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盡歡(1 / 2)

良久,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整理好衣服的他倆走了出來,隔壁劉震撼的房門還緊緊關著。

馬凱彈起來就往洗手間沖:「你們這兩個家伙,各占一個洗手間,自己爽了,也不管別人!娘的憋死老子了。」

他門都沒關,直接掏出家伙就開始放水。

溫柔已經把衣服都換好,穿著如尋常少女般朴素,長長的頭發扎成一個馬尾,洗過的臉上鉛華盡去,幾縷濕發黏在出她白里透紅的頰上。

她輕挽著李偉傑的手,就像一個羞答答的新媳婦,說不出的嬌俏。

李偉傑還帶著點眩暈,任憑她領著自己穿堂過廳,上落電梯。

溫柔不說話,微低著頭。

兩個人就這么默默地上了18樓,開好房間。

進了房間,發現至少是四星級的標准,衛生間和淋浴間都很大,還帶著一個大浴缸。但與正經星級酒店不一樣的是,房間里的牆上甚至連天花板上都是碩大的鏡子。空氣中浮動著露骨的情欲。

他們坐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溫柔突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她笑的樣子很好看,完全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你笑什么?」

李偉傑輕笑著說道:「笑剛才那個尿急的家伙么?」

溫柔笑得更開心:「不告訴你。」

李偉傑伸手就去撓她,溫柔極怕這一招,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告饒道:「饒命,饒命。我說……我說……嗚嗚……我說……」

見她如此沒有氣節,李偉傑也忍不住失聲笑道:「從實招來。」

她抓著雪白的被子捂著半個臉頰,露出一雙精靈般的眼睛:「我說了你可不許惱。」

「我沒那么小氣!快說!」

「我笑它樣子凶巴巴,嚇死人,結果人家才略施手段,它就乖乖繳了槍。」

溫柔得意的晃著腿,甩掉了高跟鞋,纖細的足踝上系著一根細細的小紅繩,更襯得膚白如雪。

這小妮子,也太直接了,要不是自己體恤她,硬個幾個鍾頭都沒問題,她居然還敢用這來打趣自己?李偉傑笑罵道:「你別小看人,你可知道我也有個外號……」

「外號?」

溫柔美眸輕眨,睫毛連顫,狡笑如狐,「一夜七次郎么?」

「哇,你女孩子家說話這么粗俗?」

李偉傑調笑道。

「是我一個好姐妹告訴我的好不好!」

溫柔臉有些紅,爭辯著,接著又眉花眼笑,念道:「一夜七次郎,憑你逞豪強。一次一分鍾,哎呦我地娘。」

李偉傑打開床邊桌上的一罐紅牛,才喝了一口,聞言不禁胡盧噴出,邊咳邊笑道:「是誰他媽想出這么捉狹的打油詩?」

溫柔笑而不答,說道:「你還沒說你的外號叫什么呢!」

李偉傑道:「你先坐好。」

溫柔聞言端坐了身子,奇道:「為什么先坐好?」

「免得說出來嚇閃了你的腰!你聽好了……」

李偉傑感覺和溫柔這小妮子在一起的時候,特別放松,任憑斯文掃地,形骸放浪,「大爺就是江湖傳說中雨露數滴牡丹開,梅開十度不嫌多,胯下不死鳥,腿中不倒槍的玉面神龍小飛俠是也!」

溫柔先是一怔,緊接著哈哈大笑,邊笑邊揉著肚子說道:「哎喲,你太逗了!哈哈,腰不是被你嚇閃的,哈哈哈,是被你笑閃的……」

李偉傑突然發現他很喜歡看溫柔笑起來的樣子,無論是害羞地笑,還是狡獪地笑,還是像現在這般花枝亂顫地狂笑,都說不出的好看。

看著看著胸中就被溫情漸漸占滿,李偉傑甚至有擁抱溫柔地沖動。

溫柔好不容易止住笑,擦著眼淚,故意用眼神瞟了瞟李偉傑的襠部,道:「就怕是個銀樣蠟槍頭。」

然而看李偉傑卻沒反應,只痴痴地看著她。

溫柔用手擦了一下臉,問道:「沒洗干凈么?」

李偉傑回過神來:「什么?」

溫柔又擦了一下,道:「你剛才射的那些東西呀,我沒洗干凈么?」

李偉傑抓住她的手,看著溫柔因大笑而飛起紅暈的俏臉,不說話。

溫柔被李偉傑的目光注視得有些不自在,囁嚅道:「怎么了?」

李偉傑慢慢將她的手帶到唇邊,溫柔的一吻,說道:「柔柔,你好漂亮!」

溫柔輕笑一聲,道:「才沒有呢!」

仿佛為了轉開話題似的,她沒等李偉傑開口,搶先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

李偉傑笑道:「你問。」

「等下再問。」

溫柔想了想,又看了看李偉傑,說道:「我們先洗澡吧!都快過了半個小時了,你不會就上來和我聊天吧?」

「你怎么比我還著急?」

李偉傑逗她,「這么想要啊?」

「你要聽真話還是聽假話呢?」

「嗯,先聽聽你的假話。」

「你爽了人家還沒爽呢!快去洗澡。」

「那真話呢?」

李偉傑笑了起來,任由她幫自己寬衣解帶。

「哼哼,聽了假話就不能聽真話了,只能聽一句。」

李偉傑動手脫她的衣服,溫柔掙扎道:「我自己來。」

李偉傑絲毫不為所動,繼續把她剝了個精光。

溫柔的胸與成熟的婦人比起來,不能稱特別豐腴,但形狀非常漂亮。是誘人的水滴形,既飽滿圓翹,又充滿了妙齡少女特有的彈性。由於她的腰肢特別纖細柔韌,故而臀部也相應的圓潤上翹。她有一雙筆直修長大腿。

李偉傑大約1米82的樣子,溫柔脫了鞋,頭頂剛好夠到他的下巴位置,最令李偉傑心動的就是溫柔皮膚天生很白,如漿如酪,更顯得那兩點驚心奪目的嫣紅,腿心一抹誘人遐思的烏黑。

他們相擁進了淋浴間,溫柔打開了噴頭,試好了水溫,問道:「要不要洗頭?」

剛才在狹小的衛生間里李偉傑被她挑逗得滿頭是汗,便點點頭道:「洗一下吧!」

溫柔嬌聲道:「低頭,站這么直我怎么給你洗?」

李偉傑低下頭,溫度合適的熱水澆了上來,接著一只纖柔的小手合著洗發水,輕輕地揉搓著他的頭發。

閉著眼睛享受著,李偉傑突然問她道:「溫柔,你屬什么的?」

溫柔冰雪聰明,笑道:「怎么?想知道我多大啊?我明年就滿18了。」

李偉傑見她回答得有些奇怪,不由在心中推算她的屬相,然後輕嘆了一口氣,心道:「是不是因為她做了這一行,才故意避諱說自己的屬相呢?」

李偉傑迂回地問道:「你來這里多久了?」

溫柔已經給他洗完了頭,正在李偉傑身上打沐浴露,纖手地動作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輕聲道:「一個多星期了。」

李偉傑繼續問道:「那之前呢?」

「之前呀!」

溫柔輕笑著答道:「之前在富士康。」

「啊?」

李偉傑大吃一驚道:「十三連跳那個公司?」

「是呀!不過我走的時候好像還沒跳到第十三個。公司還請了法師來作法驅邪。我媽媽知道後害怕得不得了,還專門給我求了個辟邪玉符,讓我戴在右腿上。她堅決讓我別在那繼續做了。」

看了看溫柔右腳踝上那條紅繩,果然拴著一個小小的玉貔貅,李偉傑心中忖道:「假如你媽媽知道你來了這種地方,估計寧可讓你留在富士康。」

「我之前還以為你是中文系的大學生呢!」

李偉傑又說道:「看你掉起書袋來一套一套的。」

「你別聽蕙姐瞎說,大學生哪里會來這種地方呢?」

溫柔笑道:「最高學歷也就是高中生。」

大學生又怎么樣?現在又不是剛恢復高考那會兒,現在的大學生算個屁啊!李偉傑看她把大學生想得高尚無比,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大學生活,心中不禁冷笑了一下,卻也不想糾正溫柔的想法,只繼續問道:「那你古文好像很好的樣子?」

「爸爸教我的。」

溫柔笑道:「他是語文老師,最喜歡古文,從小就教我和弟弟讀這些東西。」

她的手已經洗到了李偉傑的下身,抹著沐浴露的手滑潤無比,輕輕地揉搓著那早已回復了生機的陰莖,陰莖在她掌指間幾下梭弄,頓時勃了起來。

肉體上的快感使他放棄了繼續追問的念頭,李偉傑輕輕呻吟了一聲。

溫柔「噗哧」一聲笑了,手指更加花樣百出的挑逗著陰莖。

李偉傑忍不住抱緊了她,她的軀體充滿了青春的彈性,光滑而溫暖。

溫柔濕漉漉的臉貼近李偉傑的胸,伸出舌尖,勾了一下他乳頭。

李偉傑不由得又低哼了一聲,抓住了溫柔圓潤的臀,手指嘗試著去勾惹她溫潤的花瓣。

李偉傑早非初出茅廬的嫩青,而是風月場上的老狼,他知道該如何讓一個女孩興奮。

李偉傑的手指溫柔地揉著她柔嫩的褶皺,指腹蘸著溫暖的水,輕易的就把溫柔的蜜蚌剖開,用指尖輕輕探著,慢慢的尋找到一個濕潤的小洞。

用中指輕抵著那若張若翕著的肉穴口,微微震顫,李偉傑低頭去吻溫柔的脖項,乳尖。

溫柔開始呻吟起來——比起小茹那種誇張的叫法,她的聲音簡直象一只動情的小鹿在呦呦的低鳴。

溫柔年輕的身體非常敏感,很快李偉傑的中指就被粘滑溫暖的漿液淋了個透,那誘人的蜜洞顫抖著,仿佛有吸力一般,慢慢的將他的中指吞了進去。

李偉傑感受到了她少女般火熱緊湊的膣道,趁著充分的潤滑,一下把中指頂得盡根沒入,並屈起手指,試圖尋找她的g點。

溫柔抗議般在李偉傑懷里扭動著身軀,赤裸肌膚的摩擦感卻令兩個人的情欲急劇升溫。

很快就在她陰壁上方的褶皺中找到了一塊小如指甲蓋的粗糙區域,李偉傑將中指指腹壓上,開始高頻的摩擦。

溫柔渾身打了個寒戰,雙手緊緊抱著李偉傑的背,仰頭「啊」了一聲。

粉面含露,櫻唇半張,李偉傑第一次在溫柔的眼中看到了迷茫的神情。

隨著他摩擦的加劇,溫柔再也控制不住呻吟的音量,只好一口輕咬在李偉傑的肩頭,小巧的喉嚨間嬌聲不絕,粘滑的春水已流了他一手。

李偉傑一邊挑逗著她,一邊胡亂的親著溫柔的臉頰。

溫柔的臉忽然仰起,櫻唇吻上了李偉傑的嘴唇。

李偉傑還來不及反應,一條靈活刁鑽的香舌就蛇一般的滑進了李偉傑的口腔。

這——這種地方的潛規則難道不是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接吻么?然而李偉傑已無暇他顧,全身心的投入到和溫柔的親吻中。

他們就像兩個貪婪的孩子,拼命的索取對方的津液。彼此間緊緊擁抱,恨不得揉進對方身體。淋浴的蓮蓬頭掉在地上,水嘩嘩的灑著。浴室里一片氤氳。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濕漉漉的分開。

溫柔的眼睛中燃燒著情欲,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話:「真話是……我也想要你。」

李偉傑不知哪里來了一股邪火,突然把她抱起,就這么濕淋淋的沖出浴室,一把把她放到床上。

溫柔輕「哼」了一聲,頭發散開,如檀般鋪在身下,她纖細的手捂著胸,雙腿卻羞答答的打開。

溫柔的皮膚很白,連花底的顏色都是很淺的粉紅色,飽滿豐腴花瓣抿若一線,讓人一看就大腦貧血。

特別是現在,蜜蚌間水光蜿蜒,涓涓不已,已然濕的一塌糊塗。

李偉傑正要伏在她身上,溫柔掙扎著說道:「等等,我拿套子。」

伸手抓過褲子,李偉傑從褲袋中拿出一盒岡本超薄裝:「我這有。」

這是馬凱在車上發的,他從來都是自備套子,用他的話說——不能讓幾百上千元的消費因為小姐們批發回來的廉價套子打了折扣。

溫柔一把抓了過來,熟練的撕開,兩下給李偉傑戴上。

李偉傑順勢平躺下去,讓溫柔坐到自己身上。

溫柔一手摸著李偉傑的胸,一手扶著他堅硬的陰莖,幾下湊挪,對准了那盈盈欲滴的蜜穴,緩緩坐下。

李偉傑和溫柔幾乎同時呻吟了一聲。

敏感的龜頭隔著薄薄的岡本套子才接觸到那濕潤火熱的粘瓣,良好的潤滑就使它如巨艦破浪一般直挺到花徑深處,這一下略顯急促的直入仿佛刺激了溫柔敏感的花苞,陰壁的肌肉次第痙攣放松,反復擠壓著李偉傑粗硬的肉棒。

如果一場做愛是否滿意,從插入的第一下就能決定的話——mygod,老天爺!李偉傑內心狂吼道:「這次難道自己遇到的是極品?」

溫柔嬌聲呻吟著,雙手按在李偉傑的胸上,開始拋甩圓臀,吞吐著肉棒。

李偉傑從鏡子中看到了她的背影,他的膚色不算黑,然而和溫柔一映襯,卻烏溜溜的簡直像個木炭。

溫柔渾身上下雪團也似的粉白,在肘尖足底等處卻透出迷人的粉紅色澤。

溫柔纖腰扭擺,與翹臀的交界處折出一道極其好看的線條,雪臀圓潤無比,腰卻很細,以至於臀際上方與腰接際處有兩掐迷死人的淺凹。

鏡子雖離得不近,卻清晰明亮,只照得他們的交接處纖毫必現。

看著李偉傑的青筋虯蟠的怒龍一下下地刺入溫柔粉嫩的蜜壺中,復又如淬火出爐的鐵棍一次次被徐徐拔出,莖身上塗滿她花底的泥濘。

李偉傑被這艷靡的場景逗得興動不已,命令道:「趴下,親我的胸。」

溫柔「嚶嚀」一聲趴在李偉傑胸前,口舌相就。

此時纖腰欲折,雪臀高翹,花底的種種妙不可言更是一覽無余。

溫柔不知李偉傑正大飽眼福,忘情的在他身上拋彈,豐滿的雪臀漾起浪浪波濤——若不是已經被溫柔用嘴去了一次火,光這幅綺景就足以迫他箭在弦上了。

李偉傑忍不住雙手捉緊了她的雪臀,屁股上仿佛開足了電的馬達一樣,開始瘋狂而急促的挺動。

溫柔突遭鞭撻,不禁宛轉嬌啼,手勉強支起身軀,卻不堪李偉傑激烈地沖撞,一下軟到在他身上,嬌挺的乳房在李偉傑身上壓成兩個充滿彈性的圓盤,略略發硬的乳尖隨著他的狂亂的挺動一下一下別著李偉傑的胸脯。

這一下傾力出擊,肉棒被她緊密的花徑纏繞著反復擠迫,李偉傑竟隱約有了幾分泄意,然而此中滋味遠未嘗夠,便漸漸放慢速度,想緩和一下那欲來的高潮。

然而溫柔卻似到了那緊要的關頭,絲毫不肯遷就,手指緊緊扣著李偉傑的肩,嘴中不停的喚道:「別停,別停,別停下來。我還要快一點。用力!嗯……」

同時蛇一般的扭動身軀,蜜穴頻頻的套吐著那硬到極點的肉棒。

美人如此春情勃發,世界上又有幾個男子能夠拒絕?

李偉傑復捏緊了她彈手的雪臀,低吼一聲,陽物如喀秋莎火箭發射,一管管直貫懷中女孩的泥濘到極點的嬌穴。

溫柔雙頰似火,媚眼迷離,雪白的軀體上漾起霧一般的紅暈。喉間嬌語流曳,言不成句。蜜壺中卻陣陣痙攣,抵死絞纏著其中的肉棒,直迫得人腰脊、陰囊處俱是欲射的酸意。

李偉傑見溫柔始終差著一線,遂咬牙強頂,然而怒勃的龍莖已不受控制,只瘋狂的在她蜜壺中抽添,貪婪采擷著那危險而快美的極樂感覺。

終於高潮的巨浪漫過了理智的堤壩,李偉傑在溫柔的嬌聲中再一次怒射,這一次射的力度比剛才那次更加凶猛,精漿噴薄而出時竟將莖管前端內面刮的微微生痛。

李偉傑依然緊緊摟著她,溫柔也軟軟的趴在他身上,兩人就這么偎依一動不動。

房間中只余下猶不勻順的悠長呼吸。

過了好一會,溫柔才呻吟一聲,勉強爬起身來,一手捏住李偉傑陰莖根部的套子,嗔道:「快,快拿出來,要不漏了。」

李偉傑由她扶著,慢慢將已經痿軟的陰莖從溫柔一片狼藉的花底抽出。

溫柔跪在李偉傑腿間,小心地褪下套子,纖長的手指輕巧的一繞,已將那套子末端打上了一個結。

將套子拎起來,放到兩人面前,溫柔調皮的笑道:「噫!這么多!剛才說2個小時前才做過?剛做過怎么會有這么多存貨?」

「你剛給我吹了一管兒,現在不也還有這么多。」

李偉傑又好氣又好笑,摟著溫柔的肩膀道:「來,陪我躺一會。」

溫柔笑道:「等一會兒。」

轉身棄了那裝著精液的套子,又拿出干凈紙巾,仔細給李偉傑擦拭干凈,抬起頭問:「我們先洗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