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成績無可挑剔,他和羅恩許多頭疼的課赫敏都能輕松應對,比起過關,赫敏的追求是優秀以至完美。
他的心里略過一絲名為嫉妒的情緒,不過還是很快的消逝了。
「嗨!哈利,羅恩,哦,還有小天狼星?」一個輕快的女聲主動加入了他們的談話。
他們轉過頭去,看見了一個女孩正待在他們身後,還拍了下哈利的肩膀。
女孩正是赫敏,她今天穿了一件藍白相間的方領格紋襯衫,和一條黑色的波點短裙,往常的中性干練風格斂去了一些,轉而顯露出一些俏皮和休閑的風格,隨性而簡潔。
再過些日子,每個人都得套上制式的服裝了,她可以享受一下最後的自由。
她的臉龐上也褪去了一些青澀感,那對眼睛更加有神,興許,學習大腦封閉術的時候,有助於認識自己,走向成熟。
她也長高了一些,唯一沒有改變的是,那頭仍舊有些凌亂的粟色卷發。
「看樣子人都到齊了,去喝一杯怎么樣?」小天狼星看了一眼赫敏,點了點頭,最後提議道。
「當然,學生少喝一些,最好不是酒水。」布萊克補充道。
於是一行人開始前往附近的酒吧。
就近的酒吧是破釜酒吧,那是一間不怎么整潔的酒吧,逼仄狹小,魚龍混雜,但是售賣的酒水味道不錯,也是許多人願意待在這里的原因。
四人一行推開那扇陳舊的木門,走了進去。
這里並不采光,顯得有些陰暗,有的只是暗淡的燭光。
酒精的味道和酒客的體味交織彌漫著,侍者端著盤子,快速的穿梭在桌子間隙,他們找到了一張勉強能夠稱之為整潔的桌子,坐了下來。
和以往一樣,他們交換著假期的見聞,在聽到小天狼星對弗農一家的威懾力以後,羅恩高興的舉起了自己的酒杯。
「這可真是得好好慶祝一下。」他愉悅的說,舉起了酒杯
「…只是那個神秘人現在怎么樣了?」碰杯以後,羅恩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小聲的問。
「這不是你們應該關心的問題。」小天狼星皺起了眉頭。
上個學年發生的事情讓他印象深刻,他的教子在火焰杯的比賽中險些被害死。
「一切都有成年人來解決,這不是你們該操心的事情。」他還是下意識的希望他們能夠避開這些危險的東西。
「馬爾福實在是太可恨了!如果不是他,那個人根本就不會復活。」羅恩狠狠的拍了下面前臟兮兮的桌子,弄得滿手油污,然後又嫌惡的甩了甩手,顯得狼狽不堪。
「旋風勁掃!」赫敏嫌棄看了羅恩一眼,輕輕抬起手腕,揮動魔杖,幫他解決了這點麻煩。
「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一個巫師。」赫敏遺憾的說。
「對了,哈利,你最近還頭疼嗎?」赫敏這時候佯裝無意的看了一眼哈利的傷疤,然後順其自然的問道。
「對,那傷疤最近怎么樣。」小天狼星這才記起來了不久以前的傷疤疼痛,急忙追問。
雖然他很關心哈利,但是終究沒女性那么細致。
「是有一點,而且最近越來越頻繁了。」哈利摸了摸自己的傷疤,回想起今天中午的夢境。
「校長並沒有判斷錯。」赫敏心道。
赫敏決定到學校再好好給哈利講一下事情的嚴重性,他和伏地魔的思想能夠連通,必須保持高度的警惕。
從鄧布利多透露出來的信息,他極有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不在學校。
而且那個任職無法拒絕。
因為魔法部給出的理由顯得冠冕堂皇,為了整個巫師社會的安全,暫時離職,解決了以後,再重新就職。
這甚至成功的說服了絕大多數的校董。
政治是一門妥協的藝術,即使是鄧布利多,也會被條條框框所干擾。
這些都是鄧布利多提前透露給赫敏的消息,在新學期開始以後,就會實現。
「未來會是怎么樣呢。」赫敏略微憂郁的想到,對將來並不樂觀的前景擔心著。
大腦封閉術她嘗試著學了一些,也僅僅是摸到了一點點的門路,可是就這點水平,又怎么能去做哈利的老師?
赫敏的思緒不斷飄遠。
還有馬爾福,他現在去了哪?還在逃亡嗎?
他是否真的投靠了伏地魔?
鄧布利多教授當時為什么不攔住他?
當時,禮堂當中,幾乎所有人都慌掉了,注意力全部都投到了挾持了人質的馬爾福身上,就連她也在那一刻也陷入了一瞬間的失神狀況。
可是,為什么這種心境感覺到莫名的熟悉,仿佛這一切在哪見過一樣?
赫敏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一種感受。
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劫持者與人質身上的時候,她卻看向了鄧布利多。
人質被挾持,他人的情緒可以有擔憂,憤怒,但鄧布利多的眼神當中這些情緒幾乎都看不見。
也許他是為了讓其他人安心。
但赫敏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
那個老人非常篤定。
那天在他的辦公室里,那模棱兩可的回答更是讓真相撲朔迷離。
她不相信校長會這么不負責任。
也許,事情還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