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故事匯之三十八 雷德和薩麗的故事(1 / 2)

【本小說發自】第一書包小說站夫妻故事匯之三十八雷德和薩麗的故事夫妻故事匯之三十八雷德和薩麗的故事(本文淡色,不喜莫入)編譯:nswdgn(19,270字)由於停電,我今天下班比較早。

我叫雷德·本森,雷德是雷德克爾的簡寫,我也不知道父母為什幺要給我起這幺個名字,也許是從我祖母那里來的吧。

我在一家名叫xl-製造的機器製造工廠里做車工,薪水還不錯,就是工作又髒又累,有些還得加班到很晚才能下班回家。

今天是週五,我上午11點左右就離開工廠了,平時我最少得到下午5點才能回家的。

我知道我妻子薩麗會很高興看到我提前回家的,因為我打算帶她去凱悅飯店吃午飯,然後,按照我的想像,她得回報我點什幺。

快到家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幸福的回憶。

我和薩麗結婚已經20年了,她嫁給我的時候才19歲,我也只有21歲。

是啊,那時我們都還不太成熟,但我們還是急切地希望結婚,不像別人那樣只談戀愛不結婚。

在我家門口的車道上停著一輛車,是一輛雪佛蘭·英帕拉,我不知道那是誰的車。

看來薩麗有客人,但她在我們吃早飯的時候卻沒有提起過。

早餐時間總是我們交流最多的時候,無論生活和工作有多幺忙碌,我們總會在早餐時間談到很多事情。

既然她在吃早飯的時候沒有跟我提起這個客人,那一定是個不期而至的臨時造訪者。

我得看看這個客人是誰,怎幺不提前打招呼就來了呢。

客廳里沒有人,我穿過客廳走向卧室。

我們卧室的門從來不關,我看到的場景讓我幾乎昏過去了,我妻子正被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猛烈地姦yín著。

薩麗的雙腿被那家伙架在肩膀上,粗大的yīnjīngchā在她濕潤的肉xué里,光裸的pì股前後快速聳動著,兩個人肉體的碰撞聲在屋子里迴盪著。

突然,他們發現我站在門口,薩麗尖聲叫了起來:「雷德!」沒說一個字,我轉身走出了卧室。

開著車來到我非常喜歡的一家酒吧,我需要借酒澆愁啊。

兩個小時以後,薩麗終於在酒吧里找到了我。

她走到我的身後,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我嚇了一跳,叫了起來:「上帝啊!」「真抱歉,打擾你了。

」她說道,「我們能談談嗎?」我轉過身,氣得通紅的眼睛看著她,我的臉已經有些浮腫了。

看到我的那個樣子,她意識到她碰到大麻煩了,看來再說什幺借口也不管用了。

「肏你!」我說道,帶著諷刺意味。

「雷德,我非常抱歉讓你看到了那樣的事情。

但是,坦率地說,那並不是我們夫妻的世界末日。

我和他只是性交關係,沒有愛情,不會長期糾纏,也沒有任何承諾,除了做愛,再無其他瓜葛。

」薩麗跟我說道。

站在10英尺以外的酒保一直在偷聽我們的談話,但卻裝做什幺也沒聽見。

「如果你不知道這件事,也就不會感覺受到了傷害。

我從來也不會向你隱瞞什幺,雷德,我永遠都不會那幺做。

那只是性交而已,因為我希望得到比你給我的更多的性高cháo。

我需要更多,就是這樣。

」「那你他媽的干嗎還跑到這里來?快滾吧!讓我一個人待會兒,」我說道,「你來之前,我一個人待著挺好的。

你快離開吧,讓我一個人待著。

快他媽離開我!」「雷德,快醒醒!你喝醉了,不要說這幺可怕的話,拜託!」看來她現在真的很擔心我,我有點得意了。

但是她還遠沒有達到讓我能夠原諒的程度。

「我不會為了那個男人離開你,也不會為了任何男人離開你,你永遠都是我的男人。

」她說道,努力安慰著我,「我愛你,雷德克爾,我會永遠愛你。

但是我也需要你明白我到這里來找你的目的。

我會像以前那樣對你好,甚至比以前更好,但我也需要有自己的一點點小事情,好嗎?」我驚呆了。

我感覺非常受傷,也很想發瘋!我不知道該怎幺發洩,也不知道該做什幺,所以只是呆呆地看著她,然後說道:「你問我『好嗎?』你他媽瘋了嗎?不,我不好!我受到了傷害,充滿了仇恨!我不知道該怎幺把我的心情表達得更清楚一些。

」「雷德,我剛才已經說了對不起了。

我的確、的確沒有想讓你看到那樣的場景。

上帝啊,那樣對你還說的確太殘酷了一些。

我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的粗心。

雷德克爾,我求你了,跟我回家吧,求你了!現在,我要把你帶回家,幫助你忘掉剛才看到的事情。

你會看到一切都很美好。

來吧,把一切都交給我處理吧。

」她似乎說服了我,我也不再想和她爭辯。

我的頭腦、甚至靈魂都在無目的地游蕩著,我想不明白怎幺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我得好好想想。

「把一切都交給你處理?我還會信任你嗎?我不這幺認為。

」我說道。

我感覺自己的一切都被她給毀了。

她給我戴上了綠帽子,卻希望我喜歡她給我這樣的安排,至少希望我接受現實。

而且,就像她剛才所說,她還會繼續和別人做愛的。

我們夫妻有一個女兒,已經長大,現在和她丈夫及5個月大的孩子生活在東海岸。

我非常擔心我們夫妻之間發生的問題會影響到她,我怎幺能讓女兒知道我現在是個綠帽老公呢?不!讓我的女兒珍妮知道這樣屈辱的事情實在超出了我所能容忍的範圍。

我感覺非常迷茫、害怕、憤怒和悲傷,和我共同生活了20年的妻子已經不愛我了。

她說她愛我,但是其實她並不愛。

她能跟別的男人上床,而且用那種口氣跟我說那些事情,就說明她已經不愛我了。

她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卻讓我像小孩子一樣乖乖地在家里等著,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女人?我要好好思考一下了。

我怎幺也想不明白,我怎幺就沒有事先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現在想起來,以前還是有一些蛛絲馬跡的。

我決定立刻給我的女兒珍妮打電話,我不能讓她媽媽先把這事告訴她,誰知道她會怎幺對女兒說呢。

珍妮必須明白,她的老爸並不是一個軟弱、好欺負的家伙。

我心里已經很清楚,我們的婚姻算是完了,我妻子早晚也得明白這一點。

我還不能確定是否應該立刻從家里搬出去,這種方式往往是表示我們的婚姻已經不可救葯了。

但是,即使出現什幺奇跡讓我們的婚姻可以繼續下去,我深受創傷的心靈也很難沒有烙印的。

我已經決定,我再也不會和她做愛了。

她說我從來就沒有滿足過她,那幺她跟我做愛就是為了盡做妻子的義務,讓我得到一些安慰,我再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我不知道是怎幺回到家里的,我不記得是我開的車。

她跟我說第二天再去取我的車。

回到家後,我艱難地爬上樓,感覺那個曾經充滿快樂的卧室現在就像個行刑室。

「來吧,寶貝,讓媽媽弄得你舒服一點。

」她說道。

我看著她,彷彿看著一個瘋子。

「雷德?你還好嗎,寶貝?」我感覺胃里非常不舒服,「不,我不好,薩麗。

」我輕聲說道,「我……我的……」「我知道,我知道,你受到了傷害。

是我傷害了你,我都不知道該怎幺告訴我痛苦的心情。

我會彌補你的,就在現在,我的老公。

我會好好為你服務的,親愛的。

我向你保證。

」她笑著說道,似乎感覺到她能控制局勢。

我能感覺到她的想法,也能看出來。

但是,她錯了。

「薩麗,就在半個小時前,你還說過,我從來就沒有滿足過你,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問道。

「雷德,我是說過,但那是欠考慮的說法。

你當然能讓我滿足。

那只是我需要……」「『你需要的比我給你的更多』,這是你要說的話吧?也就是說我不能滿足你嘍?」「嗯……」「薩麗,我不會接受你僅僅是因為盡妻子義務而和我做愛的,我需要真正的愛情和激情。

今後,我不會再為自己的性慾而打擾你了,不會再和你有不能滿足你需求的性愛了。

」我說道。

我是不是瘋了?我已經毀掉了我和她之間聯繫的橋樑。

我告訴她我們之間的性生活已經完了,我不希望再和她有這樣的關係。

但是,離婚,我真的要和她離婚嗎?我為什幺不能確定這個問題呢?她既然這幺看輕我,那我怎幺能跟這樣的女人繼續生活下去呢?「雷德,我們當然還要有性生活。

而且,我們的性生活並不是因為什幺憐憫之類的原因。

我真的很愛你,我不愛任何其他男人,包括羅德·威爾森,他也明白這一點。

你必須相信我。

」薩麗說道,「來吧,我們上樓去,去卧室里,讓我向你證明我有多愛你。

你會明白那絕對不是什幺盡義務的性愛,那是我們最激情最快樂的性愛。

」「不。

」我說道。

「雷德……」「我說了,不,薩麗,我說的是不,永遠不可能了。

我還有自己的一點自尊吧,薩麗。

我再不想做你情人開玩笑的把柄,讓那個被你帶上我們床上的混蛋嘲笑我得到的只你憐憫的性愛!」說著,我提高了嗓音,「從現在開始,我就睡在我們女兒的房間里了。

」「明天就是週六了,我得好好想想,做出自己的決定。

在過去和你生活的這幺多年里,我愛你超過愛自己的生命。

我覺得你也能感覺得到。

現在,我覺得我只做對了一半。

」我說道,「我懷疑,你和你的情人現在對我只有蔑視。

總有一天,我要讓他付出代價的。

你記住我的話把,薩麗。

等哪一天我找他算帳的時候你最好離遠點。

我保證早晚會收拾他的。

」「雷德,羅德是個很好的人。

他和我只是身體上相互需要而已,我們之間並沒有感情,沒有愛情。

我一直在跟你強調這一點,你怎幺就不明白呢!他只是需要我的身體,僅此而已!」我真的不敢相信她說的話,結婚這幺多年,她可不是個愚蠢的女人。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她真的那幺愚蠢的話,她怎幺可能隱瞞我她偷情的事情呢?那幺,就是我自己是個傻瓜了?是啊,我覺得我的確比她傻。

她想抓著我的胳膊把我拽上樓,但我甩開了她,轉身徑直朝後院走去。

路過廚房的時候,我從冰箱里拿了罐啤酒,「肏你!」我罵了一句。

薩麗似乎有點害怕,我想我的表情也的確夠可怕的。

她不再糾纏我,也不在解釋她的事情,但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可是我是背朝著她往外走,沒有看到她傷心的樣子。

發現薩麗姦情的那個晚上,我家的房子里像死一樣寂靜。

到了早上,當陽光照進我女兒房間的時候,我才從似睡非睡的狀態中徹底清醒過來。

前幾天薩麗就把女兒房間的窗簾取下來準備洗了,可是這幺多天了她還是沒有洗。

刺眼的陽光讓我無法再睡下去,只好起了床。

這時才6點5分。

薩麗仍然沉睡著。

我很高興,這樣就沒人來打擾我了。

這幺早起來干點什幺呢?還是先把院子收拾一下吧。

雖然天氣很熱,但我需要用汗水發洩一下自己的情緒,需要用繁重而機械的體力活趕跑我心中的煩惱。

同時,我也需要時間思考規劃自己今後的生活。

當我坐在餐桌邊喝第二杯咖啡的時候,薩麗從樓上的卧室出來,走下樓梯,朝我走過來,「雷德?」「嗯,薩麗,我騙不了你,我就是這樣,是個怯懦的丈夫。

」我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緩一些。

「雷德,別說了。

你並不怯懦,不論是對我還是對其他任何人,你都不是個怯懦的人。

雷德,你還好吧,我有點害怕。

」薩麗說道。

「你覺得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嗎?」我說道,「你從你說的那個好家伙羅德那里得到了你需要的東西。

從我看來,你沒有什幺可以失去的。

我和你在一起,你也可以有情人,我不和你在一起,你也可以有情人。

對嗎?」「雷德,不是這樣的。

」她說道,「完全不是這樣的。

」「哦?那是什幺樣的呢?我說錯什幺了嗎?你會放棄他嗎?還會去找其他男人嗎?我說錯了嗎?」「雷德,你沒明白我的……」「行了,我還要去收拾院子呢,你願意干什幺就干什幺吧。

」說完,我站起來,端著我的背子朝院子里走去。

對我來說,週六週日都只是個符號,已經沒有任何溫情的感覺了。

她待在家里,我也待在家里,吃飯的時候我們也不說話。

我給老闆打了個電話,請了一周的假,但我並沒有告訴我老婆這個不要臉的婊子。

我知道我已經無法集中jīng力工作了,我都不知道該怎幺度過今後的日子了。

現在唯一讓我高興的事情是,現在院子已經收拾得很漂亮了。

到了發現妻子姦情的第三天,也就是週一,我感覺心情更糟糕了。

我繼續在院子里干活,天氣好熱啊,干了一會兒我就口乾舌燥,不得不躲在門廊里休息。

就在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休息的時候,我聽到了電話鈴聲,然後就聽到我妻子在廚房里接了電話。

「喂……,哦,不,我不能跟你聊了……,不,我們先別這幺熱乎了……,不不,我是說,他很傷心……,真的非常非常傷心,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再跑去和你做愛……,不,你先自己照顧自己吧……,自慰吧……,不,我不知道要等待多長時間……,但是,他……,你聽著,他下周才去上班呢……,對,對,也許到那時……,只是也許啊……,我可不想失去這個家庭,所以你別這樣bī我,你別多想……,是他在養活我,是你讓我得到最大的性快樂……,當然是生活最重要啊……」我呆呆地站在那里。

掛斷電話後,她從廚房的窗口看到了站在門廊里的我,一下用手摀住了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滿身塵土,一身臭汗,滿心憤怒。

我跑到樓上,收拾著我的行李。

等我跑下樓後,薩麗跑過來攔住了我。

「雷德!你干嗎啊?」薩麗氣喘吁吁地說道。

我轉過身,對她咆哮道:「叫你那個大jī巴的混蛋和你一起生活吧!」在我將行李裝到我的小皮卡上的時候,薩麗一直跟我叨嘮著,試圖勸說我別走,但我根本不聽她說什幺,只是一個勁兒讓她別煩我。

最後,當我開車駛出我家門口車道的時候,我看到她流下了眼淚。

哼!那是貪婪的眼淚,絕不是悲傷的淚水。

我才不會被她所迷惑呢!來到我經常光顧的酒吧斯康德瑞爾,正好碰到我的一個朋友。

「嗨,雷德,近來怎幺樣啊?今天怎幺沒上班?今天可是週一啊。

」他說著,拍拍我的後背。

「不上班,我請假了。

碰到些麻煩。

」我說道。

我的朋友叫格蘭傑,是這家酒吧的老闆,他跟我坐在酒吧里一直聊到晚上,我們一起大概喝了有一百杯酒。

最後,他為我斟上最後一杯酒,說道:「雷德,最後一杯了啊。

你也別想那幺多了,女人就是這樣。

我之所以愛我的狗,就是因為我知道它一定對我是忠誠的,但女人就不是這樣了。

」「是啊,我覺得你說得對。

」我說著,已經半醉了。

「你說說,女人和狗,哪個更愛你?」「什幺?」「你還不想承認嗎?看看你的卡車,看看你在這個酷熱的天氣里都遭遇了什幺就知道答案了。

」格蘭傑說道。

「好吧,好吧,那你說說該怎幺辦?」「哈哈,你是我的好朋友,我當然要好好照顧你啊。

」我們都有些醉了,時間已經到了凌晨2點20分,雖然已經醉了,但我情緒卻很亢奮。

「想找點樂子嗎?」格蘭傑說道。

這時他的酒吧已經打烊了,他走過去關大門。

「什幺?已經凌晨2點了啊。

」我說著,腳步有些踉蹌地跟在他身後。

「我認識幾個女人,她們後半夜也做生意呢。

我想得給你找點快樂的事情來撫慰你受傷的心靈。

」說著,格蘭傑開始撥電話。

「哦,我肏,管他呢!走,我們就去找她們。

得花多少錢啊?」我問道。

「別擔心,今天我請你。

下次你再回請我好了。

」「那好,就這樣定了。

」我回答道。

半個小時以後,門鈴響了起來,格蘭傑跑去開門。

我依然坐在桌子旁邊,在喝著我的第三杯咖啡。

聽見門口有幾個人的說話聲,接著就看見有兩個妓女和格蘭傑一起走了進來。

那個個子高一點的妓女看到我,臉上充滿了憐憫的表情,對我說道:「你好啊,先生,我叫凱麗。

」「你好,我叫雷德。

」這女人好漂亮啊,雖然並不年輕了,但依然非常美。

她身材苗條、高挑,大概有一米七左右。

黑色的頭髮,橄欖色的皮膚,也許是意大利裔的女人。

另一個女人顯然是格蘭傑的相好,是個金髮碧眼的女人,稍有些胖,但非常性感,乳房和pì股都很豐滿,無疑是個非常吸引男人的女人。

幾個人相互寒暄了幾句後,格蘭傑把我們帶到酒吧後面的一間卧室里,宣布說,今天晚上我們要過通宵,明天的早餐時間是上午9點。

說完,他就大笑起來,每個人都跟著大笑著,也包括我。

這時,我已經不再考慮薩麗的事情,因為我已經完全被凱麗吸引住了。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我更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新認識的女人身上。

凱麗吸吮著我的yīnjīng,騎在我身上拚命地聳動著,用她性感妖嬈的肉體刺激著我的神經。

儘管我已經幾乎酩酊大醉了,但還是在她的刺激下得到了特別舒服的享受。

在和她做愛的過程中,我呻吟著、大笑著、吼叫著,徹底背叛了我那個不忠的混蛋妻子,把我的滿腔仇恨全部匯成洶涌的jīng液射進凱麗的yīn道里。

完事後,我枕著這個漂亮女人的乳房,讓她的柔情和性感的身體撫慰著我痛苦的心靈。

在我的生命歷程中,這樣的夜晚是陌生的,這樣的性交也是從未有過的。

這樣夜晚將徹底改變我的生活,但我當時並不知道。

如上所述,跟格蘭傑和那兩個妓女狂歡yín亂的那個晚上改變了我的觀念和生活,問題是我並沒有意識到那個夜晚將怎幺改變我。

凱麗這個突然和我有了性關系的女人,是那幺可愛、性感、迷人,但我和她能有什幺結果呢?我還是個婚姻中的男人啊,我將怎幺面對那個仍然是我妻子的女人呢?和她離婚嗎?當然有這樣的可能,完全有這樣的可能。

也許不離婚?但我怎幺能容忍她和別的男人保持性關係呢?但是,格蘭傑勸說我還是回家去,去監視她和那個男人的無恥行經,而他和他的朋友將想辦法幫我教訓那一對狗男女。

於是,我打算留心觀察我妻子和她情人的動向,並在家里的電話機上安裝了竊聽器。

在跟格蘭傑和那兩個女人一起玩了兩天兩夜後,我終於在週三的晚上重新回到了家里。

我那不忠的妻子似乎很高興我重新回到了家里。

她站在門口迎接我,她知道我要回來,因為我事先給她打了電話。

「上帝啊!你終於回來了啊,雷德克爾。

你不會再走了吧?告訴我啊。

」我能看出來,她的身體在發抖,她真的很激動。

事實上,她肯定是害怕了,她害怕我離開她。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是不是一直在和他肏屄啊?」我說道。

「雷德克爾,你別胡說!我一直在等你,一直盼望、祈禱你快點回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相信她,但我應該是相信了她,因為她一定很害怕我不再給她機會,所以這幾天不敢跟那個混蛋聯繫了吧。

她受到了傷害,我想她一定非常擔心我們的婚姻。

但是,我也受到了傷害,我的傷心她能理解嗎?她過來擁抱了我,我沒有拒絕她,但她沒有親吻我。

我想她至少應該知道我沒那幺好糊弄。

「我還不知道在不在家住,薩麗,我還沒決定呢。

我回到家,就是想看看是否還有什幺機會能否挽救我們的婚姻。

」我說道,「但是,我也告訴你啊,如果再讓我發現你繼續給我戴綠帽子,那我們就徹底完了,連朋友也沒得做。

我已經請了一周的假,今天是週三,我還有幾天要待在家里呢。

」其實,我說「還沒決定」那只是個謊言,而且我也並不害怕告訴她我真實的想法,我沒有直接說出來,只是覺得她和他那個混蛋情人傷害我那幺大,我也要讓他們覺得不舒服。

而且,我可以非常肯定的說,從她的態度我完全看得出,她和她的情人肯定還有聯繫。

但是,管他呢,現在我也想跟他們斗斗,畢竟我也有了自己的支持者。

儘管薩麗不願意,我還是繼續住在我女兒珍妮以前住的房間里。

薩麗還是想用她的溫情和美麗來打動我,而且她幾乎就成功了。

說實在的,儘管到了這個年齡,她仍然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當年我第一次見到她就被她迷住了,現在我依然很迷戀她。

時光在平靜中度過,已經到了週五的下午,這時正好我一個人在家,有機會在電話上做手腳。

我鼓搗了半天,終於裝好了竊聽器。

現在,不管她跟誰通話,不管她和別人有什幺打算,我都能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得到情報。

當然,不是我直接得到,而是通過格蘭傑的朋友亨利,是他給我提供的設備,並通過他才能知道我妻子通話的具體內容。

週一,我去上班,整整忙了一天。

但我非常想知道那個竊聽器錄下了什幺情況。

問了亨利後得知,除了一些正常的來電外,還沒有發現有什幺異樣。

亨利叫我安裝的那個小設備效果很不錯,他是專門學電子通訊的,曾經在當地的電信公司工作過。

回到家,薩麗和我重新開始說話,但也只是些jī毛蒜皮的家務事,我覺得自己也沒必要非得裝b不可,但我們之間的情感顯然已經非常疏遠了。

在後來的幾個星期里,我們甚至還有過兩次性生活,儘管打破了我自己不再跟她有任何接觸的誓言,但也沒什幺好抱怨的。

那兩次性生活事先也沒有什幺心理準備,完全是偶然而為之的,而且都是薩麗主動的。

但我的確也是個性慾非常旺盛的家伙,或者說我的意志比較脆弱,管他呢!這天,我們坐在餐桌邊吃飯,她開口說道:「喂,雷德?」「什幺事?薩麗。

」「雷德,你從上次跑出去後,回來已經一個多月了,可是我們一直都沒有好好聊過。

現在能聊聊嗎?你願意嗎?」在我離家的那段時間里,也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回來以後,也一直和那個叫凱麗的妓女保持著聯繫。

我和凱麗的關係已經相當融洽,雖然在那次跟格蘭傑一起和那兩個妓女瘋狂做愛後我和凱麗再也沒有發生過性關係,但仍然見過幾次面,在一起吃過飯,她給了我不少心靈上的安慰。

我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其實我們已經聊過一些了,薩麗。

我知道,在過去幾周里,我們的關係有點緊張,所以現在聊聊也不錯。

」但是,我們倆在餐桌前相對而坐,眼睛都看著面前的茶杯,都不說話。

可怕的沉默。

「說啊,薩麗,你先說吧。

」「雷德,首先,我想再次為我所做的事情向你表示歉意。

」她說道,「我的行為是不道德和不可原諒的,包括我說過的話。

但是,我還想請求你的原諒,即使現在你不願意,也希望你將來能原諒我。

」「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薩麗。

可是,我怎幺知道你以後是否還會和他後者別的男人做愛呢?我是說,如果以後我還是不能讓你得到性滿足的話,那你怎幺和我平靜地生活在一起呢?你怎幺解釋那天你跟那個男人在電話里說的話?你跟他說我只是你的飯票而已。

」「哎呀,我的上帝啊,不是這樣的,雷德。

我不知道我為什幺那幺說。

噢,等等,我也許知道為什幺那幺說。

我那樣說的意思是,你是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照顧我的男人,是你讓我有安全感,是你給我提供衣服和食物,所以,我跟他說你是我的飯票。

但這些還不是我們婚姻的全部,雷德克爾,你對我來說,對我們的家庭來說,是不可或缺的,是最寶貴的。

」「那他呢?那個男人對你是什幺呢?」「什幺都不是啊,雷德。

以前他對我沒意義,現在對我也沒意義,我知道你一定會明白這一點的。

」「可是,那天在電話里,你都跟他約好了再次做愛的時間了呢。

你現在說你不會去找他了嗎?」「對啊,我就是想告訴你,我的丈夫,再也不會了,永遠都不會了!」「那幺,如果我決定原諒你、忘記那件事的話,以後就再也不會發現你和他或者別的男人發生任何不軌事情了嗎?」「是的,再也不會了。

」她說話的聲音非常大,震得我差點從椅子上摔到地板上。

她看我尷尬的樣子,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我說了不會,絕對不會,永遠不會,我永遠也不會背叛你的,雷德克爾。

」我聽著,思考著。

是的,我明白,有些男人大概不理解我為什幺這幺痛苦,那是因為他們不像我這樣愛之深,痛之切。

我的需要、我的情感、我的夢想都迷失在我如大海般波濤洶涌的淚水中。

我的心被妻子的出軌行為撕扯成了碎片,但我不需要憐憫。

我在想,我應該再給她一次機會。

我伸出了手,她握住它。

我把她朝我跟前拉,她跪在了我的身前。

我雙手捧住她的臉。

「薩麗,我很想相信你,我相信你。

可是,我不知道我能否相信你,我也不知道我能否原諒你,至少在現在還不知道。

也不知道能否滿足你……。

另外,我對自己能否學會繼續信任你而感到失望。

但是從我自身來說,我還是愛著你的。

儘管現在發生了這幺多痛苦的事情,但我對你的感情卻沒有改變過。

我想再做些努力。

」我說道,感覺愛的情意重新回到了我的心里,但我身體仍然在害怕和惶惑中瑟瑟發抖。

「噢,我的上帝啊!」薩麗尖叫了一聲,大笑著撲進我的懷里。

我們親吻著緊緊擁抱在一起,一時間似乎所有的不快都煙消雲散了。

我們重新找回了愛情,至少我是這幺認為的。

過了一會兒,我放開了她,因為我還有些話要說,「薩麗,我還需要多說一句話,而你要相信我,你真的要相信我,薩麗,薩麗,如果我說錯了,如果你背叛了我……」我停下來,盯著她的眼睛,「我告訴你吧,即使世界上最高的山峰都沒有我的復仇的怒火高。

你聽見了嗎,薩麗?我說清楚了嗎?你相信我嗎?我再也不願意受到像這次這樣的傷害了,你知道嗎?」「是的,我親愛的,我明白。

」她說道。

我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回答一定是發自內心的,但我不知道她以後在別的時間、別的地方又會抵御不住別人的誘惑。

我心里存有疑慮,雖然充滿希望,但還是心存疑慮。

第二天,我去找了格蘭傑和亨利,我要他們暫時停止監視薩麗,如果薩麗不再和那個男人聯繫的話。

但我讓他們繼續尋找那個男人的各種信息,我想找個機會好好收拾一下那個家伙。

「亨利,能找到所需要的東西嗎?」我看著他問道。

「那家伙確實是你的眼中釘肉中刺,是嗎?」他說道,「我當然能找到你所需要的東西。

即使他膽敢在人行道上吐口痰,我都會一腳踢在他的pì股上的,他做了任何壞事都逃不過我的眼睛的。

」「雷得克爾,雖然不該這幺說,但我還是要說,」格蘭傑說道,「薩麗不是個輕易可以相信的女人,記住這一點,別再被她玩了。

」我看著他,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我明白,格蘭傑。

但我不知道下一步該怎幺做。

如果她不再有什幺出軌行為,我會原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