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換上了一碗紅彤彤,略帶一絲血腥味的液體。
「補血葯」。實際上只是純粹的草葯制成的,能夠幫助他生血。
每次拆開綳帶換葯的時候都會流出大量的血液,幾乎無法停止。
這是非常惡毒的詛咒。
「孩子們,我們該走了,讓你們的父親好好休息一會兒,據治療師說,他最近非常容易困。」韋斯萊夫人擔憂的說。
然後就帶著一行人走出了這間病房。
他們的心里也算是落下了一塊大石。
雖然依舊對他有些擔心,但是已知與未知的擔心依舊是有差別的,總算是將擔憂控制在了一定的限度以內。
韋斯萊夫人准備帶他們到處去看看,逛逛。
畢竟這是他們的假期,閑著也是閑著,附近是倫敦最繁華的地方。
太過於憂慮,也不太好,對嗎?
韋斯萊一家也算是勉強打起了精神。
「抱歉,我可能有點小事兒,不能跟你們一起去了。」赫敏歉然的說。
實際上並不是小事。
她准備去再去問問洛哈特教授。
在說明借口以後,她一路小跑,她又踏上了五樓,吉德羅·洛哈特教授所在的病房里。
「格蘭傑小姐?」洛哈特把報紙放回了床頭櫃上,挑了挑眉,顯得有些驚訝。
「你很執著。」他說,不知道是誇贊,還是什么別的情緒。
「只是我真的沒有什么多余的信息能夠告訴你了。」
洛哈特連續的說道,然後吸了幾口氣,他已經衰老到了說上幾句話都會急劇的喘氣。
「你願意聽聽我的故事嗎?人要死了,總感覺都會喜歡緬懷。」洛哈特選擇了轉移話題。
「實際上,我也沒什么好緬懷的。」他聳了聳肩在,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赫敏同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比起韋斯萊先生的重傷,這種衰老更讓人絕望。
她點了點頭。
她是富有同情心的。
「噢,你可以找個地方聽我的嘮叨,這也許會很長,站著會很累。」
赫敏於是抽出了一根凳子坐了下來,准備靜靜的聽洛哈特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