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扭曲所帶來的巨大壓力，即便是一輛坦克，也會被扭曲成一塊廢鐵，更別說是人的肉身，面對空間壓力，幾乎脆弱的像泥土一般。

「咦。」影子一瞪眼。

憑借卓不凡的速度，完全是有可能在他完全控制空間的時候逃走的，但是他卻沒有逃走。

「這樣做，太托大了。」

影子搖頭，身上的力量卻絲毫沒有減弱，他的體外散發出來迷蒙的藍色光暈。

卓不凡捏了捏拳頭，耗費了比剛才十倍的力氣。

「再來。」

片刻後，周圍的空氣幾乎已凝結如水一般，皮膚、骨骼、都感受到了一種從外而來強大的壓迫力，就像普通人潛水，越到深處壓力越大，連毛孔的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再次捏拳揮舞，這一次耗費了比剛才十倍的力氣，比起平常行動要困難了百倍，如果想達到平常的速度、力量，那么就要耗費幾乎百倍的力氣。

在修真界空間能力都是一種奇特的存在，一名金丹期的修士曾經擁有空間法則，硬生生的悍殺過一名元嬰中期的老怪，可見空間法則的厲害之處。

當然影子的空間能量，並不能完全算是空間法則，他只是摸到了一點掌握空間的能力罷了，距離成為『法則』還有著很長的一段距離。

不過，靠著這種能力，影子已經完全有和喬一拼的實力，可以越級挑戰。

卓不凡捏著拳頭，忽然猛地向影子沖了過去，雖然將金膚練到了頂層，皮膚已經堪比鈦合金，但空間的扭曲力量幾乎能毀掉地球，不可小覷。

「好快。」

影子一瞪眼。

在他形成的重力空間當中，卓不凡的速度和力量都會受到限制，就像是把人放進了一個充滿膠水的世界，行動會受到極大限制，而影子在其中非但不會受到限制，還會得到更快的速度和力量。

相當於此消彼長，可即便是如此，卓不凡的速度也讓影子感覺到吃驚。

「砰砰砰！」

眨眼間，卓不凡已經到了影子的跟前，抬起右腿，如鋼鞭掃來，空氣寸寸爆炸，腿法的速度比身體快了五倍左右，如果不是空間限制，這樣的速度幾乎超過了音速。

長腿如鞭，道道殘影出現。

「砰！」

影子慌忙間抬起雙臂阻擋，額頭顆顆汗珠滾落。

要控制一片區域的空間，對身體消耗也十分巨大，卓不凡的右腿撞擊在他的雙臂上，一股龐大的力量傾瀉而來，影子倒飛了一拳，才勉強將身體停住。

「你是神？」影子瞳孔放大。

異能者分為c、b、a、s、ss、sss、級別，再往上面，就是傳說中的神。

能被稱作為『神』的存在，是世間極少數的存在，而且這也是一個傳聞罷了，至少在異能者界當中，還從來沒傳聞過有神的出現。

「我不是神，我是人。」

卓不凡說罷，再次一拳轟擊過來，強大的力量，瞬間打爆空氣，距離眨眼不見，拳頭宛如鐵錘一般砸在胸膛，胸口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砰。」

影子再次倒飛出去，嘴角溢出一縷刺目鮮紅的血液。

如果不是因為空間能力的控制，恐怕卓不凡這一拳能直接錘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