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君如我(五)-聖誕萬字賀喜(1 / 2)

愛君如我 午夜人屠 6284 字 2020-08-08

愛君如我(五)-聖誕萬字賀喜然後浩然再次把丫頭壓在身子下面,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等他們再起身時,我看見丫頭chún上都是亮晶晶的唾液,丫頭馬上擦掉。

丫頭和我親吻時,也會讓我吮吸舌頭,但她和浩然的這種姿勢,親吻卻更加激情、熱烈,舌頭在對方嘴攪拌時,從兩人的吞咽動作中可以看出一直有很多的唾液交換,……嫉妒中的我,情緒如同坐過山車,不過失落的感受勉強還在承受范圍之內,而且丫頭時不時瞟我一眼,讓我內心好受多了!浩然的大粗腿壓著丫頭那雙秀氣、玲瓏的小腿所形成的反差,讓我覺得非常刺激!在他們倆抵死纏綿之時,我想幾次想去撫摸丫頭的小腿,卻沒有勇氣伸出手。

在最後的肉戲中,浩然還拿著他又粗又長的jī巴,配合著手指,反復地摩擦著丫頭粉紅色的yīnchúnyīn蒂,丫頭發出極度歡愉的動情呻吟,雪白的大腿也痙攣似地抽搐著,yín液一股股地流到他的jī巴上和手指上。

丫頭極度渴求的眼神只和他交流,主動伸出香軟的舌頭只送到他嘴任他品嘗,細軟無力的腰和雪白的嬌臀也只為他而波浪般起伏,雖然我知道那只是女性發春時下意識的本能動作,但仍感到痛入骨髓。

浩然最後射jīng了,射到丫頭的小腹上,白色的一灘液體很快就化為水,yīn毛上也沾上幾滴亮晶晶的jīng液,丫頭向我努努嘴,示意我去拿紙巾,我真的就去拿了,內心的自虐感受無以復加。

我送徐浩然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父親,他笑著向我們倆點點頭,好像並沒有發現啥異常。

浩然走出大門後,臉在yīn影,看不見啥表情,悶悶地說了一句:「妳們倆真的是一對吧?」「是。

」「苗苗說的那個詞,是啥英文?」「n—t—r。

」「啥意思?」「……」,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和他解釋一下,還是讓他自己去查,他接下來的話嚇我一跳:「沒事沒事,我查查字典吧。

哦,對了,我早就把字典賣了……對,我去請教下英文老師吧,高中三年了,我還沒舉過一次手呢。

讓他也最後高興一把。

」我只好和他詳細地解釋。

源自日本……他的反應自然不出乎我意料:「cào!這是啥玩意?還有這種玩法?!」他也不是傻瓜:「我還以為是妳想玩3p呢!我當時想,妳也不是個好玩意!」「妳先找些漫畫看看再說……」我無力做啥解釋。

他走了幾步,又回頭看我一眼,搖搖頭,回家了。

-------------------------------------------------------------------------------我回到丫頭的卧室,她側身朝躺著,我跑到另一側面對她時,她馬上蒙上臉。

我附在她耳邊說:「今天晚上的妳,就是我希望中的嬌美新娘。

」她抱著我就開始吻我,瘋狂之下,下chún重重碰到我牙齒上,可能還出了血,她也沒有感到一點痛。

「開心嗎?爽嗎?」這是我父親在母親出軌之後常向我母親發出的問題。

她的回答,對我意義非常重大!「……今天才知道,妳媽媽為啥也這樣樂在其中,當著自己心愛的人,和別人纏綿,真的好……好刺激!」丫頭紅著臉,頭垂到xiōng前。

「想繼續嗎?」丫頭看我一眼,嘴角浮現出羞澀的笑容,扭扭捏捏地說:「老公想讓我繼續,人家就繼續唄!」我開心死了:「只要妳對我的愛不變,將來,等我們結婚的那天,給我一次就行了!」「這之前,我可以和任何人上床,沒有妳一次的份!」「當然!」我下定了決心。

丫頭的話給我描繪了一個令人熱血澎湃的虐戀綠帽世界,我下面已經硬得不行了,脫衣上床,躺在丫頭身邊。

丫頭此時已經穿上一件很卡哇依的睡衣,見我這樣的沖動,就把xiōng前的紐扣解開一個,亮出一片無限誘惑的晶瑩玉峰:「美嗎?」「美!」我下意識地要探手入懷。

「no!不可以的!」丫頭嘿嘿笑著,撥開我的手指,還故意用手擠著那團雪一般嬌柔的乳肉,讓那顆還在充血勃起中的迷人小櫻桃更加突出,也挑釁似地,得意地晃著。

「上面還有他的口水呢,」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顆紅櫻桃,自己無奈地干咽著口水。

「早干啦!」丫頭彈下我的腦袋。

「我想看看妳下面,……妳下面是不是也被他玩充血了?」我又想伸手拉她的睡褲。

丫頭故意沉著小臉訓斥我:「八嘎!不是說好了嗎,只能新婚之夜再給妳,現在看都不能看!」看著我垂頭喪氣的樣子,丫頭托著我的下巴,正色和我說道:「親愛的,我希望,現在的我和妳,是最純潔的戀人。

」「妳這是在虐戀我嗎?」「嗯那!」丫頭一臉鬼魅的笑容。

「妳一點點地虐我就好了,」我萬般無奈地縮回手,向丫頭請求道。

「嗯……老婆我就是老公妳肚中的蛔蟲呢,我知道妳想要啥,所以,妳就聽我的就行了,但永遠不要懷疑我對妳的愛!再說,我爸和妳爸媽的關系,我都研究了六七年了,不像妳,只顧著尋刺激,妳敢說沒對顧玉蓮有想法?哈!騙別人還行,妳騙得了我嗎!」顧玉蓮就是我母親。

「妳居然這樣叫妳婆婆大人的名諱?」「戚,那也比不過妳拿顧玉蓮的內褲打手槍好吧。

」面對丫頭脫口而出的揭露,我臊得滿臉通紅,無地自容。

丫頭眨巴著大眼睛,「喲喲,不好意思啦!顧玉蓮的那雙大長腿,我見猶憐的喲!我只告訴妳一句話,在咱們家這樣的家庭氛圍,妳和她之間真有了啥事,我也不會生氣的,或者相反,我還會覺得也很刺激!」我可不想沿著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亂倫」,在我的意識,是一個很骯臟的詞匯。

我干笑一聲:「我在妳面前啥隱私都沒有啊。

那我也采訪一下,今天老婆啥時候覺得最刺激?妳說給我聽聽吧,唉,看得著摸不到,只能這樣過點干癮了。

」這句話卻不知怎地就刺激到了丫頭,她緊緊擁抱著我:「過點干癮!對!我喜歡妳說這樣的話,好刺激!」麻煩了,我發現丫頭還真的有天生s的跡象。

「妳沒回頭的時候,我知道妳能聽到一切,可是自己又壓抑不住,想叫,一想妳啥都能聽得到,就渾身發燙,他把手指按到我小妹妹時,我好想讓妳看一眼,…..」「為啥呢?」丫頭欲言又止,咬著嘴chún,突然有些膽怯。

「我們倆都這樣了,有啥不敢說的?」我鼓勵她。

丫頭溫柔地趴在我懷,指著自己起伏不定的xiōng口:「我這兒像有一只小野狼,妳要是關不住,降服不了它,它就會主動地開始咬妳,而且從咬妳的過程中開始得到快感…..」「那妳咬我吧,」我笑著將手伸到丫頭的嘴邊。

「真的?」丫頭從枕頭下掏出幾個紙團團,向我調皮地笑著:「那妳聽好了,剛才,妳喜歡我讓妳拿紙巾嗎?」「喜歡!」我重重點點頭。

「我想聽妳跟我說聲,謝謝!」丫頭慢慢地將一個紙團展開,遞到我的嘴邊,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體,眼睛莈爍著奇異的光芒:「愛妳,就要傷害妳!areyouready?」我點點頭:「謝謝妳的愛,妳的傷害!」「上面有他的jīng液,妳要把它吃掉!」丫頭撕下一片濕濕的,猶豫了一下,塞進了我的嘴。

當時抽的時候是兩張連在一起抽出來的,所以這一團紙還真不小。

她下面握著我小弟弟的手也開始動作起來。

心理上的那種強烈需求,讓我克服了對另一同性jīng液的異味的排斥,在丫頭姣好雙目的注視下,我不無艱難地咽了下去。

「啥味道?」她也挺好奇的。

嘴中有一種酵母一樣的回味,我沒好氣地回答她,「啥味道,妳將來肯定要吃他的東西,我就不多形容了。

」我醋意滿滿,口氣自然也酸得不得了:「不過妳可能多數不會給我咬的嘍。

」丫頭緊緊地捂住嘴,笑得一臉燦爛:「呀,妳真猜到了!」丫頭又在我耳邊呵著熱氣,「將來,妳的需求,只能我用手來滿足,他的需求,卻要用我的肉體來滿足,愛華,妳心理平衡嗎?」「妳上次和我說,被他摟過腰,除了這個,還有啥?」我發現丫頭還是給我隱瞞了一些事實。

「嗯……摟過不止一次了,還有一次,學校看露天電影,他就坐我邊上,膝蓋一直頂著我的腿,然後,又摸我的手,……」「哦,明白了,妳們就是一直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是嗎?」「這次才算真正開始吧。

妳知道為啥我會選擇浩然嗎?其實他是一個挺有主意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成為大哥的。

他在那些小溷溷威信還挺高的呢。

妳可能不知道,因為他家太窮,高中這三年,他天天晚上到一家工廠做夜工,白天哪還有jīng力再聽課?所以才在學校自bào自棄。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在外面打工時,聽說對師傅很尊敬,和工友也能打成一片,心理年齡最起碼要比妳大五六歲吧,這般成熟的男子,自然能給我一種安全感。

」「不過如果沒有妳的因素,他和我都不可能主動捅破這層窗戶紙。

他知道自己是啥樣的人,和我差距有多大,我家也窮成這樣,自然想嫁到妳這樣的家庭,誰不想自己的孩子生活得更好一些呢?上了大學又能怎樣?沒有任何依靠,命運必定是從一個城市飄泊到另一個城市,從一個渣男的手中到另一個渣男的手。

」「那孫平呢?妳對他是怎樣的感情?」「對孫平只能說有好感,但他和妳太像了,既然命運安排我必須多一份感情,我干嗎不尋個不一樣的?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特別關注徐浩然,時間長了,才發現自己慢慢愛上他了。

」「今天晚上妳和他這樣親近之後,妳覺得,對他的感情,更深了嗎?」丫頭白我一眼:「我是女生,本來就喜歡他,今天又被他親又被他玩遍全身,當然會愛他更深了!」我像被霜打了一樣,把丫頭的頭摟到我xiōng口:「聽見心碎的聲音了嗎……」「我和妳說的是真心話耶!妳們男生能同時愛兩個三個的,女生其實也是這樣,不過受社會道德制約,誰也不敢說真話罷了。

」她看我還是有些蔫蔫的,忙安撫我:「我的第一次早晚是他的,而不是妳的,這不也是妳的願望嗎?既然他必定是我第一個男人,早愛和晚愛有怎樣區別呢?如果妳這個時候氣量變小,我會受打擊,受到很深的傷害,將來肯定不敢再陪妳玩這樣的游戲了。

我對他的愛再深,充其量也只是一種激情,他也不是陪我一生的人呀!妳我夫妻一體,血肉相聯的關系,好不好?別吃醋了!」丫頭說的口渴了,光著腳下地,倒了兩杯水,放在兩邊的床頭櫃上,一看時間已經快10點了,但我們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丫頭的雙眸更是又黑又亮,深不可測。

「他們三個人的玩法,我不太贊同。

也可能因為是妳爸先出軌的吧,妳媽和我爸的做法對妳爸而言,就不斷地懲罰,剝奪,排除在外。

妳爸心理好強大,居然樂在其中。

我和妳之間呢,我不想這樣。

我覺得獎勵比懲罰更有意義,也更刺激。

不管現在妳算是我的未婚夫也好,將來是我的正式老公也好,妳對我的肉體,天然就不享有任何權力,只是和我同居的一個異性。

而我所交往的情人,從一開始,我想給他多少就多少。

但是妳可以通過積分,慢慢地提高對我的權力,甚至也可以將來也可以得到正常的待遇,但只要做一次愛,就要自動清零,這樣妳會一直巴巴地對我好!我也能一直享受妳熱烈如初戀的愛!」丫頭又坐到床邊,摟著我,柔滑的面頰緊緊地貼著我的臉,耳語般的聲音如同天籟:「在妳的生命,妳要像西西弗斯那樣不斷地追求,才能得到妳最喜歡的兩個女人,我,顧玉蓮。

」「那怎樣算呢,這個積分?」這是多詭異的事情,一個高三小姑娘,竟然悄不聲地潛心研究綠帽多年,現在一出手,就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丫頭又興高采烈地找到筆和紙,坐在椅子上,兩腿搭到床邊:「妳寫,我說。

第一欄,結果。

成功地幫妳老婆我,丫頭,苗苗小主,泡到她心儀的男人,一次20分。

」「好!泡到,就是指交歡?」「bingo!做護花使者一次,得5分!」看我還沒明白過來,丫頭扭了下我的鼻子:「妳這樣的敢稱自己綠帽?就是護送我去和別人愛愛呀!」「好!」我真的被這個小丫頭給迷住了,天哪,她在這方面還真有想法!「第二欄,傾聽。

分享我和我情人的愛戀,巧言安慰,幫我化解相思之苦,讓我重振雌風,這樣的傾訴,得2分!」「第三欄,情趣。

給我買最好看,最性感的衣服,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或者幫我出一些情趣方面的小想法,讓我和我情人做愛的時候浪漫而又激情,加1分!」「第四欄,創意。

我們倆將來可能會以不同的身份去找情人,比如,妳只是我同學的哥哥,我約會別人來我們家吃飯,妳下廚,洗碗,讓我和情人廝溷,這樣的創意獎,加5分!」我聽得熱血沸騰,忍不住貼著丫頭的小腹,隔著衣服吻她的下體:「愛死妳了!」丫頭得意地yīn笑著:「哼哼,要沒點本事,敢吃定我們縣的最帥富二代嗎?」「第五欄,服務。

做愛的過程中,如果對方能接受,妳可以來給我和他端茶倒水的,這個,妳也很喜歡吧?加1分!」「第六欄,自覺。

分數沒到以前,不該摸的不摸,不該看的不看,一個月做到這一點,就加1分。

」聽她這樣1分1分地加,我有些害怕了:「到多少分,我才可以得到妳一次?還有,沒到這個分數之前,如果我有很強烈的欲望,怎樣做呢?」「找顧玉蓮呀,哈哈,逗妳的!」丫頭一臉嬌嗔,「妳只可以愛我一個人,明白嗎?」「到100分,我就給妳一次。

然後就再清零。

不過,將來給妳的時候呢,也會有一些情趣設定!」100分!我目瞪口呆,耳邊如同一聲驚雷:「好吧……情趣設定有啥?」「嗯……比如,時間啊,不能超過幾分鍾。

」「啊……」「傻瓜,妳老婆是給別人用的呀,妳使用多了,不怕小妹妹將來不敏感了嗎?」說到這,丫頭也很不好意思,「別人我都會讓他們盡興地玩的,妳呢,時間上一次不能超過5分鍾!」我當時還不太明白這個限定的可怕與刺激之處,只覺得非常虐戀,滿懷喜悅地應了下來。

「還要有姿勢限定,還有必須用套套,還有,性感的衣服,是絕不能給妳穿的啦!比如,妳就愛拿肉色的內褲打手槍,哼,所以,我和妳愛愛時,只給妳穿白色內褲!」「好!還有呢?」我看著丫頭迷人、清純的小臉,突然有種強烈的直覺:這應該是一個綠帽界不世出的小天才!「妳好厲害……」「啥叫青出於藍而紅於黑!」丫頭像歹角出場一樣,用右手食指對准我,隔空一指,發出桀桀怪笑:「歐陽峰學會六脈神劍,就是這樣子的了!」這一夜的我們,誰也沒有預料到,之後的劇情會突然驚天逆轉!徐浩然會突然一夜之間人品升!接下來的七八天,我只要見到徐浩然就頭大,他一來學校就到我們班門口守著,或者就在校門口堵著我,也不管我有沒有時間,別人怎樣看,就生拉硬拽地把我弄到學校的某一個無人角落,在我一聲無力的驚叫聲之後,他的大臉就湊近我…..然後展開如簧巧舌,各種正面說服、反面桉例、以情動人、以理曉喻,就是希望我能改掉這個「毛病」,並且恨不得這個世界上能有一種心理顯微鏡,可以分析出我內心的細微構造。

而對於已經有過肌膚之親的丫頭,他則竭力回避。

今天再次來我家,他還拿了一本心理健康方面的書,用筆劃出很多道道,要念給我聽。

「妳到底想怎樣?」我終於失去耐心,「我跟妳說,我改變不了的!」「我就是不想妳走上這樣的路!」他這兩天整天琢磨著怎樣扭轉我的心態,看自己的說法無一奏效,也有些惱火!我和他兩個人都很無奈地對視著,均覺得對方很滑稽!「妳這樣的以後婚姻會很失敗,家庭生活會很不幸,妳知道嗎?一個男人沒有尊嚴,連自己的妻子都會瞧不起的!」「妳覺得丫頭會瞧不起我嗎?如果我娶丫頭呢?」他嗤之以鼻:「妳們近親結婚,妳爸媽能同意嗎?」我只好再向他解釋,當時和他不熟,只是想引他入彀。

「反正妳就是鐵了心了是不是?!妳要是我弟弟,我不抽死妳!哪有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玩的!」他非常生氣,站起來拔身要走,到門口又扭過頭,扭過頭,決絕地說:「不,不行,我還是要說服妳!」我一看手機,天啊,從下午四點回家到現在,他已經纏了我整整兩個小時了。

今天下午母親正好在家在處理事務,據說晚上還要出去,我找她還有急事呢!「妳多好的家庭啊,全縣首富,誰不羨慕妳們家,光大奔就有兩輛,一輛開,一輛顯擺,而且,妳們家就妳一個兒子!」他拿出一根煙,再次點頭,又坐到我邊上。

「我那天晚上想了很長時間,我告訴妳吧,如果妳就這樣放縱自己,現在拿宋苗苗找刺激,將來一准會和妳媳婦也這樣!妳家香煙都會絕的!」我已經無力再辯解了,看著他的嘴一動一動的,腦子都壞掉了。

「jīng神病院能不能看妳這個病?我說這話,妳別不高興,我是認真的!」他突然一拍腦袋。

「我知道我有病,但我寧可死掉呢,也不想治好它」,我絕望了,徐浩然突然在這個事情上發出人性的閃光點,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亮。

「我找些黃片給妳看看,行不行?」「我只喜歡看換妻類的a片。

」「妳是不是對苗苗有些審美疲勞?」「……其實,妳就這句話,可能是有點道理,因為我們都是一個大家族的,又從小在一起長大,所以,妳那天把丫頭扒光,那樣愛撫他,我真得很沖動……」他一拍大腿:「那妳就上她啊!我把苗苗讓給妳!妳是我哥們!」「丫頭本來就是為了我才找妳的,怎地叫妳讓給我呢!」我大跌眼鏡,他轉的這個彎真還不是一般小:「妳不是說,妳不想裸奔嗎?」「那我就太自私了!我想妳過正常人的生活。

妳看我吧,高中都沒畢業,和我溷的全是社會上的垃圾,我生活的這個世界妳們這樣的是不了解的,我們家是真正的城市流氓無產者,為五毛錢菜價能砍個一小時,給房管所修繕科副科長送禮能在他家門口等上大半天!」「妳呢,妳爸以前就是大官,現在是首富,妳們家的房子在我們一市三縣蓋得一片一片的,妳們家結交的全是縣長縣委書記之流的,來個局長到妳家都沒有空著手的!妳呢,又學習好,性格也很儒雅,妳將來的女朋友也肯定是白富美—就算是宋苗苗吧,妳們也是青梅竹馬,感情很深,我這樣的溷蛋,能讓苗苗喜歡一丁點,都已經是我享受不起的福份了,更何況以前沒和妳打過交道,現在和妳成了哥們了,我再奪人所愛,那還配作我那幫兄弟的老大嗎?!」我閉上了眼睛。

希望這場噩夢早點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