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孤獨的路?(2 / 2)

當然,最有可能的是警察連他的面都見不到。

哈利的目光繼續下移,羅恩的信上接著寫到:「鄧布利多教授的那封信的確很掃興,不過幸運的是我們很快就又能見面了,魁地奇世界杯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爸爸媽媽一直都在念叨著你呢,哈利,對了,還有喬治和弗雷德,他們又發明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等著你來實驗呢,嗯,當然,我會警告他們的,讓他們收斂點,還有,據說就在你回家的那段時間,魔法部又有些動作了,比方說他們放話出來,准備開除不少的老的職工,嚇得我爸爸都在為此擔心,也不知道他在擔心什么,除了他還有誰願意干那些臟活呢?」

即使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哈利也看得津津有味,他都能想象到韋斯萊夫人當時是什么表情了。

「結果只是虛驚一場,似乎只解雇了幾個經常犯錯的閑人。」哈利看到這里,也跟著松了口氣。

「我還聽說馬爾福他爸爸給聖芒戈魔法醫院捐了一大筆錢,真是太難以置信了,我都不相信他們家會這么慷慨,不過後面我爸爸告訴我,他們家是為了名聲,馬爾福他的爸爸才進入魔法部,還需要更加穩定自己的位置。」

看到這里,哈利又想起了之前在小天狼星祖宅里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他把盧平給趕走了,對他來說這簡直不可原諒。

「對了,我爸爸還從魔法體育運動司那里拿到了幾張最好的票,小天狼星肯定也接受了邀請,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去看比賽了。」

就在哈利看完這封信後,他感覺到肚子有些餓了,他彎下腰,從自己的木板床下面掏出了一個大盒子。

這是小天狼星送給他的食物。

這整個假期,達力都在節食,因為他太胖了,也許是為了顧及到達力的情緒,他自己的食物也被限制了。

當然了,原來應該也很少有能夠吃飽的時候。

只要再熬幾天,他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

在那天的迷情劑事件過後,馬爾福對潘西的懲罰最終還是不了了之,也許是覺得潘西在那時候遇到這種事情,已經算得上是最大的懲罰。

「你就把這一切都當做沒有發生過,聽見了嗎?德拉科。」當潘西躺在床上,喝下一杯紅糖水恢復了一點體力之後,就立刻紅著臉說道。

「在我看來,這才是成熟的征兆,雖然心里年齡還是個小丫頭。至少身體上還是開始發育了。」馬爾福用平淡的語氣闡述著一個讓潘西快要羞得發狂的話題。

這時候馬爾福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原本准備想用個方式懲戒她一下,讓她長長記性,現在也沒了可實行的條件了。

「就像你不和我同歲一樣。」潘西心里不忿的想到,不過面上還是依舊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以後我肯定嫁不出去了。」她淚眼婆娑的說道,「所以你要負責,德拉科。」她低下了頭,雙手遮掩住了臉,但是手指之間還是略微漏出了一絲縫隙,一只眼睛偷偷的睜開,打量著馬爾福的反應。

不過馬爾福依舊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沒有回應潘西的問題,轉而說道:「你好好在這里休息,什么時候好了,什么時候在討論你那些異想天開的想法。」

然後他就走出了房間,沒再理會潘西那可憐的眼神。

「頭疼啊。」馬爾福將房門「嗒」的一聲關緊,背靠其間,輕輕的嘆了口氣。

年少時期的愛慕,誰又能預料?如果當初沒有發生這么多事,潘西現在應該還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刁蠻大小姐吧。

好吧,現在也是,不過應該可愛一點了。

當初遷就她,也只是想讓自己在這個世界留下一些更多的改變,改變身邊的人,事,物。

讓自己盡量不迷失方向,知道自己該做的是什么,有什么值得守護的東西,所以才選擇了用潛移默化的方式影響她。

馬爾福也知道,潘西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努力著,她現在也明白了什么是對與錯。

可是感情,卻偏偏談不上對錯。

他沒那么遲鈍,不只是這次的迷情劑,更早以前,他就已經知道了潘西的心情了,她總是表現得很明顯,不過自己卻總是視而不見。

因為他覺得這僅僅只是年少時期對於異性朦朦朧朧的愛慕而已,年齡再大些,也許就沒那么專注了,如果他的心里年齡和身體年齡保持一致,也許還會沉醉在這種氛圍當中,和潘西玩玩什么男女情侶的游戲。

但是他不是,他是穿越者,他的心態是個成年人,之前對她的遷就更像是對妹妹般的容忍,而不是情人般的寵溺。

而且,他要走的路,潘西不可能跟得上,倒不如說,和他扯上的關系越少,在未來,她才會越安全。

伏地魔會利用關系緊密的人來脅迫他人,哪怕是自己的手下。

這也是當初馬爾福選擇冷淡對待赫敏的原因,當時一年級的糖果店應該是他一時昏了頭,才做出這么沖動的行為。

但是隨後的巨怪還是讓他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會對這個世界產生無可挽回的影響,以至於可能傷害到身邊無辜的人

「也許自己就是見不得女孩子哭吧。」馬爾福搖搖頭,內心略微有些苦澀:「雖然後來弄哭的次數倒也不少。」

他自己很快明白,這對雙方並沒有好處,所以馬爾福才果斷的用了那個算不上借口的借口和赫敏斷開了往來。

朋友之間,本來就是相互理解,僅僅因為那種賭氣似的原因,實在是太荒唐了,唯一的解釋,這就是他主動的行為。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爾福的眼神又恢復了堅定與清明。

「嘎吱」的一聲,門再次一次被打開,馬爾福就看見偷偷下床了的潘西,正在慌慌張張的躺回去。

「我就是起來看看。」潘西急忙解釋說。

「我們好好談一談吧,潘西。」馬爾福沒有理會潘西敷衍似的道歉,而是很專注的盯著她,深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