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永夜配嗎？

這么一想，他內心就涌起一股戾氣，想到幾天前，整個幽州城都在傳年錦書要嫁給雪永夜的事情，他的心里如住了魔鬼，想要毀滅一切，可他忍住了。

這是雪永夜的妄念。

不是年錦書的錯。

他不可能看著年錦書和雪永夜結契成功，所以……在他們結契前，他一定會想辦法，殺了雪永夜，有一句話年錦書說對了。

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你第一次穿上嫁衣，竟然嫁的不是我。」雁回咬牙，不行，越想越難受，越是過不了心里這一關，錦書第一次穿嫁衣，必須是為他而穿。

一生最美的時刻，只能屬於他。

這么一想，他來代替她，嫁給雪永夜，似乎也沒那么難接受。

年錦書絞盡腦汁，只能說一句，「我們西洲大陸的嫁衣是紅的，魔族的嫁衣是黑色的，我穿大紅嫁衣，肯定是為你而穿。」

「你怎么知道魔界的嫁衣是黑的，你已經見到了？」

實不相瞞，是沒見過，可雪素鳶提過了，明天就會派人來給她量尺寸，時間這么緊張，嫁衣也要盡可能地做到盡善盡美。

「你又生氣了？」年錦書都不知道怎么哄他，「你又不肯自己穿嫁衣，又不希望我來穿，那要怎么辦？」

在婚禮前，誰也動不了雪永夜，大家都知道他在魔王大殿里，可守衛重重，根本進不去，也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