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指望我寫美人犬】(一)(1 / 2)

一、深夜,別墅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悶熱的濕氣,仲夏的夜晚總會讓人躁動,就連窗外的知了也孜孜不倦的暢鳴著。

風兒夾帶著熱氣吹開半掩著的窗簾,別墅大廳的旋轉樓梯上一對赤身裸體的夫婦壓抑著聲音勐烈的撞擊在一起。

夜色朦朧,但女人光潔的肌膚卻是夜色也掩蓋不住的,婦人一雙玉臂緊緊的掛在樓梯扶手上,風韻婀娜的曼妙身姿隨著男人的挺動越發顯得曲線玲瓏。

身上唯一穿著的是一雙性感的高跟鞋,鞋跟離台階面10公分,腳背與台階呈現完美的45度斜角,小腿修長緊綳,pì股因為這樣的姿勢而微翹著,小腹莫名其妙的收了起來,卻讓本來如倒鍾一般堅挺的xiōng部拉垂了下來,像庭院掛著的還未成熟的小木瓜。

男人有力的大手提起女人的一只大腿,此時女人只能把身子趴在扶梯上,兩只乳房垂了下來,夾住了扶梯,隨著男人的挺動,像乳交一般在扶梯上滑動。

男人的眼睛並沒有看向他的妻子,而是亢奮的盯著樓梯下的男孩,那男孩戴著一副特別大的眼鏡,那副眼鏡卻放大了男孩眼中的掙扎和欲望以及痛苦。

那個戴眼鏡的就是我,阿呆。

而樓梯上的那對赤身肉搏的男女卻是我的父母。

這樣明目張膽的看著自己的父母做愛並不是第一次,這一切的開始始於一次偶然。

就是那次夜里起來喝水不小心撞見父母的房事,父親才對我提出了一個匪夷所思又驚世駭俗的要求。

雖然說出來有些可恥,但作為情色小說寫手的我,也慢慢有些理解這樣的事情。

父親得了一種病,一種bào露妻子才能得到性興奮的心理疾病。

自從那次撞見了他們的事,父親期期艾艾的叫我在他們做愛的時候偷看他們,說這樣有助於治療他的陽痿。

我從最初的斷然拒絕,到最後的默許聽從,心中的不安與壓力一直伴隨著我,還好我的母親到現在都不知道此事。

我心中的壓抑無處釋放,於是在網絡上寫起了色文,而嬌艷美麗的媽媽就是我最佳的藍本。

誰也沒想到聲名鵲起的網絡情色小說家「跳舞的jī巴」是源於我父親這樣怪異的請求而完成了一部部優秀的作品。

我一動不動的看著樓梯上瘋狂交媾的父母,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就連襠下jī巴頂得難受也不敢去挪動它。

「哈哈,啊!啊!」父親邪惡的笑著,喉嚨發出渾濁的聲響,看著我兩腿之間凸起的蒙古包越來越興奮,動作更加的勐烈。

只有一只穿著高跟鞋的腳支撐的媽媽晃了一下身子,趕緊用力的抓住扶梯,轉頭「看向」身後的父親,壓抑著聲音,嬌喘的說道:「阿偉,你瘋了?干嘛用這幺大的力氣,還喊這幺大聲,不怕讓小海聽見?」「嘿嘿,老婆,你知道的,小海每次都是睡得死死的,不會吵醒的。

」父親看著我邪惡的笑著說道。

雖然媽媽被父親用一條黑色的布條綁著掩住眼睛,但她轉頭的一剎那,還是把我給嚇了一下。

父親不再說話,陽具深入淺出的進入母親的身體,節奏放慢了下來,但每次進入都用了很大的力氣。

很快媽媽的呻吟聲開始急促了起來,兩只酥軟的乳房隔著扶手有韻律的撞擊在一起,高聳的大白pì不自覺的迎合著父親的深入,美艷的胴體開始痙攣起來。

我知道母親快要高cháo了,打算悄悄的離開。

但父親使了一個眼色,我又站定。

看來父親還有戰斗力,而且還沒繳械。

「嗯!啊……」我聽到了母親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仔細傾聽還能聽到父母yīn器交合的摩擦聲,靡靡之音回盪在別墅里顯得縹緲而神秘。

「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媽媽終於在痙攣中高cháo,荷爾蒙和母親誘人的體香沁入我的心脾,讓我恨不得現在就抓住自己的jī巴狂擼,但我還是忍住了。

母親高cháo持續了一小會兒,父親才停止了抽動。

她順手就要解下綁在頭上的黑色布條,我心臟瞬間提到嗓子眼,幸好父親及時阻止。

「蒙住眼睛真的能讓你恢復那個?」媽媽有些猶疑的問道。

「老婆,是真的,難道你沒發現自從蒙住你的眼睛做這事我變得越來越厲害?」父親臉上掠過一絲難以覺察的jiān笑,堅挺的陽具自信滿滿的從媽媽的肥臀退了下來。

父親牽引著母親從扶手下來,然後讓她雙腿並攏,白生生的pì股就席階而坐。

媽媽雖然被蒙住了雙眼,但很自然的找到父親的jī巴,微張chún齒,含住了的龜頭,洋蔥般的手指把玩著肉蛋。

我躡手躡腳的離開,在進房間的那一刻好像聽見媽媽對父親說了一句:「這次這幺快出來了!?」輕輕關上門,打開電腦,雙手飛快的在鍵盤舞動著,母親曼妙的身姿彷佛再現。

在這里,我是主人公,鍵盤下的我自由的構思著與母親的性事,鞭撻著母親的胴體。

我已不滿足於簡單的幻想母親的身體,在文中慢慢的增加了對母親的玩褻、bào露和虐待。

寫完後,我脫下內褲,看著屏幕中的文字開始打手槍,不知是遺傳父親的陽痿早射,還是我情節寫得太過刺激,沒幾分鍾我就射了jīng。

屏幕上的jīng液模煳了文本上的一小片字,快感過後,卻是深深的罪惡感。

平日里母親對我的關愛,對我的呵護以及些許的嚴厲,讓我愧疚不已。

清晨,我早早的起來洗漱。

而母親早已准備好早餐,等著我。

父親一般都會多睡一會兒,所以早餐一般都是我和母親一起吃。

端坐在眼前的媽媽,是這樣的端庄、秀麗,讓人很難相信她與昨天晚上那個只穿著高跟鞋被父親用布條遮住眼睛的母親是同一個人。

「媽媽臉上有臟東西?」母親看我呆呆的看著她,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白玉的臉頰。

「沒有,我剛才又發呆了,呵呵!」我心情有些復雜的說道,難道我真的戀母了?不,不,眼前的母親不會讓我產生一絲的欲望,她是生我養我的母親,她和爸爸做的事情本來就是很正常的。

「別老是發呆,難怪別人給你起了個」阿呆「的綽號」媽媽玉指輕點了我的額頭,嗔怪的笑道。

「對了,小坡,跟你說件事,下午你們班會轉過來一個新同學,她的父親是我高中老同學,現在要轉來我們縣城工作。

媽媽想,剛好你們班級還有位置,就轉到你們班吧。

」媽媽說道。

我「嗯」了一聲,並不在意。

早間的課我如同往常一樣無jīng打采的上著,也許昨天晚上射得太多,又或許今天的物理老師講得實在無趣,不知不覺竟然趴在課堂上睡著了。

直到第一節下課的鈴聲響起我才醒來,我發現班里的男生不再談論「跳舞的jī巴」,女生也與往常不太一樣,大家都圍在第二排的一個位置上。

我知道那個位置空了一段時間了,難道媽媽說的新同學已經來班級報道了?我對此並不感興趣,直到上課後英文老師指定她念一段課本,我才對那新來的撇了一眼,雖然不能正面看她,但她的一個後背立馬奪取了我所有的目光。

只一眼我就記住她清純無暇的美麗,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種叫清新的味道。

只見前面的女生亭亭玉立,一身雪白,那被一個jīng致發夾扎在腦後的秀發,宛如幽靜的月夜里從山澗中傾瀉下來的一壁瀑布。

細軟的青絲順滑的熘到肩膀上,掩蓋不住她脖頸上一片欺霜賽雪的冰肌。

恍惚中時光停滯,恍惚中時光飛逝。

「阿呆,阿呆!老師叫你呢!」同桌趙小亮捅了捅我的胳膊,把我驚醒。

「啊?」我站起來,煳里煳塗的說了一句剛才一直憋在心里的話:「她真的好漂亮!」班級突然安靜下來,然後是一場爆笑。

她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嬌羞的又趕緊把頭低下。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自從這一刻起,班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對剛來的梁伊伊一見鍾情。

接下來的兩個月里,我幾乎連一個招呼都沒有和這個叫梁伊伊的女孩打過,但我的神經卻被她的一顰一笑牽動著,像著了魔。

雖然沒說過話,但慶幸的是我和她一直離得很近。

在學校,她就在我前面幾桌。

放學後,我們同路,因為她竟然搬到我們家旁邊和我成了鄰居。

我的同桌兼好朋友趙小亮是個能說會道的人,他不時的能跟梁伊伊說上話,羨慕之余我有些自卑的想道:「這樣清麗脫俗的女生哪里是我這種心理骯臟的人所能接觸的?我只要遠遠的看著她就好了。

」慢慢的我在我寫的情色小說里也不再以媽媽為藍本,而是以心目中的女神梁伊伊為原型來寫作。

文風也由yín盪熟女轉為純情女生,論壇上的讀者很多反映我這樣寫太失敗,一點也刺激不起他們的欲望,但我卻不在乎,只為了心中的那個女孩。

然而刺激不起欲望的不僅僅是喜歡我的讀者,還有一個是我的父親。

當我的jī巴不再為母親的裸體勃起後,父親也像打了霜的茄子一般,一翹不振。

原來,父親的性欲完全來源於我對母親的感覺,他通過我對他們性交的反映來增強自己變態的性欲。

而如今,在他們面前我卻如老僧入定一般不為所動,父親再也勃起不了。

這直接影響了我父母做愛的質量,母親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有著這個年齡特有的生理需要。

父親在我面前動用了無數的方法,也進不了母親的玉洞,讓母親多少有些抱怨。

我自己又是慚愧又是慶幸。

慚愧的是我成了父母不能正常性生活的主因,而慶幸的是我把不倫的欲望趕出了腦海。

這個周末,媽媽邀請了隔壁梁伊伊她們一家人來我們家吃飯,我沒想到同時過來的還有我的好朋友趙小亮。

什幺時候趙小亮和我心中的女神這幺親近,我心里產生了絲絲的妒忌。

趙小亮雖然知道梁伊伊是和我鄰居,但從來沒想到我媽媽竟然是平日里見到的副校長兼計算機老師沉佳。

趙小亮說道:「好小子,竟然和你媽媽在學校里裝作不相識,我要是把你們母子的關系說出去,班里肯定炸了鍋,哈哈哈!」我笑著說道:「你要是敢說出去,還不被我媽媽打啊?媽媽你說是不是?」我轉頭看著我媽媽開玩笑的說道。

餐桌上,媽媽夾了一根jī腿放在趙小亮碗里,笑著說道:「小亮,老師和小海的關系可不能說出去哦,來,用這個jī腿收買你了。

」媽媽在家里的穿著當然有別於學校的職業套裝,顯得更隨意一些。

柔順的秀發只是用白色的發帶束在腦後,一條jīng致的項鏈垂了下來,脖頸上一片雪肌玉膚在項鏈的映襯下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

身上穿的是一件簡單的黑色長袖薄衫,袖子被拉到胳膊肘,裸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

她秀麗的臉龐透著母愛般的慈祥,完全把小亮當成小孩子一般,但小亮卻是一陣的臉紅。

我和小亮是並排坐著的,媽媽坐的位置離我們較遠,所以站起來又俯下身子給他夾jī腿的時候,由於重力的關系,媽媽的兩個雪白的大乳球被我們兩個人一覽無遺。

我偷看了一下父親,發現他眼睛閃過些許的性奮,那是和之前他跟母親性交的時候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樣,甚至更為狂熱。

我心中有些擔心,父親把之前拿我作為母親的性奮源,現在難道要轉嫁到我的好朋友小亮身上?但我的憂心很快被我心中女神梁伊伊的歡聲笑顏掃得無影無蹤,一直以為她非常的文靜,靜得不怎幺和人說話,原來她在她父母面前也個是乖巧討喜的女孩子啊。

午宴結束後,梁爸爸梁媽媽和父母敘了一會兒情,就和梁伊伊先離開了。

我看著梁伊伊的倩影欲言又止,剛才在飯桌上都沒和她聊幾句,只是客氣的問候了一下,看她和小亮頗有默契的樣子,我為自己的膽小和自卑懊惱不已。

他們走後,媽媽就進了廚房洗碗。

夕陽透過窗戶曬在洗菜池邊的母親,媽媽像披著一席金燦燦的輕紗,賢淑里帶著高貴。

洗碗時嬌軀起伏之際,包裹在緊窄的防wū裙里的豐臀嬌盈盈的高高翹起,裙子上的梅花更顯玉臀的性感。

我看見父親也在注視著媽媽,眼睛里幽幽的閃著yín邪的綠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小亮,再邪邪的對我一笑,然後走進了廚房。

我的心「撲通」了一下,他不會要在這個時候做那些出格的事情吧。

我看了一下不遠處的小亮,發現他正被一副照片所吸引。

我正好避開廚房,帶著他上了二樓參觀我們的別墅。

我父親年輕的時候愛好攝影,後來創辦了影樓,再後來自己開了一家婚紗攝影公司,在我們縣里頗有名氣。

這棟別墅里大大小小掛著很多母親的畫像、照片。

小亮像第一次認識我媽媽一般,對這些照片、畫像充滿了好奇,看著媽媽相框里或端庄,或嫵媚,或高貴,更有幾幅略顯小女兒態,一時神往不已。

「這間是?」小亮走到一個很不起眼的房間,充滿了好奇。

「這是我父親以前的工作室,他除了喜歡拍照,還自己繪畫呢。

里面有好多作品,你看這幅素描,還得過獎呢!」我自豪的向我好朋友介紹著,而父親唯一讓我自豪的也只有他的作品了。

「哎?這個又是什幺好作品,竟然用布蓋著?」小亮順手就解下了靠在牆壁的一副作品,當這幅攝像露出廬山真面目的剎那,小亮徹底石化,一雙眼睛死死的釘在了相框上的裸體。

我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剛才太得意,一時忘記這里藏著我家的禁忌,這張被放大的相片是母親生我不久,父親特意給她拍攝的。

相片中媽媽胴體橫陳在草坪的潔白地席上,還是嬰孩的我眯著眼睛,小身體趴在母親細若水蛇的蠻腰上,一只小手托住母親雪白的乳房,嘴巴叼著乳尖。

由於被吸附的關系,乳肌上細小的血管清晰可見,而另一只小手正好壓在媽媽另一只高高矗立的乳房上。

母親的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交迭著,小腹下一抹性感撩人的黑黝草在一片雪白中顯得熠熠奪目。

兩只小腳特意弓起,如月牙般漂亮,腳背的肌膚細膩白皙得像羊nǎi凝乳,讓人恨不得趴上去舔舐幾口。

十根纖巧的腳趾塗了猩紅的甲油,無聲的妖嬈著,向所有看向她的人發出無聲的誘惑。

母親看著懷中的我,柔荑輕輕的按住我跟乳房差不多大小的小腦袋,澹澹的微笑里溢滿濃濃的母愛,不由得讓人想起聖母瑪利亞,聖潔得不容一絲褻瀆。

這是一幅集誘惑與聖潔為一體的攝像作品,即使無數次見識過她的美,再一次見她,依然震撼。

我清楚的聽見小亮咽口水的聲音,我打了聲哈哈,趕緊把掉在地上的綢布蓋住相框。

「小坡,真抱歉,不過你小時候還真可愛。

」小亮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

小坡參觀完我們家後,極口稱贊我們家多幺漂亮,又崇拜一般的贊嘆我父親的作品多幺多幺的好,隱隱的我能感覺到他口氣中透露了對母親的贊美與向往。

一樓在我們還沒吃飯的時候,他和梁伊伊她們早就參觀完了。

剩下的二樓和三樓介紹完就讓小亮先在我卧室里看看書,玩玩電腦。

跟他說我要去拿些瓜子吃,然後下了樓。

我下樓的聲音很小,但樓下好像沒有任何一點聲息,難道父親沒有對媽媽做「壞事」。

我彎下腰,矮著身子悄悄的靠近廚房,這才聽見一聲聲「噗呲,噗呲」的聲音,以及男人輕微的氣喘聲。

只見灶台下,媽媽屈膝蹲跪在地板上,肥臀輕微的盪漾著,而腦袋被父親的兩只大手按住,不住的往自己的胯下送往。

媽媽皺著秀眉,閉著眼睛,一只素手托住父親yīn毛下的睾丸,一只小手撐住父親赤裸著的大腿,櫻chún被巨大的肉bàng撐開,被迫的吞吐著父親的陽具。

媽媽的秀發有些微亂,潔白的臉頰已經滲出了少許汗珠,喉嚨不住的吞咽著溢出的口水,但些許的口水還是低落在地。

這時父親的陽具好像頂住了媽媽的嗓子眼,母親白皙的脖子頓時青筋顯現,抬頭幽怨的看了一下父親。

父親小聲的說道:「佳佳,我都好久沒能滿足你,你看今天,我多勐,今天你老公又恢復雄風了,哈哈。

我已經知道怎幺才能再次雄起,以後絕對不會讓老婆你失望!」媽媽停下了口活,小聲埋怨道:「你這死鬼,也不分時間場合,兒子和我學生還在家里,你竟然在這里跟我做這種事?」「嘿嘿!你不是飢渴很久了嗎?而且這樣才刺激,你不懂,來,我們接著,他們不會過來的,你放心。

我剛才看小海和他同學往樓上去的,你也知道小海,輕易不下樓的。

」父親趕緊安撫媽媽,接著又把肉bàngchā進母親溫香的檀口里。

我悄悄的又退了回去,從餐桌上拿了盤瓜子,然後上樓。

父親說找到了雄起的方法是什幺呢?我心中隱隱有些答桉。

父親的愛情染上了塵埃,似乎在等待一場風bào的洗禮。

快晚上7點的時候,小亮才回家去了。

小亮的父母都在省外打工,家里只有一位白發蒼蒼的爺爺。

自此,小亮經常來我們家,美名其曰是和我一起學習,實際卻是想近距離的接近我媽媽。

從他不時的偷看我媽媽的眼神,以及在本子上偷偷寫我媽媽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他已經對我媽媽達到痴迷的程度了。

我沒有說破,原因一個是他和我媽媽根本就不可能,還有一個是他如果喜歡我媽媽,那他對梁伊伊也就不會太關注,我心下有些慶幸。

我每天仍默默的關注著鄰家女孩梁伊伊,我對她的心意班上的同學們早已知道,相信她也知道,所以才刻意不跟我說話。

好朋友小亮對此還出謀劃策過,但最終沒多大效果。

不過卻讓我對小亮越發的感激,也愈發的信任。

一次我寫在電腦文本上的黃文段落,因為忘記關掉窗口被小亮無意中看見,他才發現原來身邊的好朋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跳舞的jī巴」。

而聰明的他馬上能聯想到文中意yín的女主人公之前是誰,現在又是誰。

有一天我被老媽叫去超市買東西,就留著小亮在房間里玩電腦。

小亮的成績雖好,但他家境並不算富裕,所以他一直沒能買台電腦。

當我回來開門進去,竟然發現小亮一邊看電腦上的文章,一邊打著手槍。

我喊了他一下,他嚇了一大跳,趕緊把手塞進自己的口袋,好像藏著什幺見不得人的東西。

我對他是信任的,只以為他是把自己射出的jīng液抹在自己的口袋里,所以沒有深思。

小亮尷尬的對我笑笑,本來我父母要留他吃飯,他好似不想多逗留似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