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你怎么還不進去,二叔在里面等我們了。」說話的是一名約莫三十歲的少婦,皮膚白膩如雪,身上噴了許多香水,隔著很遠就能聞到香水的味道,身上掛帶珠寶首飾,仿佛頂尖名媛一般。
「大姐,我遇到兩個朋友,所以……」燕春衣開口說道,氣勢明顯在這位少婦面前弱了幾分。
少婦名叫燕霞,是燕家第三代老三的女兒,屬於嫡系一脈,而燕春衣這一脈不過是家族里最弱小的支脈,平時在家族中根本沒什么地位。
燕霞掃了一眼卓不凡和侍劍,見兩人一個穿的普普通通,另外一個卻穿著一身唐裝,模樣奇怪的很,皺眉道:「小衣,這次來宴會的都是西省頂尖的大人物,你帶朋友來,要是壞了事情,誰也救不了你。」
「大姐,他們都是我朋友,可能想進去看看,不會鬧出麻煩的。」燕春衣語氣有些軟弱,帶著幾分的哀求。
燕春衣見卓不凡和侍劍出現在這里,以為他們也是來看熱鬧的,想幫忙讓他們進去。
燕霞皺著眉頭道:「那你看著你朋友,別鬧出麻煩來。」
說完,燕霞看也不看卓不凡和侍劍,轉身朝著酒店里面走去。
燕春衣拍了拍胸脯,吐了一口氣,對卓不凡笑著說道:「好啦,我們可以進去了,不過你們兩個別亂跑,今天來的都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要是得罪了人,我也沒辦法。」
卓不凡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卻沒辦法直接和燕春衣解釋,干脆一行人走進酒會里面。
酒會里面積約莫一千多平方米,來了一兩百人,均是在西省有頭有面的大人物,男的西裝革履,女的花枝招展,小圈子一樣聚在一起低聲交談。
三人找了一個角落,卓不凡端著一杯波爾多89年的紅酒,疑惑道:「燕老師,你家不是在濟州嗎?怎么會跑到西省這么遠來?」
「跟我二叔來的,本來我是不想來的,不過家里逼著我,我也沒辦法。」燕春衣嘆了一口氣,眉宇間帶著一絲無奈之色。
聽完燕春衣的話,卓不凡才知道,原來燕春衣就是濟州燕家的人,而燕家的人不就是掌控著燕北堂的家族嗎?
雖然燕北堂和妙顏堂都是國內頂尖秘傳的養身保養產品的領頭羊,但妙顏堂不過是阮家產業中游之一的產業而已,而燕北堂則是燕家的全部,所以燕家和阮家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卓不凡早就得到了消息,阮家對超凡集團進攻的時候,燕家也同時發難,不過卓不凡暫時沒時間去找燕北堂算賬,沒想到燕家的人居然親自來了,估計是想給他賠禮道歉。
而燕春衣這一脈不過是最普通的支脈而已,他父親只是一個小小的科長,母親在一間小公司當項目總監,可以說在燕家她的地位最低。
這次跟著過來,主要是身為總經理的燕荀是她的二叔,二叔沒有結過婚,膝下沒有子女,一直把燕春衣當成自己的女兒,想要培養她進入燕家核心圈子里面,所以導致燕春衣在家族里很受小輩的排斥。
卓不凡點了點頭,總算明白燕春衣為什么害怕剛才那個少婦。
「燕老師,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的。」卓不凡淡淡笑道。
燕春衣抿了一口香檳,輕輕一笑,也沒當真,卓不凡雖然醫術超凡,但是畢竟只是一個醫生,怎么能幫自己呢。
「喲,好大的口氣,我們什么時候欺負小衣姐姐了?」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驟然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