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前輩。」

葉辰鄭重看著月魂仙子的眼睛，道。

雖然看起來很離譜，但月魂仙子，的的確確就是第二妖姬的母親。

作為道德天尊的妻子，她還是完璧之身，甚至連一根手指頭，都沒被丈夫碰過，但在當年，她和道德天尊，各獻出了一滴血，融合孕育出第二妖姬，這件事聽起來也很離譜，但卻是事實。

頓了頓，葉辰終於忍不住問：

「前輩，你當年，為何要嫁給道德天尊？」

這句話問出來，葉辰就後悔了。

畢竟，這是別人的私事，胡亂探聽，終究不好。

月魂仙子聽著葉辰的問話，目光卻望向火種，痴痴望著保護火種的白骨容器，用夢囈般的語氣呢喃道：

「當年道德天尊，弒神證道，殺死我姐姐，其實也想把我殺了。」

「但在最後，他放過了我，條件是要我嫁給他，當火種的守護者。」

「我想能活下來，繼續陪伴姐姐，也是好事，便答應了。」

「後來他又說，他身上磨損越來越嚴重，他只有兩條路可走，要么承受磨損隕落，要么飛升去無無世界，沒有第三條路。」

「無論走哪條路，現實世界的火種，都將失去他的庇護，隨時都有毀滅的危險。」

「他需要一個後代，一個繼承人。」

「所以，我們孕育了一個女兒。」

葉辰聽完月魂仙子的話，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月魂仙子一笑，道：「這么聽起來，是不是那道德天尊，很像是個一個大壞蛋？」

「殺我姐姐，擄我為妻，逼我為他孕育女兒，簡直就是無惡不作的大壞蛋了吧？」

葉辰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只是我想道德天尊此等人物，已經無法用世俗標准去衡量。」

葉辰想起了鴻鈞老祖。

鴻鈞老祖當年，為了證道，殘殺不知多少生靈，鑄造出人屠聖杯。

跟鴻鈞老祖的可怕血孽相比，道德天尊這些過往，簡直就是毛毛雨，不值一提。

頓了頓，葉辰又問：「前輩，那你恨他嗎？」

月魂仙子卻是非常干脆，道：「我不恨，我還要感謝他。」

「如果不是道德天尊，我姐姐也不可能有骸骨留下。」

「其實，當年我姐姐爭霸失敗，從無無時空里逃難出來，就已經受了重傷，隨時都要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