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白潔離婚(1 / 2)

外面正下著淅瀝瀝的小雨,涼風把雨點不斷地從開著的窗戶吹進來,王申卻沒有一點去關窗戶的意思。

還有三天就滿四十二歲的王申坐在電腦前,兩眼呆滯地盯著股市大盤,看著那綠瑩瑩的一片跳動著的數據,就像看著黑夜里無數雙惡狼的眼睛。

三百萬啊!整整三百萬,如今還剩可憐的兩萬。一切都仿佛在夢中一般,一切都是那么地虛幻。只有那被風吹動著的窗簾、偶爾打在臉上的冰冷的雨滴才使他覺得自己還有意識。

一切都完了,自己在還有三天迎來自己第四十二個生日的時候,又成了當年那個一文不名的窮光蛋了,那一刻王申的心就像窗外的雨滴一般瓦涼瓦涼的。

就在這天晚上,美麗能干的妻子白潔遞給王申一份離婚報告,告訴他說:「我希望明天早上能看見你已經簽上了你的大名。」

說完就扭著渾圓的屁股進了卧室,然後「哐」的一聲鎖上了門。

「操,你媽,賤貨!」

王申在心里狠狠地罵道,那一瞬間他真想殺人。他是個膽小的人,但是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何況是人呢?

其實王申早就預感到這一天遲早會來的,早在半年前他就憑男人的第六感官察覺了白潔對自己的不忠,誰說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男人也有。妻子白潔雖然漂亮能干,美麗性感,但是她一個師范專業出身的女人,只有可憐的本科文憑,如果不是靠男人,怎么可能成為一家國際連鎖星級酒店的大堂經理?銀河王朝大酒店在東萊市可是首屈一指的,只有香格里拉大酒店等寥寥幾家國際知名酒店可以與之相提並論。只是王申一直沒有證據罷了。再說,那種證據還是不去找的好。

有些男人總想知道自己的妻子和什么樣的男人睡覺,暗地里跟蹤尾隨,偷拍竊聽,甚至雇請偵探,明察暗訪,好像不親眼看見老婆和別的男人在床上嘿咻happy的樣子死不罷休似的。

王申認為那只不過是朝自己傷口上撒鹽的行為,不值得效仿。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想的,更多的男人認為戴綠帽子已經夠無能的了,不知道是誰給自己戴綠帽子,更是無能中的無能。

其實,是什么樣的男人,那個男人究竟是誰有什么要緊呢?也許是某個款爺;也許是老婆酒店的上司領導;也許是個年輕的帥哥富二代;也許是位高權重老爸是李剛的官二代;或者干脆就是街上的一名流浪乞丐……總之就是一個男人,在你不經意的時候,趁你在老婆身上不盡力的時候,進入了你的領地,擅自耕種了本屬於你的土地。

王申的腦海里浮現出漂亮能干的妻子白潔那白皙嬌嫩的身體在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下起伏扭動的情景,他仿佛聽見妻子嬌媚、急促的呻吟,仿佛感受到她高潮來臨時陰道的緊縮和那陣陣的熱力。

白潔是嬌羞的,只有在性高潮的時候才會完全放棄矜持,呢喃著斷斷續續地從微張的小嘴中呼出一些平時難以啟齒的話語,而這些令男人聽了熱血的浪語卻是幾年來自己在床上教給她的,可以說是自己開發了這個女人,讓她由一個青澀嬌羞的少女變成了性感迷人的尤物。

但是可悲的是,現在這個漂亮美麗的尤物已經不屬於王申了,那原本只屬於他的、不可見人的一面已經被別的男人品嘗過了。

這一切能怪誰呢?所有的一切都跟股票有關。國家嚴禁賭博,可是期貨、股票、彩票……這些不都是變相的賭博嗎?

王申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么會迷戀上股票,想當初是股票讓他荒廢了生意,頹廢了精神,忽略了家庭,如今又是股票給他的老婆找了另外一個男人。

兩年來王申覺得自己不姓王而是姓背,背運的背,一切都背透了。要不為什么自己一入股市,那大盤就一直做著自由落體運動,為什么就像有只魔掌在控制著王申,總是讓他在最高點買進又在最低點賣出呢!為什么自己每次搶反彈卻都搶到了新一輪的下跌呢!

背運還不僅僅表現在股票上,還反應在他的身體上。

自從入市以來,王申的那個每個男人都有,只是在大小尺寸和持久力方面有所不同的玩意兒也大不如從前了。

每次氣喘吁吁地從美麗能干的漂亮老婆身上翻下來的時候,嬌媚的妻子白潔都會不屑地看著他說道:「你那玩意兒快和你的股票差不多了。」

王申總是羞愧地一聲不吭,心里焦急地等待著奇跡的出現,他知道如果股市仍然不能走出一波行情的話,他的疲軟就永遠不會有雄起的希望。

而現實和理想往往是有差距,且很多時候都是背道而馳的,現實就是,股市仍每天都堅持不懈地創造出一個又一個新低,而他也就一天天地疲軟下去。也就是在那些疲軟的日子里,嬌美動人的結發妻子白潔給王申戴上了一頂綠帽子,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王申呆呆地坐在電腦前,電腦旁邊的煙灰缸里煙頭堆的像一座小山一樣,沿牆邊高高低低的擺著幾十個酒瓶子,像是在接受主人的檢閱似的。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阿莫尼亞味,王申抬頭看了看卧室,曾經是自己歇息的港灣。以後不知將會是哪個男人的家?也許明天就會有個陌生的男人搬進來,睡在自己睡過的那張大床上,干著自己干過的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則對新男人重復著對自己說過的那些下流話。

一陣揪心的疼痛,王申一只手捂住心口,原來自己發跡時是一個多么趾高氣揚的人呀!如今只能獨自舔吮自己的傷口……

妻子白潔從卧室里走出來,將手里的一張紙和一支碳素筆扔到桌子上,說道:「你自己看看,簽個字吧!」

這是一張欠條,王申抬起頭看著白潔,眼神茫然,悶聲不言不語。

妻子白潔看著王申說道:「當初,我替你借了60萬給你炒股票,錢我已經還上了。現在是你欠我的,我知道你沒錢還,先打個條子不過分吧!」

王申想想還真有這回事,他沉默不語,拿起碳素筆就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虱子多了不怕癢,別說是60萬,就是600萬他也不在乎。

妻子白潔似乎沒想到丈夫王申會如此痛快地簽字,拿起欠條,狐疑地看了一會兒,站起身又上下打量了王申一番,嘆息一聲,道:「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就扭著屁股往卧室走去。

白潔的屁股好像比以前更大了,雖然裹著一層短裙,可王申還是能在腦子里描繪出它完整的形狀,那渾圓、那雪白、那油膩的手感、那兩瓣之間迷人的縫隙……

王申心中的一根弦被觸動了,那久違的欲望瞬間就燃遍他的身體,他只有一個念頭,抱著她的屁股狠狠操她。

「你等等……」

王申覺得好像不是自己的聲音,就像餓狼的嚎叫一般。

白潔嚇了一跳,停下腳步,回頭看去,就看見王申飢渴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的屁股,她瞬間就看懂了男人內心的欲望,一張臉燒起來,芳心巨顫,他想干什么,不會是想……

「還,還有事嗎?」

白潔話音才落,王申已經來到面前,嘴里呼呼喘著粗氣,雙手抓著漂亮嬌妻的肩膀,猛地一下將她臉朝下按在剛才簽字的桌子上,然後一手按著白潔的脊背,一手去掀短裙。

白潔簡直不敢相信王申會來這一手,自己和他做了七八年夫妻了,從沒見過這種架勢,一向溫文爾雅的丈夫在床上總是極盡溫柔,從沒對她粗暴過。

這一刻白潔仿佛糊塗起來,他這分明是要強奸自己,我們已經明言要離婚了,這是強奸……

等白潔想明白的時候,只覺得屁股一涼,絲襪和內褲已經被拔到了腿彎上了。

「你這混蛋……你……你干什么……」

白潔邊說邊用一只腳往後面踢,可王申將她的腿分的很開,根本就用不上力氣,更踢不到人。

「干什么?還用問嗎?當然是干你了。」

王申沒頭沒腦第胡言亂語著,「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讓我再操你一次……我想干你……」

他的手在那誘人的肥臀上揉捏起來,沒揉幾下,王申就將整個手掌都插進白潔的臀縫里,一根手指一下就插進了女人干澀的陰道。

「你放開我……你這是……強奸……」

白潔感到陰戶一陣刺痛,扭動屁股想躲避王申的侵襲,可扭動的臀部卻變成了迎合男人手指在小穴中的抽插,只扭了幾下便感覺到手指進入的更深了,「你……混蛋……放開我……」

王申聽白潔罵他混蛋,就想起以往美麗能干的漂亮妻子在自己身子底下被干的神智模糊的時候,自己就引誘她說下流話。開始白潔總是堅持著不說,可是在王申堅硬雞巴的沖撞下,那陣陣潮水涌動的時候,便會雙手捂住臉哭罵起來。

「你……混蛋……你日死我算了……混蛋……要死了……狠心的混蛋……你干死你老婆吧……嗷嗷……混蛋……」

想著漂亮能干的美麗妻子白潔在床上的嬌媚樣子,王申感到自己沖動的厲害,一根陰莖在褲襠里漲的生疼。

王申解開腰帶,一下連自己的內褲一起拉了下來,粗長的雞巴直接頂在了白潔柔軟的臀上。

白潔立馬就感到了王申頂在自己屁股上的東西,心里又犯起了迷糊,怎么這么硬呀!他不是不行了嗎?最近半年來他那東西就沒真正堅挺過,怎么……

仿佛突然意識到了危險,白潔整個身子都掙扎起來,屁股不自覺地左右躲閃,不讓王申雙腿間那丑東西指向要害處。

白潔的拼死抵抗給王申帶來了極大的不便,一手按住她的上身已經感到有點吃力,另一只手也無法固定住白潔白花花扭動的屁股。

此時,王申心里好像明白了一點,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

況且,白潔在掙扎的時候嘴里帶上了哭腔,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就在這一瞬間,王申的腦海里浮現出白潔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扭動的情形,欲與火便控制不住地爆發了。

「你個婊子貨,為誰守貞操呢……」

王申用力一掌打在白潔雪白的臀瓣上,咬牙切齒地說:「為那個男人是吧!可惜你已經被我操過無數遍了。我再操一次也不算失貞吧……」

白潔聽了王申的話,仿佛被人點了軟穴一般,身子一下就軟了,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嘴里也沒了聲音,屁股掉在桌沿就像死過去一般。

王申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著堅硬的陽具,找准了地方一下就插了進去,由於陰道是干澀的,陰莖傳來的痛楚使他禁不住吐出一口冷氣。

王申現在已經不需要一只手按住白潔的背了,他雙手抱著嬌妻渾圓的肥臀只顧前後抽動起來,那臀瓣上被自己打過的地方有一片紅印子,在周圍雪白皮膚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醒目。

王申心理產生了一絲隱隱的痛,他真想將白潔抱在懷里好好地憐惜一番,可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屬於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想要干她的時候,她就會溫順地脫光衣服,並向他展現自己深深隱藏著的淫盪的一面。

此刻,王申心里的嫉妒很快就將剛剛產生的憐惜之情拋到九霄雲外,他的動作越來越粗狂,陰莖進出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經過一段時間的插弄,王申感到白潔的陰道有了水分,不再像先前那么難以出入。

哼!老子還當你是什么三貞九烈呢,這么快就被老子干出水來了,王申心里惡狠狠地想著。

白潔被王申點到了死穴,原來他憑感覺就猜到了自己有外遇,可是直到離婚,兩個人都沒有提過這件事情,甚至都刻意回避這個對雙方都尷尬的話題,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被王申說了出來。

白潔心里瞬間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時竟呆住了,連王申插進自己的身體好像都沒有感覺到,只覺得自己一顆心被委屈悔恨的潮水淹沒了。

罷了,罷了,隨他吧!誰讓自己下賤呢!白潔雖然沒有了飲泣聲,可止不住的淚水在王申瘋狂的撞擊下拋灑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