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女仆桀驁不馴(1 / 2)

陸瑟見阿爾法將要徹底清醒,於是把手中的雙股繩拉得更緊,陷於股間處的粗大繩結進一步對女間諜持續處刑。

「嗯呃……」

半夢半醒之間的阿爾法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事,她想移動雙手,但雙手被強力膠牢牢粘在木質床頭上,她想移動雙腳,但莫莉服務陸瑟的命令從後面壓住了她的腳——莫莉好歹是准大學生,而且經常打工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類型。

陸瑟心念一動。

——來不及完成龜甲縛了!就把繩子當成是限制阿爾法自由的韁繩好了!

這樣想著,陸瑟從阿爾法背後的方向,將雙股繩穿過套在她脖項上的繩圈,再將雙股繩左右分開,於是半成品龜甲縛變成了女孩的韁繩,陸瑟完全可以應景大喊一聲「皮皮法我們走」。

陸瑟做完這些之後,阿爾法才意識到自己並非做夢,昏迷前的回憶一點一滴匯入腦海,阿爾法全身戰栗起來。

「你……你在做什么!?」

「還用問嗎?」陸瑟手握韁繩道,「馴服你這個不聽話的女仆唄。」

莫莉用手臂以及上半身的力量按住阿爾法的雙腳,感到這個「恐怖分子」反抗得很激烈,剛才陸先生又說恐怖分子是「女仆」,天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雙手被粘住,稍有不從就會被陸瑟收緊自己脖子上的套索,阿爾法感覺自己落入了萬劫不復的險境。

唯一可慶幸的是她仍然穿著皮質內衣,覆蓋面接近分體式泳裝,被男人看見也不是特別羞恥,然而股間處的繩結存在感超強,讓她羞恥得幾乎要咬舌自盡。

——陸瑟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到底是什么時候在曲奇餅干里放了麻葯?他用我的繩子反過來綁我,還打了那么誇張的繩結……我綁你的那次並沒有打繩結啊!

阿爾法之所以能在一瞬間完成對普通人的龜甲縛,其實只是一種偷工減料、空有其形的產物,羞辱對方的意義大於實際控制意義,結果現如今自己被更徹底地羞辱了。

不明白陸瑟在床下手握繩索,到底是什么人在後面壓住自己的雙腿,阿爾法用非常費力的姿勢回頭,眼角余光瞟到了莫莉蓬松的褐色短發以及小熊耳朵。

「莫莉!?你為什么幫陸瑟對付我?你……」

話到一半阿爾法也明白了,她之前跟莫莉交談、許諾帶莫莉下船,全都用的是陸瑟的形象,陸瑟將計就計讓莫莉成為他的幫凶,也並不是什么難理解的事情。

女仆近衛+見習間諜的心中頓時充滿了悔恨,她原本執行林琴的計劃執行得很順利,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在藏匿起來之前肚子餓了吃來歷不明的曲奇餅干。

果然免費的東西是最貴的,隨意接受贈送餅干的自己,即將付出完全不對等的巨大代價。

「誒?恐怖分子怎么也認識我?」莫莉一愣,「阿爾法小姐是吧?對不起陸先生說要懲罰你,忍一忍一會就過去了,媽媽說可以數床頭的花紋……」

「我不是恐怖分子!我是之前答應帶你下船的人!」

阿爾法高喊道,她知道休息區的房間隔音效果超好,奢望喊來外面的人救自己是不現實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勸莫莉反水。

房間里只開了床頭小燈,昏黃光線下,阿爾法臉上雖然還有假扮成陸瑟所使用的塑型化裝凝膠,但是陸瑟摘了她的眼鏡和假發,莫莉並沒有認出阿爾法是最早自己見過的那個「陸瑟」。

「可、可答應帶我下船的是陸先生啊?陸先生又不是女人……」莫莉為了壓住阿爾法掙扎的雙腿,汗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