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韃子刁不遇】(秀色文,不喜勿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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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改編自電影《新龍門客棧》)

(一)

我叫刁不遇,說是叫「刁不遇」卻也不是我的本名,而是老板娘給我起的名

字,在那之前別人都叫我小韃子,至於原來的名字我自己也記不得了。我只記得

我是韃靼人,從小就跟著爹娘在草原上牧馬放羊。在我七歲那年,大明的軍隊殺

死了我的爹娘,我也被一個姓梁的千戶捉到龍門做奴隸。

千戶府里的人對我們這些奴隸從來都是非打即罵,只有一個老廚子對我很好。

他可憐我年紀小經常給我些剩飯剩菜,後來就直接把我要到了廚房給他打下手。

從那時起我就幫著他們殺雞宰羊,說起來我的刀法也是從那時開始練的。

龍門地處邊關,韃靼人時常會來打草谷,而梁千戶也經常會到韃靼人的地盤

燒殺搶掠。這種事在大明邊關也是司空見慣,但是梁千戶和其他將軍還有一點不

同,除了搶奪牛羊之外他每次都會抓一些年輕的韃靼女人回來宰殺。這家伙喜歡

吃人肉。

千戶府里的其他廚子都嫌晦氣,殺人的活就都交給了老廚子和我。後來我十

二歲那年,老廚子一命嗚呼,這活就全到了我手上。今天梁千戶又要吃「烤全羊」,

我又有的忙了。

「小韃子!這娘們就交給你了,老爺們先喝著,你小子手腳麻利點!哈哈哈

哈。」幾個廚子把一個五花大綁的韃靼女人丟在專門用來宰殺的大號案板上之後

就走了,他們也只敢在我這個小韃子面前自稱「老爺」了。

那韃靼女人看起來最起來,將一個蜷縮在角落里的美婦人拎到了大堂中央。我認得那是梁千戶的夫

人,平日里也是囂張跋扈從不把我們當人看。可是現在碰上加跋扈的東廠,她

也只有被當成牲口宰殺的份。

高個子太監絲毫不理會梁氏的哭叫,揪住頭發將她拎出來摔在地上,一腳踏

住後背一只手揪住頭發,雪亮的腰刀一下就砍在了梁氏白嫩的脖子上。說實話,

那一刀砍得實在不怎么樣,至少跟我比差得太遠了。梁氏的脖子只被砍斷了一半,

鮮血從歪歪斜斜的刀口不斷涌出,梁氏的嘴里發出一陣咯咯的呻吟,豐腴的身子

在地上一扭一扭,慘白的頸骨隨著她的扭動在血肉之間若隱若現。高個子太監又

罵罵咧咧地補上兩刀這才將那顆人頭砍了下來,梁氏無頭的身體在地上扭動了兩

下,一條腿子微微抬起終於又落在地上不再動彈了。客棧大堂里其他的女犯都被

嚇得哭號成一片,有膽子小的連屎帶尿一齊撒在了褲子里。真不知道她們能有

幾個活著到達京城。

「我操你爹的!你們他媽的找死啊!敢在老娘的店里殺人?!」隨著一聲喝

罵,金鑲玉風風火火地從二樓沖了下來。幾個客棧伙計生怕惹上麻煩急忙上前攔

住。那高個子太監倒不怎么在乎,伸腳踢了踢地上的梁氏說道:「店家,咱家剛

才宰了一只自帶的肥羊,你叫伙計們給弄個烤全羊,咱家給你火工錢。哈哈哈哈。」

金鑲玉看那太監如此囂張是氣不打一處來,喝罵道:「我操你爹的!你們

他媽這幫挨刀的,在老娘的店里殺人,往後老娘還怎么開門做生意?」徐千戶上

前一把攥住金鑲玉一只素手色迷迷的說道:「老板娘,我是這龍門關的千戶,往

後有我罩著你你只管開門做你的生意,怕得什么?這幾位可是京城來的大人,把

他們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高個子太監從懷里摸出一枚黃澄澄的金元寶扔給金鑲玉說道:「拿著,就在

這里做,手腳麻利著點,休把老爺們惹煩了!」金鑲玉接住金元寶一把甩脫了徐

千戶,氣氣哼哼地罵了一句「操你爹的」便轉身回二樓去了。幾個伙計見老板娘

已經默許當即也不敢怠慢,將烤架案板一應用具從廚房搬到了大堂。

幾個人都做慣了殺豬宰羊的活計,料理這個無頭女屍倒也沒什么。只見他們

七手八腳剝光了梁氏的衣褲,將那白嫩豐滿的身子一通刷洗,然後就是開膛破肚

上架燒烤。幾個太監看他們手腳麻利笑著議論說看來這女人和牛羊牲口也沒什么

兩樣,而我卻知道這其中的區別,這幾個伙計能如此熟練地烤制一個女人必定都

是殺慣了人的。看來這里十有八九是個黑店。

店伙計把火燒的旺旺的,不一會,梁氏已經被烤的骨酥皮脆肉香撲鼻,一個

專管分割的伙計拿了刀來為他們割肉。只見他在梁氏的大腿上連砍了兩刀,卻沒

想到人腿肉可比羊腿要厚實的起身就要往外走。徐千戶正在欲火高漲

之時,哪肯放過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當下一把攬住金鑲玉的纖腰將她按倒在

床上說道:「我答應,答應還不行嗎?往後只要你跟我乖乖的,你要一萬個韃子

老子都給你。」徐千戶說著一把剝開金鑲玉的上衣,握住兩只碩大的玉兔一陣揉

捏親吻。金鑲玉抱住他的大黑腦袋,纖細的腰胯一陣挺動,在徐千戶的腰間摩擦

著。徐千戶將一只手伸進金鑲玉的裙子里,在她的胯下一陣摳摸,不一會那只手

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沾滿了亮晶晶的津液。徐千戶將那只手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說

道:「操,你個小騷貨,真他媽騷!」金鑲玉媚眼如絲,伸出艷紅小巧的舌尖在

舔食了一口手上的津液說道:「越騷才越爽嘛。」徐千戶哈哈大笑道:「好,好

,今天老子就讓你爽個夠!」

徐千戶扯下金鑲玉的裙子扔在一邊,金鑲玉兩條白玉般的美腿往空中虛踢了

兩下,將兩只鞋子也都甩飛了。徐千戶抓住金鑲玉纖細的腳踝,一張大嘴沿著她

大腿內側一路親吻到她早已汁水淋漓的嫩穴,堅硬的胡茬刺在金鑲玉大腿的嫩肉

上惹得她一陣咯咯咯的嬌笑。徐千戶脫下褲子,露出早已堅硬如鐵的大肉棒。金

鑲玉也早已是欲火焚身,纖纖玉手握住徐千戶的肉棒便往胯下塞。徐千戶腰身一

挺,巨大的肉棒一下插進了金鑲玉滿是春潮的玉穴發出一聲「吱」的輕響。

徐千戶一邊大力揉捏著金鑲玉的雙乳,一邊打樁似的盡情抽插,每一下都猛

烈地撞在金鑲玉的花心上。金鑲玉一只手搭住徐千戶的脖子,一只手揉搓著自己

胯下的肉珠。纖秀白嫩的脖子伸得長長的,滿是紅暈的俏臉向上昂起,美目微閉,

檀口輕張,發出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那撩人的媚態讓我全身一陣發熱,干

瘦的身體不自覺地在草堆里扭動了起來。

屋里兩人的胯下猛烈地撞擊著,發出一陣啪啪的聲響,飛濺的汁液打濕了身

下的床單。徐千戶又大抽大插地搞了一陣,終於虎吼一聲下身猛地頂住金鑲玉柔

嫩的花心,將濃稠的精液射入了金鑲玉的體內。

喘息連連的徐千戶一邊捏弄著金鑲玉挺翹的屁股,一邊說道:「呼,他媽的,

你個小浪蹄子,老子還是第一次干你這么騷的娘們。」金鑲玉嬌笑一聲,將徐千

戶推翻在床上,柔軟的小手握住他剛剛射過一次的巨棒說道:「是嗎?那老娘就

讓你看看騷的。」徐千戶剛剛有些變軟的肉棒在金鑲玉的手里幾下就又恢復了

堅挺。金鑲玉騎跨在徐千戶身上,挺翹的屁股緩緩下坐,鮮美起來,心里

默念著「刁不遇」這個名字。這時客棧的屋頂上又響起了老板娘嘹亮動人的歌聲。

「吃罷了飯來炕上坐,大漠里的妹子愛哥壯,我的嬌呀的蓮呀愛哥壯。」

(四)

說起來在龍門客棧那幾年真是我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了。龍門客棧的老板娘

和伙計們也把我當小兄弟來照看。我們每天一起餓了吃肉,渴了喝酒,累了唱歌,

閑了干活,悶了就謀財害命。在龍門客棧干活期間,我的刀法練得越來越快,老

板娘給這刀法取了個名字叫「解牛刀法」。而且我經常幫老板娘在沙漠里跑腿,

久而久之又練出一手能在沙漠里埋沙遁地奔走如飛的本事。老板娘也取了個名字

叫「沙里飛」。

後來兵部尚書楊宇軒被東廠陷害,周淮安邱莫言一行人為保護他的遺孤來到

龍門客棧,東廠督公曹少欽率領四大檔頭追殺他們也來到了龍門客棧。一向視天

下男人如豬狗的老板娘喜歡上了這個周淮安。我們為了幫助周淮安和東廠一場血

戰。結果客棧的伙計們都戰死了,邱莫言被曹少欽殺死沉入了流沙,老板娘和周

淮安也身受重傷。最後還是我用上了沙里飛和解牛刀法偷襲了曹少欽,周淮安才

能用子母劍殺了他。

大戰之後,周淮安遠走天涯,老板娘為了尋找周淮安一把火燒了客棧,我也

跟著老板娘離開了龍門。只不過我們運氣實在不好,剛剛離開龍門就遇到了罕見

的大沙暴。沙漠里的大沙暴是會要人命的,我和老板娘為了尋找避風的地方只好

往回趕。龍門客棧雖然燒了,但至少還有地下室,躲在那里就沒問題了。

我們雖然騎著馬卻終究還是被沙暴追上了,老板娘被一塊沙暴卷起的石頭打

中腦袋暈了過去,我只好背起她使出沙里飛的本事逃向龍門客棧。回到客棧的時

候我幾乎累得虛脫,再看老板娘時,只見她雙眼緊閉臉色蠟黃,額頭上流出的鮮

血已經凝結。我們身上帶的葯品和干糧都丟在了沙暴里,客棧里的食物和葯品都

已經被燒光了,只有地下室里密封儲存的淡水還在。

我給她包扎了一下傷口,又喂她喝了些水。老板娘喝了水悠悠醒轉過來,有

些黯淡的雙眸打量了一下這個熟悉的地方嘆了口氣說道:「想不到還是回到了這

里。」我問她感覺怎么樣,而她似乎累了,搖了搖頭便又沉沉地睡去了。我也累

得不行,躺在地上就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外面風暴的怒吼聲將我吵醒了。我心里一驚,急忙起身察

看老板娘的傷勢。只見她嘴唇慘白臉頰卻發紅,伸手一摸才發現她正發著高燒,

我又喂她喝了些水卻也不見好轉。這時候,我的肚子不爭氣地打起了雷。我這才

想起我們大概已經有兩天沒有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