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錦書眼光又冷又颯,如刀鋒如冰雪,「所有人都把我當成魔女,欲除之而後快,你卻拼死護著我,這就是你恨我的方式?」
「你名義上,已是我的未婚妻。」雁回聲音冷硬,「你是我的責任。」
「僅是責任?」
「若不然呢?」雁回冷笑,「你為了蕭長楓,差點要過我的命,你卻盼著我喜歡你?阿錦啊,做什么美夢呢?」
年錦是質問,聽聞這句話,勾起了她不堪的回憶,她想要解釋那件事,卻又無從說起,她緩緩地松開了他的衣襟。
她甚至溫柔地撫平了她揉皺的痕跡。
「我曾經有眼無珠,錯信過人。」年錦書爽快地承認了錯誤,「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今生不會再犯。」
她頓了頓,一點都看不出剛剛幾欲失控的模樣,笑得很甜蜜,「作為男人呢,心胸要寬廣一些,要原諒未婚妻的年少無知和輕狂,我打過你,罵過你,差點殺過你,可我賠給你一輩子。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你就不要放在心上,要大度。」
雁回,「……」
錦書就有一種本事,永遠都能用她的邏輯把你拉到她的邏輯里,然後用她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可在斗嘴上,她從來贏不了雁回。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雁回淡淡說,「可我這人,睚眥必報,心胸狹窄,這輩子怕是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