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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一直在大殿外嗎？」

「是，沒見過他。」

「去公主殿看一看。」

「公主殿有什么好看的。」

「去看看。」

兩人飄去公主殿，還魂鈴給自己偽裝成了黑色的鈴鐺，體積格外小，在夜里一點都不引人注目，就算在人眼前飛過，也像是一只小昆蟲飛過，一點都不特殊。

公主殿內，什么都沒有，一點痕跡也沒有。

干干凈凈的！

公主殿是素鳶公主住了多年的地方，素鳶公主不在魔界，這里就閑置下來，公主殿周圍的暗衛都不見了。

整個魔王宮空盪盪的。

「真是奇怪，魔王殿這么空，也沒有主人，調這么多人守衛做什么？」

「我也覺得奇怪。」還魂鈴蹙眉，「守這么一座空宮殿，這宮殿就雪永夜一個主人，他如今恢復了真身，不需要保護了。」

「每一個角落都看了？」

「除了魔王大殿，都看了。」還魂鈴心里有分寸，知道該做什么，所以半夜來就看了一遍，雁回若有所思。

魔王殿若只有雪永夜，就不需要守衛了。

可這守衛的布防，感覺山雨欲來風滿樓，隨時准備迎敵似的，雁回問，「有薛嵐的氣息嗎？」

還魂鈴搖頭，還真沒薛嵐的氣息，不知道他的魂魄還在不在，自殺而死的人，魂魄格外的脆弱，很容易就消散了。

只有一生做善事，一直積德行善的人，死後魂魄健康，容易輪回。

「還有一個地方，你沒去過。」

「哪兒？」

「萬魔窟。」

「去那里做什么？」還魂鈴不屑地說，「那地方是囚禁魔王宮這些年死去怨靈的地方，進去非死即傷，去那邊干什么？」

「當年涼箏被雪永夜丟到萬魔窟，本就是想要虐待他，殺死他，是公主在萬魔窟救了他，若涼箏沒提起這件事，我都差點忘了，萬魔窟的確是囚禁死靈的地方，可你別忘了，以魂養魂，是最快的方式，魔界萬魔窟，也就存在幾百年，為了什么存在？」

還魂鈴懂了，這萬魔窟，本就是為了雪永夜而存在的，他就是萬魔窟的主人。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