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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魂鈴吐槽，「咦，好惡心，好做作。」

年錦書擺好的表情瞬間一垮，為什么有的靈寵就那么乖，那么可愛，她的靈寵就這么煞風景還叛逆呢？

「因為我天下無敵！」

年錦書，「……」

言之有理，無法反駁。

夜濃也無語地看著她，年錦書竟然和她賣萌起來，夜濃說，「不可能，薛嵐在魔王宮里，你要見他，自己去魔王宮。」

「那不行，魔王宮守衛森嚴，我進不去。」年錦書輕笑說，「而且，我覺得魔王宮太危險了，我怕一去不回。」

「我不可能背叛主人。」夜濃輕笑說，「你不了解背叛的代價。」

年錦書怎么不了解呢，就算不了解，也知道夜濃這樣的人，臣服於一個人，要么心甘情願，要么承受不起代價。

她和夜濃相處這么久，並不知道她屬於哪一種，若是第一種，那就難了，若是第二種，還能試探一二。

夜濃難得正經地說，「錦書妹妹，你不該再來魔界。」

「我也不想和魔界牽扯，可我最好的朋友，被留在魔界。」年錦書苦笑，「我要帶他回西洲大陸。」

「你帶他回去，那誰來承受代價，你想過嗎？」夜濃問，「我們魔界的人和你並無深厚情感，你也不在意，可我們也是命，你帶走了薛嵐，誰來承受魔王的報復。」

年錦書一怔，被說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