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素鳶可不想猜。
北海十七層,她還沒見過呢,就關了一只狐妖。
鳳涼箏說,「萬一他兩百年後,再作亂呢?」
「不會的!」狐妖淡淡說,「熬過幾百年的刑罰,他知道再一次作亂是什么後果。」
「……」
就如年錦書,失去過一次,就知道得到的珍貴。
薛嵐沉睡七天,醒來時有些虛弱,她身上蓋著一層厚厚的被褥,仿佛她能感覺到北海的冰冷一樣。年錦書和雪素鳶,雁回和鳳涼箏在樓下打葉子牌,因為太無聊,年君姚在樓上守著薛嵐,她一醒來就聽到年錦書在樓上嚷嚷的聲音,鳳涼箏又通殺了。
年錦書說,「涼箏哥哥,你打牌怎么也不放水,素鳶,教他做人。」
雪素鳶笑而不語,鳳涼箏挑眉,他做什么都很認真,「技不如人,要認。」
「這我就不能忍了,雁回,下一局再輸,你就去守夜了。」年錦書氣哼哼地開始發牌,雁回無辜躺槍,十分無語,誰玩葉子牌能玩得過鳳涼箏?
「猜花色和大小,我可能還有一點運氣,這單純地玩,誰玩得過,這三十多年,你見過誰玩葉子牌贏了他?」雁回無辜,這不是為難他,是刁難他了。
雪素鳶說,「我也打不過。」
年錦書,「男人,不能認慫,知道嗎?」
雁回,「……」
「認慫你就輸了!」
雁回干凈利落地認慫,「我輸了。」
薛嵐聽著他們的玩鬧聲,會心一笑,大難過後的平靜總是令人感到舒心和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