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么還要一直哄著大姐姐？」

雁回敲了敲小丫頭的頭顱，「你大姐姐不生氣，我也一直哄著，又不是等生氣了，再來哄她。」

小盼盼困惑了，可你平時懟姐姐，也懟得很認真啊。

你在騙我！

雁回輕笑，一開始的確存了心懟她，可十三歲的年錦書的確太稀罕了，他錯過了錦書的十三歲到十六歲，不止是這三年，她的少年時光他幾乎都錯過了，她的事情都是聽年君姚偶爾提起的，當年年君姚怕戳他的心，還不敢多提，其實他特別想聽，年君姚偶爾還故意吊胃口，導致於他對年錦書這段時期的性子都不是很了解。

每一次在他面前都是張牙舞爪的，沒什么好臉色，和薛嵐不斷地算計她，每次都讓他氣得牙癢癢的，他也要反擊回去，他少年時是有點少年意氣的，所以對年錦書也的確不算特別體貼，特別是存了心要疏遠的情況下，更是如此了，因此，他看到十三歲的年錦書，過了吃飛醋的時期，還是非常，非常的稀罕的，感覺看著一個大寶貝似的。

而且，這大寶貝，也就故意氣氣他，如今對他正是好奇，又素來驕傲慣了，在他面前無法無天的，眼睛卻藏不住光，面對一個幾乎白紙一樣的年錦書，他可太喜歡了。

不夜都也沒什么事情，早就交給了培養出來的弟子們去管理，他有的是時間陪她在宛平城常住，偶爾還帶年錦書出去逛，專門負責拎東西和付錢，不管年錦書要什么都直接來一套，哄年錦書是一套又一套的，她就算有點小脾氣，早就被哄順了。

那點破事，年錦書也不至於意難平，「如果重來一遍，你還是故意瞞著我，傷害我，和我相愛相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