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生氣,「主人,你斟一杯茶,我再潑他。」
鳳涼箏以拳抵唇,食指微微蹭了蹭鼻尖,掩飾了他的笑意,他的靈在他面前總是溫柔可愛,若有人欺負他,就會變得極其護短。
多年來鳶兒無實體,在鳳凰城內他聽到閑言碎語時,他只會沖到欺負他的人前齜牙咧嘴,又打不到,一直是鳶兒一大遺憾。
蕭長楓,「你們……」
他都氣炸了,茶杯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潑他,砸他,定是有人動手腳,鳳涼箏,雁回和年君姚絕不可能做這有失身份的事情。
「薛嵐,你不要欺人太甚!」
一口大鍋扣下來,薛嵐一不做二不休,罪名都擔了,怎能白擔,他也想潑他一杯熱茶,被年君姚握住了手腕。
「不鬧!」
「大哥,他冤枉我。」
年君姚其實也覺得是薛嵐,他安撫地拍拍他的手背,「沒事。」
鳶兒開心地坐在鳳涼箏懷里,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主人,誰欺負你,我就打他,好不好?」
鳳涼箏五歲後就不曾和女子如此親密過,哪怕是鳳夫人都很少擁他入懷,他和鳶兒雖親密無間,卻不可碰觸,如今卻不一樣了。
少女嬌小玲瓏,芳香四溢,就這么柔軟地鑲在他懷里,契合又綿軟,她不知禮儀,也不懂男女有別。軟若無骨地坐在他懷里,像是沒長腿似掛在他身上,時不時喊一聲主人,喊得鳳涼箏心神一盪。
這對鳳涼箏而言,是最甜蜜的折磨。
「好!」意念里,他的聲音含著笑,可臉和耳朵都悄悄地紅了。
蕭長楓被無視了,心里更是憤怒,「鳳涼箏,你還在逃避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