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應好,年錦書看了一眼那七彩燈,心里怪異感更重了。
不夜都也太隆重了吧。
一出門,她就忍不住了,「不夜都的聘禮為什么這么重?連七彩燈都拿來當聘禮,你……不心疼?」
「我娘的意思。」
年錦書又問,「那這么多聘禮,不夜都還有錢嗎?全拿來當聘禮了嗎?」
雁回腳步一頓,深深凝視著她,「我缺錢嗎?」
「不缺嗎?」年錦書困惑,楚飛霜瘋癲了好些年,招惹是非,毀損各大仙門不少財物,聽聞不夜都散盡家產還債,特別窮。
「你有幾年不曾去過不夜都?」
年錦書一怔,自從和雁回交惡,她已有十年不曾去過不夜都。
兒時記憶中的不夜都,是很美,很美的地方。
雁回往前走,年錦書跟上去,目光卻落在他今日的裝扮上,這一身黑金顏色很適合他,可雁回酷愛紅色,她也很少見雁回如此穿戴。
這樣的顏色更襯得他眼尾的淚痣鮮艷欲滴。
更招人。
她一直端詳著他,從發飾到衣服暗紋,到腰線。
好腰!
真細。
一直盯著人家腰線看有點色,她移開了目光,又落在他白皙的手上,年錦書倏然一怔,雁回的手指又細又直,尊貴有力,生得均勻好看。
似曾相識!
好漂亮的一雙手。
南歸的手……也這么好看。
「為何一直盯著我?」雁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