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一半,陸瑟忽然感到有某樣物體正在摩擦自己的敏感區。
力道並不十分大,帶著幾分慵懶,帶著幾分懈怠,先左後右,然後又開始畫圈……
襠下情況緊急!這種衣物質料相互摩擦的沙沙聲,難道是林琴的黑絲?她從桌子下面把腳伸過來了!?
為了最大程度利用空間,桌游社的長桌桌下比較空,下面能藏許多東西,偷偷做什么別人也不易看見。
陸瑟被制住要害暫時不能移動,他從桌面上方去看對面的林琴,黑長直少女拿著僅剩的兩張手牌,微傾著頭做思考狀,實在是瞧不出桌下的行為跟她有什么聯系。
「誒?陸瑟怎么思考了半分鍾沒出牌,明明是他占優啊!」
「可能是擔心有陷阱吧?可是再不出牌就要上課了!」
摩擦,摩擦,摩擦,似魔鬼的黑絲……
包興也奇怪道:「陸瑟你怎么了?你肚子疼?」
陸瑟實在不能相信林琴會做這種事,還是在桌游社這樣的公開場合。
站在林琴旁邊,距離她最近的莫莉為難道:「小姐,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當然不太好了!你的腳別再動了!繼續這么摩擦下去的話我就要汁濺五步了!在公開場合大大地出丑啊!
到時候你把腿一收,不會承認是你做的,我就變成了意淫女同學到涌泉相報的變態啊!
盡管努力控制,陸瑟的面色也開始微微發紅,旁觀的人都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陸瑟拿牌的手開始顫抖。
我想起來了!有一篇條漫完全講的就是當前的場景!林琴你是看過那篇條漫受到的啟發嗎?
「陸瑟你怎么了?是你要贏了吧?你怎么不攻擊?」
焦青青不明就里在旁邊一連三問,而襠下的壓力忽然變得更大,以至於有些疼痛了。
「我靠你想用腳把我閹了啊!」
陸瑟忍無可忍把牌一丟,伸手就握住了林琴的絲襪。
「證據確鑿,看你還有怎么抵賴!誒誒誒誒誒誒怎么是你!?」
陸瑟自以為是捉住林琴的腳拽到了大家視線下,沒想到他捉住的卻是企鵝特朗普的嘴,而特朗普從嘴尖到脖子,蒙了厚厚的好幾層黑絲襪!
之前因為嘴和眼睛都被蒙住,特朗普呼吸困難並且試圖尋找出路,這才在陸瑟的地盤逡巡許久。
「這死企鵝什么時候進來的!林琴你一直把它藏在輪椅坐位下面嗎!」
一想到剛才自己差點被特朗普給摩擦出來,陸瑟就羞憤交加。
「你早就做好計劃了吧!是不是平時還對特朗普進行過類似訓練啊!為了整我居然這么不擇手段!」
「你在說什么啊?」林琴佯作毫不知情,只有仔細觀察她的眼神才能看出來一絲得意。
「動物都喜歡人類的襪子,我也不知道特朗普是什么時候套在嘴上的……另外陸瑟你把牌全扔掉,是打不過我所以投降了吧?」
仿佛是事先做過排練一樣,話音剛落,午休結束的鈴聲便響了起來。
「我贏了。」
輪椅上的林琴不卑不亢地如此宣布,觀眾們也來不及分辨誰輸誰贏,紛紛走出桌游社各自去上課,少不得議論一路。
「你說陸瑟為什么要認輸啊,他有什么把柄捏在林琴手里?」
「誰知道呢,他們倆之前是有婚約的關系,可能舊情難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