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藏得這么深，誰能知道。

雁回無奈，卻愛寵地抱著她哄，「好，好，好，不傷心，以後每天說一遍好不好？」

「肉麻！」年錦書心里甜得發膩，嘴上卻嫌他，「那多不穩重，人家有氣度的公子都是愛在心口珍之重之，就是不肯說。」

「那是傻瓜！」雁回摟著她哄著，「我又不是。」

年錦書暗忖，你就是！

「你去過彩雲島嗎？」年錦書試探地問，她發現了一個小訣竅，談這些閑話，只要不提起幻境，她的心口就不會疼。

「不曾去過。」

年錦書說，「據說是一個很漂亮的地方，海上秘境危險重重，闖過的人寥寥無幾，世人都想知道彩雲島那一端的世界。」

雁回對此卻一點興趣都沒有。

在他的幻境里，他也沒去過魔界，一切軌跡自然就變了。

年錦書拐彎抹角地提起重生後的一切，企圖讓他有所印象，可雁回卻一點都想不起來，年錦書一不做二不休，算了。

暗殺雁門主和雁夫人，逼他認清楚現實更粗暴，更快！

「你又在耍什么鬼點子？」雁回仿佛是她肚子里蛔蟲，深知她的一切。

年錦書說，「我一直覺得有一件事很怪異……」

她看著雁回的院子，想起了一件事。

小粉呢？

說好的不夜都里小粉的子孫後代幾十只，為什么她一只兔子都沒有見到。

「小粉呢？」年錦書問。

小粉是她送給雁回的禮物，且雁回答應會好好養著，就像是她在身邊陪著他，為什么他的幻境里，竟然沒有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