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雨晴在忙著給自己翻找治療的葯物,李偉傑就站到她的側面,低頭看到她剪裁合身的裙子緊緊的包在玉臀上,美麗的胯骨是那么豐隆,兩條結實健美的長腿左右交疊在一起,讓他不禁幻想被這兩條有力的長腿夾緊會是什么滋味?
男人就是喜歡幻想,不管何時何地,只要能有勾起他們思緒的東西,那幻想就會離開開始。
方雨晴那雙修長、雪白的美腿,讓李偉傑垂涎三尺,尤其是裙擺下裸露出來的那雙特別修長的小腿,不但線條筆直優美,而且大小纖細適宜,白嫩光滑的上沒有絲毫瑕疵,只能用完美兩字來形容;嬌柔的腳腕上系著一條極纖細的腳鏈,把小腿的優美曲線自然地引伸到腳弓上。
他正在盡情意方雨晴的時候,她開口了:「快坐下,你傻站著干什么?」
「方醫生可要溫柔點啊!我怕疼。」
李偉傑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眼睛不時盯著方雨晴渾圓的美臀。
方雨晴是個漂亮的女人,一頭如雲的秀發,鵝蛋臉,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微翹的瑤鼻,微厚而的嘴唇,身高170公分,短袖剪裁貼切的襯衣和窄裙,襯衣稱出頸部及玉臂雪白的及制服下面的酥胸,裙擺約在膝上十公分,露出勻稱的美腿,足下穿的是與制服同色的近三寸高跟鞋。
醫生的白大褂不是量身裁衣,但是里面一般都是穿著白色襯衣,而穿在她身上的白色襯衣卻顯得異常緊身,高聳挺拔的胸脯常常令方雨晴尷尬,因為男醫生和男患者也老盯著她的胸部看,而且如果勒緊胸部,會連呼吸都很困難;但如果不勒緊胸部,那鼓鼓的又會把白色襯衣高高撐起。
方雨晴身上吸引男人的地方很多,美臀就是其中之一。
「怕疼就別找我。」
方雨晴收拾煩亂心情,熟練地把各種綳帶、消毒水之類的東西備齊,然後命令李偉傑脫去襯衣,李偉傑反而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才單手慢慢解開扣子。
方雨晴見狀,抿嘴偷笑,走上前來幫李偉傑脫襯衣,相隔半尺,又肌膚接觸,她有了異樣的感覺。
李偉傑雖然身材偏瘦,但胸膛結實寬闊;眼睛雖小,但卻很有神,看一眼仿佛整個人都要被吸進去,這是怎樣一雙有魔力的眼睛啊!五官端正,眉濃如墨:嘴唇雖薄,但鼻梁高挺,很有男人氣息。
他有些興奮,方雨晴雖然戴著胸罩,但是透過她的衣領,一雙晃盪的隱約展露在他的視線中。
他希望方雨晴的動作慢一點,可以讓他看久一點,可惜方雨晴的動作俐落,旖旎的春光很快就消失了。
「出了什么事?不嚴重,她沒有用力咬,但是破皮了,不知道會不會感染。」
剛把李偉傑的襯衣脫下,方雨晴就流露出無限的擔心。
「沒什么,我挨了一刀,都這么快就活蹦亂跳了,這點小傷不算什么。」
李偉傑把目光從方雨晴身上移開,雖然他對少女情有獨鍾,但成熟的女人也有無比的誘惑,像方雨晴身上每一寸的地方都充滿了誘惑。
方雨晴白了李偉傑一眼,幽怨地嬌嗔:「縫了針還不知道收斂,要不是你自己色,她怎么會咬你?年紀不大,花花腸子卻不少了,也知道交個正經女朋友。」
因為有許多容貌身材完全可以去參加模特小姐選美的女人來醫院看他,這件事情傳開以後,李偉傑的身份成了富二代官二代,所以方雨晴下意識認為他沒有交往正經女朋友。
「找不到像方醫生這么好的。」
李偉傑隨口一句戲言,他沒有想到,這一句輕佻的戲言卻觸動了方雨晴脆弱的心,像這種輕佻的話,李偉傑現在說起來,已經是完全不用經大腦了。但對方雨晴說,意義就不一樣了。
方雨晴的心瞬間發生急劇的變化,歲月的流逝、同事的覬覦、就連副院長鄧竹賢都在打她的主意,要不是院長姑姑的照顧,種種委屈糾結在一起,她的情感如脫韁的野馬,面對難得與李偉傑著年輕男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她決定引誘他。
其實,哪里用得著方雨晴引誘,只要勾勾手指頭,他肯定撲過來的。
方雨晴瞟了李偉傑一眼,轉身拿出一些葯盒:「我哪里好?」
李偉傑笑道:「方醫生漂亮、性感。」
方雨晴吃吃地嬌笑:「哪個部位漂亮、哪個部位性感?」
李偉傑贊嘆道:「眼睛漂亮,屁……性感,哈哈。」
方雨晴嬌嗔:「討厭,你經常看我的嗎?」
李偉傑居然不否認:「是的。」
方雨晴的臉有點紅:「你喜歡女人的?」
李偉傑一本正經地說:「我喜歡和漂亮的女人。」
方雨晴「噗嗤」一笑,送上嫵媚的秋波,嗔道:「傷成這個樣子就別做那事情了,萬一用力過猛,傷口裂了會出血。」
清洗傷口後,方雨晴開始為李偉傑塗消炎葯,她塗得很慢,傾斜的身體剛好讓衣領敞開,那雙飽滿高聳的肉峰呼之欲出,方雨晴堅信只要李偉傑不是瞎子就能看見。
李偉傑當然不是瞎子,這次比第一次更清晰,沒有生過孩子的的還略帶少女的粉紅。
「這個不用方醫生擔心,我選擇省力的姿勢。」
強烈的如閃電般體現出來,李偉傑的隆起一團,「比如現在我坐著,方醫生坐上來就可以,不會用力過猛的。」
「呸,用我打比方做什么?」
方雨晴一剎那就羞得滿臉通紅,媚態風華,她一聲嬌斥,「這么下流的姿勢虧你想得出,真夠壞的。」
她嬌嗔時,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已注意到李偉傑的褲襠發生了變化,變化可謂驚人。
「這姿勢不下流,女人都喜歡這個姿勢,可以插得最深,方醫生沒試過?」
李偉傑這只老貓哪有聞不出腥味的道理,如果不是怕弄巧成拙,他早撲上去了。
「沒有……」
方雨晴雖然想引誘李偉傑,但才釋放出一丁點的蛛絲,他馬上尋跡而來,如此老練敏銳,把她嚇了一跳,心想:「全天下的臭男人都這般急色,看他褲子都快撐破了,真不知羞。」
「不過這個姿勢需要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