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蒼白著臉道：「這不一直都是你想要的嗎？」

「不管是我想要還是你想要，總之這件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鳳之凝看著竇靈兒笑道。

竇靈兒臉色有些發白，鳳之凝的意思是讓她以後都要聽話，若是不聽話的話，那就一拍兩散，要將她做過的事情都說出去。

想到以後都要被鳳之凝威脅，她的心忍不住顫抖起來，只是這個時候她沒有辦法，不然她要是大叫一聲將人引來的話，她就百口莫辯了。

「我……我知道，你還是快點兒走吧，要是讓人發現了，你也討不到好處。」竇靈兒看著鳳之凝催促道。

「真是沒出息！活該你比不上沈碧！」鳳之凝看著她一臉緊張的模樣，頓時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竇靈兒唇瓣緊咬，看著鳳之凝離開的方向，抓著扇子的手都在顫抖。

這個時候，她們誰都沒有發現，窗戶外面正有一道身影屏息斂神縮在那里，將她們之間的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了，這個人正是莫雪。

她正想後退，腳上忽然踩到了一截枯枝，發出了「咔嚓！」一聲脆響。

「誰？」竇靈兒神經倏然緊綳，她的視線落在了窗戶外面。

莫雪見自己已經被發現了，隨後緩緩站直了身子，慢慢走了進來。

「靈兒姑娘，是奴婢。」莫雪的視線很冷，這是竇靈兒第一次從她的眼里看到這種冷意。

「莫、莫雪姐姐……你怎么會在這里？」竇靈兒的聲音有些結巴，她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看到莫雪。

「怎么？靈兒姑娘看見奴婢在這里很驚訝？」莫雪看著竇靈兒，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竇靈兒看見莫雪這奇怪的樣子，心里知道，恐怕剛才的事情全部已經被莫雪給看到了。

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自己下葯的事情。

想要這里，她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莫雪姐姐……剛才……剛才……」

「靈兒姑娘不必解釋，剛才的事情奴婢都看到了，奴婢不止看到了您和王妃聯手，也看到了您往王爺的葯中下葯，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們家小姐究竟哪里對不起你？」莫雪連聲質問道。

竇靈兒連連擺手後退：「不、不……莫雪姐姐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究竟是什么樣子？」她反問。

竇靈兒張了張嘴，想要回答，只是她不知道此時什么樣的借口才能讓親眼所見的莫雪相信。

何況這種情況之下，夏大哥和沈姐姐也不會相信的。

想到這里，她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冷光，若是……若是她再也不能說出去的話，那么這件事情就永遠不會被知道……

一想到這里，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劇烈加速，整個人抖得更加厲害了。

而這種情形落在莫雪的眼中，她卻認為這是竇靈兒做賊心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