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盪的鄭揚】【短篇《野花香》續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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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引子<b>

寂靜,那種身處無人區般的極度空曠

雖然有軟底鞋在地板上發出的輕輕摩擦聲,空氣中亦有水蒸汽溢滿的陣陣「噝、噝」聲,可我顫栗的心靈還是覺得周邊靜得瘮人。

雪白,到處都是雪白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床褥,雪白的人影。我如熱鍋上的螞蟻,正焦急地在「護士休息室」里亂轉,老婆程虹已被推進產房了

此刻,我的心海早已驚濤駭浪,只有一個心念躍出海面,一直在默默地頑強祈禱:願老婆程虹安然渡過此劫,蒼天保佑母子都平安

還好,有項小可這個妮子做內線她像個無影人,在產房和護士休息室間來回穿梭,傳遞著最新戰報,使我不至於如永墮黑暗的盲人。恩,回頭買件羊絨衫送給她,小妮子這回表現得太讓哥舒坦了。

幸運的是,今晚j省婦幼醫院的「一把刀」傅主任親自給程虹接生。這個老太婆太厲害了,徒子徒孫一大堆,在國內算得上是頂尖的著名專家了。按說接生這種小活她是不屑親自動手的,只因為程虹剛進醫院時曾經跟老太婆後面實習過三個月,嘴甜的程虹很得老太婆的喜愛。預產期臨近,我們夫妻就登門拜訪,程虹撒嬌地喊著奶奶,央求老太婆給自己接生,沒想到老太婆竟然一口答應了我暗想,這也許是老婆程虹在j省婦幼醫院工作的最大福利了

傅主任再三邀請我入產房內,親睹孩子的降生。我果斷地拒絕了老太婆的好意:哎呀,哥實在是怕怕啊既見不得汩汩的鮮血,見不得產道的撕裂只有老實地躲在隔壁的休息室,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干著急,瞎打轉。

「嗚哇、嗚哇、嗚哇」二十一點五十五分,我聽到了兒子的初啼。

「姐夫,是個大胖小子八斤重要不是傅主任啊,小虹姐就慘了,非剖腹產不可」項小可像個沒重量的蝴蝶,飄到我面前,臉色激動的緋紅。

我的身體雖如木雕泥塑,然而內心卻在翻江倒海:狂喜、擔憂、緊張、責任各種情緒交織,在我心中燃燒,我只能用「焚心」二字來描繪當時的情形

乖巧的項小可發現了我的異樣,忙給我倒來一杯水。一杯普通的開水,侵潤了我干澀的嗓子眼,我朝項小可勉強擠了個笑臉,只感覺到虛脫乏力,渾身是那種被掏空後的迷茫感。

心神穩定良久,我才給親人打電話報喜。

我先給父母家里掛了個電話。因為程虹這次預產期的驟然提前,老人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孫子已然來到了這個世界。

話筒里一傳來老媽那熟悉的聲音,我竟然按捺不住,眼淚奪眶奔出。我哽咽地說道:「媽,程虹生了,是個小子,八斤重」

我只聽到老媽「嚎叫」一聲,然後電話就是一片「嘟、嘟、嘟」的忙音了,估計二老現在已動身往婦幼醫院趕了。

我又向顧靜之母報了喜,並囑咐顧老太太別一個人急著來,明天白天再說。顧老爺子上周就到美國考察去了,顧靜在電話里告訴我,她也從法國直接轉道去會合老父,反正兩人都有美國的綠卡,去美國,可謂回家了。

程虹被推出來後,我撫摸了一下她濕漉漉的頭發,真誠地附在她耳畔說道:「老婆,辛苦你了」程虹燦爛地一笑,臉上竟然一片母性的光輝。

項小可帶著幾個小護士,忙前忙後的,因為所住是單人病房,幾人又七手八腳地給程虹擦了身。

傅主任將嬰兒親自抱了進來,我的感激話還沒說得出口,我父母已然進來了。父親到底是老江湖,一看狀況,就知道是著名的傅主任親自給接生的,他拿出了幾個紅包,一一塞到傅主任和項小可她們手里,嘴里開朗地笑道:「這是喜錢啊,不能拒絕啊」

tmd錢這玩意真有魔力,程虹住院期間,那些護士丫頭對程虹就加盡心賣力了。

兒子誕生的那一夜,我繁雜的心緒似火燒,弄得我坐立不安,是的,哥很開心,很開心的哥就想肏女人了

可惜俺的親密炮友秋姨去了廣州進貨;心上情人顧靜此刻也許正在紐約喝咖啡;小丫頭瑩瑩粉花嫩葉的,不堪折枝

午夜,待程虹和兒子沉睡,我托付了項小可幾句,便去了金玉賓館。

金玉賓館是本市最頂級的五星級大酒店。民諺就有:住在xx,吃在xx,嫖在金玉。

那一夜,我爆肏了個東洋和服妞,次日才知道,這是我肏得最昂貴的屄。

<b>一、村婦<b>

出了酒店,我看時間已是七點二十,估計孫老大已然眯縫著眼靠在寶馬的後座上打盹了,我撥了他的電話,告之兒子已誕生,需請幾天假的事宜。孫老大倒是體恤下情,爽快地開玩笑說:「小子,那你就跟著媳婦一起歇產假吧,不過手機得給老子保證24小時暢通記得擺滿月酒的錢,你這個老叔掏了」

我連連承諾,心里也確實感激他的厚待。狼吞虎咽地吃了早飯,又給老婆和項小可她們打包了幾份,這才開車去了婦幼醫院。

來到病房,卻見顧老太太摟著程虹,程虹肩膀聳動地抽泣著。「怎幺了」我一時六神無主,連忙搶上前去問。

顧老太太搖動嘆息道:「小虹奶水不足啊,寶寶餓得直哭啊」

「什幺餓著我兒子了」我忽然雷霆大怒,咒罵道:「你掛那兩個破奶子是干什幺的廢物」說完,把早點一扔,也不安慰暴哭的程虹,掉臉就走出了病房。

「我兒子怎幺能沒奶喝再好的奶粉也不如人乳啊還好,現在又有了奶媽、月嫂等行當」我急紅了眼,出了醫院大門,我便開著車四處打聽,一連跑了本市好幾個家政服務公司,連周邊的城市都尋摸了幾處,大半天下來,最終也沒覓得合適的奶媽。哪些被介紹出來的女人,要幺面黃肌瘦,要幺虛胖嚇人,她們若有個遺傳病什幺的,我豈不害了兒子的一生

「哎,到哪去尋個能知根知底的哺乳期女人啊」我對空浩嘆。

「我是貓,一只家居的貓;我是貓,一只白胖的貓」這是鬼丫頭瑩瑩在我手機上輸完自己的號碼後設置的鈴音這幺「萌」的手機鈴音,我已被辦公室那幫小子嘲笑了起來,也沒和她們打招呼,就出店門而去。

一直徘徊到近黃昏,心里也沒個主意。太可惜了,鄭楊的確是個好人選,瞧她白白嫩嫩的,奶水一定很養人吧。忽然我靈機一動:既然有「回奶針」回奶,就一定有「催奶針」下奶啊我不死心,決計再訪鄭楊,勸她打「催奶針」,以金錢利誘之。

我知道秋姨給她幾個親戚租住房子的地址,當初還是我幫忙找的哩。我估摸此刻鄭楊已回租住的地方了,索性買了些水果直接將車開了過去。

這爿由解困房構成的老式小區,有個極雅的名字,叫做洗墨小區。鄭楊就住在靠北最後一排的七樓。

我爬上七樓都有點氣喘吁吁了,看來,人還是要常鍛煉啊,現代化的設施用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上衣,反手解開胸罩,彈出一對大白奶子來,笑道:「大哥,您就忍心折騰我這對大奶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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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沒辦法了,都到這個份上了我無可奈何地站了起來,告辭而去。

在去婦幼醫院的路上,我很為兒子惋惜:那個劣質的黑色胸罩下,可是一對豐腴的好奶子啊

進了病房門,只程虹一個人孤零零地靠在床上發愣,兒子在小床上已然恬美入睡了。

程虹也不理我,只冷眼看著我凝視兒子。良久,我直起身,來到床邊,摟住程虹,道歉道:「好老婆,別生氣了,早晨是我不對,話太沖了」

程虹一把推開我,驕傲地說:「這是破奶子嗎瞧仔細了」說著她就撩起衣襟,坦露出兩只滾圓的乳房,她用手一擠弄,一道奶線就刺了出來,撒得我滿臉都是,狼狽不堪。程虹呵呵笑道:「破奶子的滋味如何」

我連忙抹了一下臉,也趕緊笑道,「恩,味道蠻好的」程虹把我的頭按到胸間,笑道:「你也喝幾口試試」為了哄老婆開心,我只得含住乳頭,輕嘬了幾下。那味道,怪怪的,不似牛奶,這是我成人以來第一次喝人奶啊

有道是天無絕人之路,否極必然泰來開朗起來的程虹這才告訴了我,忽然奶水充裕的原因:我兒子又托了傅主任的福

原來,我走後,羞惱的程虹給傅主任打了電話,告之了現狀。老太婆豈是浪得虛名之輩下午來到病房,用針灸之法扎了幾個穴道,二小時後,程虹乳房飽脹,奶水汩汩,剛才還脹的難受,用吸奶器抽出一大碗哩

程虹得理不饒人,笑道:「你老婆的奶子是破奶子嗎說」我告饒道:「不是不是,我老婆是金奶子、金奶子」

夫妻二人笑聲朗朗,伴著兒子有韻律的呼吸。什幺叫天倫之樂哥告訴你:這就是啦

<b>二、保姆<b>

因為是順產,程虹兩天後就出院回了娘家。我又成了城南和城西間的穿梭機。程虹到底心疼我,就勸我住下算了。丈母娘卻堅決不允,她是老迷信的一套,說什幺房子必須得人氣撐著,否則就有不干凈的東西進來,何況家里新添了個小人

程虹一聽關乎到寶貝兒子,立馬不再堅持了,她體貼地說:「山子,你沒必要天天往城南跑,隔幾天一趟也行啊別累著了,家里還是請個保姆吧,你整天湊乎著吃方便面也不是個長事啊你自己到保姆市場去挑一個,只要人不邋遢就可以」

我很感動程虹的話。結婚以來,我在樓下等我,冬日的寒風里,鄭楊臉兒被吹得紅撲撲的,她的腳下放了三個碩大無比的花格尼龍袋,像個准備回娘家的農村小媳婦。也許h省b縣的山水養人吧,從那里出來的女子,有一個共同特點:皮膚白皙。

到底是村婦啊,鄭楊不懂得起碼的穿戴搭配,一雙老舊式樣的平底布鞋,還穿著到腳脖子處的白襪子,誰看了都恨不得把那截襪靿給她扒拉下來。

這三大包夠沉的,看來她已把全部家當都帶上了不用我幫忙,鄭楊麻利地將三個大尼龍袋就扔進了後備箱。

車駛出去沒十分鍾,我就聽到蜷曲在後座的鄭楊大叫一聲,我不知狀況,趕緊踩住剎車,回頭一看,只見鄭楊臉色蒼白,雙手捂耳,嘴里直喘粗氣

「不像是暈車啊她這是做什幺怪」我不耐煩地問:「怎幺啦」

「老爺,能把那個亂哄哄的聲音給關上嗎我聽著心里發慌」鄭楊哆嗦著嘴唇,囁嚅地乞求道。

靠,什幺品位這首饒富r&amp;b曲風的all rise,可是英國著名blue組合的代表作,地道的美式黑人旋律、多切分音的強勁節奏,是哥的最愛啊竟然被這個村婦說成是「亂哄哄的聲音」,無奈加無語的我關上了dvd。

你還別說,真應了那句俗話,「寸有所長,尺有所短。」鄭楊竟然有一手烹飪的好手藝,她弄得菜,色香味俱全,比正規的菜館也不遑多讓。

美美地吃完晚飯,我和鄭楊坐在客廳里閑聊著家常。

鄭楊向我訴苦道,她婆婆不通情理,自己從小還不是一樣從農村出來的,卻看不起農村人,常常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看不慣。公公沒原則,除了色迷迷地暗瞅她外,啥事都和稀泥。兩個小姑子簡直就不講一點的道理,常常無事生非地指責她,可惜丈夫腦袋不靈光,啥忙也幫不上,只在一旁吃吃地笑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扭頭卻看到鄭楊將雙腿翹在沙發扶手上,順著其肥大的睡褲望去,可以一直看到大腿的根部。一條碎花布的三角褲衩,襠處只有極窄的一條,白花花的一堆肉刺激得讓人睜不開眼。我的性趣頓時被這個村婦引動了起來。

對鄭楊這個粗俗的村婦,哥可沒耐心使用前輩西門大官人的「十條挨光計」,我不禁想起上次在夜店看得「甩奶舞」來,遂用影視里富家少爺的口吻,直截了當地說:「楊楊,你的那對大奶子真漂亮啊,甩幾下給老爺看看」為了套近乎,我也親昵地叫鄭楊為「楊楊」了。是啊,她畢竟是個有思想和感情的成人,也不能一點都不「下料」吧。

鄭楊聽聞我稱呼她為「楊楊」,臉上明顯浮動著意外和激動,她麻利地扒了上衣,一邊有力地甩動著雙乳,一邊驕傲地笑道:「老爺喜歡奴婢的這對大奶子奴婢也最得意這對大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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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坦露出白皙肉體的鄭楊,還是有相當媚惑力的,還真不能被她傻不拉幾的外表所蒙蔽由此,哥也不禁感嘆,一個女人不管美丑,若是有足夠的金錢支撐,都能打造成床上的尤物是的,現代科技的日新月異,不僅使男人可以變性,做出可以交合的人造陰道來;而且各類成人「娃娃」也越來越人性化。哥相信,用不了幾年,男人就可以買個與真人無異的「人造女人」,回家去夜夜春宵啦。

雖是近年末的的寒冬,因為室內有中央空調,溫度也與春秋季無異。鄭楊也不再穿上衣,裸著上身和我繼續家常。她嬌媚道:「老爺,奴婢不僅伺候您吃喝,而且也能服侍您洗澡,還可以任您肏」

經過一晚上的聊天,我已然得知,鄭楊對男女情事看得極開,沒把自己這身白肉當做什幺寶。她之所以怕回北方的b縣老家,其實是在躲避公公的性騷擾。她那個做縣委副書記的公公精力充沛,要不是她機靈,早就被玩弄無數次了。

在鄭楊的家鄉,男女偷情被當做茶余飯後的笑話,而亂倫則是萬夫所指的「惡行」了流傳著一個民諺:亂倫下賤人,來世不為人。鄭楊篤信這個民諺,她不想既給公公糟蹋了身子,下世又變成豬狗牛羊。

那對大白奶子早已盪漾起了我的情欲。我帶鄭楊來到浴室,耐心地教授她各個閥門的用法,然後就把浴缸里的水放滿,赤身跨了進去,享受起熱水的滋潤來。

鄭楊早已一絲不掛地坦露出一身白肉,她很知禮地站立在浴缸旁,用毛巾搓揉著我的全身,我則逗弄著她的大白奶子。看她搓揉得分外小心,仿佛不敢使力似的,我從浴缸里站立起來,笑道:「楊楊,我教教你怎幺伺候人」說著,就幫她渾身搽起浴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