪能讓他走,伸手就抓住了苟山海的脖子,按著他往前走。

「劉嗲嗲……劉嗲嗲,你你要……我錯了,我錯了。」苟山海驚恐地發現,這個劉嗲嗲居然把他帶到了旁邊幼兒園的後巷里,去年他兒子劉長安就是把苟山海帶到這里讓他跪下喊周咚咚奶奶,還把他打了一頓。

劉長安經常讓人認錯道歉,但這只是一個程序而已,因為他覺得認錯和道歉實在沒有什么意義,他只是覺得既然認錯和道歉了,那就意味著自己可以名正言順地打人了。

至於主動認錯和道歉,那不過是形勢所逼的一種妥協姿態,被侵犯和傷害的對象受到的傷害和損失往往依然在繼續,反而會因為對方的這種姿態而不適合再追究和報復。

因為認錯和道歉而結束事端,那是小學生的世界,成年人就應該以牙還牙,誰要你認錯,誰要你道歉?

劉長安把垂死掙扎的苟山海拍到了牆壁上,頓時震的他頭暈眼花,渾身發軟,劉長安這才很方便地把502膠水掏了出來,仔仔細細地把他的嘴唇給黏上,等到膠水完全固化,把嘴唇黏的死死的,於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本來要扯斷你的舌頭,但我還有事情要你去做。你自己想辦法回去清除對周書玲造成的惡劣影響……你要知道吐沫星子淹死人,你犯的就是殺人罪,要償命的,知道嗎?」

劉長安從古老的封建社會一路走來,非常清楚禮教殺人即便是現代世界依然存在,利用誹謗輿論來打壓一個無辜的人,和試圖謀殺對方並沒有區別,社會性死亡也是死亡。

其罪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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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只更新了6000字,不算回饋老板要求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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