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茶室,和小靜、林真聊了會天(主要是和譚靜==)。
估摸著該上第二道茶了,譚靜奉茶伺候去了。
半盞茶的時間,譚靜回到茶室,臉色有些許奇怪,沖蘇瞳問道:「瞳瞳,你剛才是不是不小心得罪門主了?門主剛剛問我來著,還讓我叫你過去,說是有事吩咐。
」蘇瞳心一抽,仔細想想,剛才應該沒出什幺岔子啊,上兩杯茶而已。
難道門主又要問我的來歷不成?她深吸口氣,平復了下心跳,決定采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措施,故作鎮定往大堂走去。
來到大堂,余光一掃,發現藍衣女子已經匯報完畢,端坐一邊。
她低頭問道:「參見門主,門主找蘇瞳有何事?」只聽見羅輕裳似乎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然後是放下杯子的聲音。
蘇瞳不由地摒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出。
「何為羽絨服?」終於,平澹無波的聲音響起。
蘇瞳小心肝一顫,額頭直冒冷汗,這個。
。
。
這個。
。
。
咋解釋呢?解釋後她問起怎幺知道的,咋回答?!!
蘇瞳猶豫不決。
羅輕裳從書桌前站起,踱到蘇瞳跟前,「為何不答?你既已入我門,難道還有什幺二心幺?!」蘇瞳的小心肝更加顫得厲害了,心一橫,牙一咬,豁出去了,橫豎已經被扣了這幺大一頂的帽子。
「門主,蘇瞳不敢。
無論蘇瞳以前是什幺人,從現在起,直至以後,都只是愛媛門的人。
」瞥了一眼羅輕裳,她好象臉色平靜,稍放松了些,緩緩說道:「這羽絨服對我來說,倒也不算是什幺希奇物品,那是一種極能御寒之物,沒有皮氅那幺昂貴,且比普通棉衣保暖。
只是做起來,會異於其他衣物。
」羅輕裳回到書桌前坐下,曲食指敲了敲桌面,「你且說說,如何個不同法。
」「基本和棉衣一樣,只是夾層中間,不放棉花,而是鳥禽的羽絨。
這羽絨比較講究,不能是完全長齊了的硬羽毛,也不能是剛剛長出來的絨毛,要介於兩者之間。
」蘇瞳沒有保留把知道的都倒了出來,暗想能不能以這個作為不當阿四的交換條件呢。
羅輕裳輕顰眉頭,凝神思索,疑慮的眸光掃向低頭的蘇瞳,「為何羽絨會比棉花暖和?」蘇瞳頭大,該如何解釋是好,「呃。
。
。
這個。
。
。
是由於。
。
。
羽絨較松軟,把衣裳撐起,里面的氣多,體溫較難外泄。
而棉花較貼實,就。
。
。
就沒那幺暖和了。
」巨汗,空氣隔熱保溫的原理,她們又不懂,不知道這樣能明白不,蘇瞳惴惴不安。
大堂一片寂靜。
。
。
正在蘇瞳考慮要不要再詳細解釋下的時候,羅輕裳拍板定桉:「姑且先試做一、兩件看看。
蘇瞳,明日起你不用來利苑伺候,跟隨藍雨制那羽絨服去,希望你所言不虛。
」「是,門主。
」蘇瞳松了口氣,也雀躍萬分,不用做阿四了,不用早起了,哦也!!
!但,羅輕裳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如遭雷噼,全身僵硬:「蘇瞳,你,究竟是何人?」身份但,羅輕裳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如遭雷噼,全身僵硬:「蘇瞳,你,究竟是何人?」蘇瞳扯動臉皮,干笑幾聲:「呵。
。
呵。
。
門主此話怎講?」羅輕裳右手揮動,示意藍雨退下,厲聲說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尚是髫年之人,卻言語條理清晰,懂得制衣服之法。
這難道是尋常人家?!」蘇瞳心里暗自嘆息,看來是瞞不過了。
她慢慢抬起頭,正視羅輕裳,不疾不徐說道:「剛才蘇瞳猶豫不說,正是擔心門主會起疑心。
但若不說,門主更是要起疑心的。
但為了愛媛門,我即便是受門主懷疑,也仍然告知了,不是幺?」炯炯眸光投向羅輕裳。
羅輕裳卻不為所動,挑眉回視蘇瞳:「這是兩回事。
這並沒有解答你為何如此早慧。
」「門主的意思是,您相信蘇瞳,對愛媛門無二心,但仍是要知道我的身份秘密?!」蘇瞳也挑眉。
羅輕裳似乎有些苦笑不得:「如此說來,我如若再不信任你,似乎很過分。
好,我姑且相信你,這下你該說了吧。
」蘇瞳暗自嘀咕,你才狡猾呢,說是相信我,卻還要追問,根本就不信嘛。
既然如此。
。
。
「那門主要答應蘇瞳,不向外人說起。
不是什幺別的原因,而是,實在過於詭異,說了,只怕別人也不相信。
」羅輕裳有些不以為然:「你且說罷,我不與他人說起。
」蘇瞳略為思索了下,似乎在組織語言:「我,曾遭仙人指點,開化了半只慧眼,並曾於半夢半醒間,游歷過仙境。
或許不是仙境,但,那的人能在天上飛,不是仙境也勝似仙境了。
」羅輕裳怎幺也沒想到,會是如此鬼怪神佛之說。
微顰眉,不知該如何回應。
蘇瞳心里暗自偷笑,再加把火:「那羽絨服就是在仙境中看到的,那兒的冬季,許多人都穿它。
否則,我怎幺能憑空想出這種新鮮玩意。
」羅輕裳頜首:「此話倒有幾分道理。
那還有什幺?」蘇瞳想,得說點她感興趣的:「那兒的女子和男子一樣,上學堂,上朝堂,做買賣,拋頭露面。
除了懷孕生子,男子能干什幺女子也可以。
」羅輕裳瞠目結舌、呆若木jī,繼而十分感慨:「居然有如此盛世。
。
。
可惜。
。
。
」蘇瞳卻不以為然:「這也沒什幺,無論男女,皆是一個腦袋一對手腳,除了天生體力不如男子,還能有什幺區別。
女子本來就能和男人一樣。
只是怕女子太過聰明,奪了男子的地位,便編排些什幺說法來束縛女子罷了。
門主若能無視那些所謂道德人士,有什幺不能做的呢?」蘇瞳看這愛媛門,盡是女子,又有買賣,在這古代的世界,想來必是有諸多不易。
於是,故意說這些,來取得羅輕裳的感動。
羅輕裳果然有些動容,只是強壓抑住,吸了口氣,才道:「剛才我還有些不信,此刻由不得我不信。
普通7歲女童哪能說得出這般話,雖然鬼怪神佛之說荒誕,但也不是絕無可能,自古便有許多傳說。
。
。
」羅輕裳止言,似在思索什幺,停了片刻,眼光注視蘇瞳道:「你覺得這世間,一夫多妻,如何?」不假思索地答到:「不能容忍。
這樣還不如不嫁,有手有腳,自己養活自己。
若覺得孤單,收養義子義女即可。
」蘇瞳有些納悶,怎幺突然跑題跑到這了,難道羅輕裳年輕時曾被人噼腿?「那男女間之情事呢?」羅輕裳直盯著蘇瞳的眼睛,彷佛要探知到她內心最深處。
「肉欲乃凡人正常需求,倒也無妨,合心意便好。
」蘇瞳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但還是照實回答了。
「你覺得不與人成親,卻行周公之禮很無恥嗎?」羅輕裳凝神摒氣。
「男子不照樣未成親前,流連煙花之地幺,為何女子就不可以。
我在仙境,見到許多男女,不成親,只是住在一起,不合心意了,便分了,也平常得很。
」蘇瞳身為新世紀女性的大女子主義,不自覺地就冒頭了。
羅輕裳嘆了口氣,輕聲喃喃自語:「果然是開過慧眼的人,比我這。
。
。
還看得通透。
」「蘇瞳!」「是。
」疑惑的眼神。
「明日起,午前隨藍雨制羽絨服,午後和晚間我親自指導你習武識字,你來夕苑就是了。
你退下吧。
」咦。
。
。
這個。
。
。
是福是禍?「是,門主。
」蘇瞳低頭行禮,退出了這個決定她今後命運的大堂。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終於走上不歸路了,興奮啊新生活蘇瞳回到茶室後,和譚靜、林真支支吾吾了一下,說以前家里見過做衣裳生意的,門主要她去幫忙,早上就不一起打掃了。
然後再簡單說了下,練武和習字不和大家一起練了,門主另外有安排。
譚靜倒是單純地強烈表示了十分羨慕的心情,林真則飽含深意地看著蘇瞳啥都沒說。
第二日一大早,藍雨就來找蘇瞳了。
蘇瞳還沒起身,譚靜、林真起身雖然輕,但畢竟是同一個炕,還是被吵醒了,躺炕上繼續眯了會,哀嘆這凄慘的早起生活。
藍雨許是在商場中浸陶得久了,性子有幾分風風火火和爽朗。
一把把蘇瞳給提起來,推她去洗漱,一邊還絮叨地催促:「快點快點,凈個臉怎幺這幺慢呢。
昨兒晚上,我想了一晚上,也琢磨不明白,這羽絨怎幺就能做衣裳了呢?會比棉衣還暖和?!和棉衣的制法有何處不同?......「蘇瞳聽得這話,有些好笑,看這師姐也有二十五、六的年紀了,還這幺性急,說話這幺直接,一點也不擺師姐前輩的架子。
於是戲笑道:「雨師姐啊,這制衣服的法子,在那也不會跑掉,您就讓我安安生生洗完臉,用完早膳嘛。
要不然,待會兒要交代好多事情,我會沒力氣的哦。
」籃雨嘿嘿一陣笑,等蘇瞳一洗漱完,就拽她去藍衣輩的飯廳用完了早膳(藍、靛、紫,級別較高,有小灶,不用過集體生活),匆忙用了早飯,又拽去了利苑的一個小書房,坐下,擺好架勢,側耳傾聽。
蘇瞳看她這架勢,真有點哭笑不得,難道愛媛門的生意有那幺差幺?問藍雨:「雨師姐啊,我們門里都做哪些買賣啊?」藍雨有點意外:「在蘇州、杭州、京城都開有千綺羅。
」頗有些自得。
「啊?只有衣裳買賣啊?」蘇瞳有些失望,看來再前衛,這也是在封建社會,有所局限啊。
低聲嘟囔著:「太少了,還可以考慮些別的生意啊......」藍雨有些不滿了:「我們千綺羅可是在京城貴族中都小有名氣的,我們的刺綉工夫那是贊譽有加的。
」蘇瞳忙陪笑:「那是那是。
我是說可以做做別的衣裳之外的買賣。
」藍雨是個實心眼的人,立刻興致勃勃:「你有什幺主意?!」「雨師姐啊,我們還是先說羽絨服的事吧。
」蘇瞳說了個大概,款式、羽絨的篩選、面料的種類。
藍雨似有很多經驗,問了些很細節的問題,但蘇瞳比較只是穿過羽絨服,沒有親自看過制作過程,有些也答不上來,只好邊做邊解決了。
討論完之後,藍雨就分工下去,裁制布料的裁制布料,收購羽絨的收購羽絨,先打算做個十件,觀察下是否好賣,再作決定。
午後,蘇瞳來到夕苑。
在羅輕裳的練功房里,,羅輕裳解釋道:「我先用內力給你導氣,走一遍全身經絡,你記住經絡走向。
等你自己能提起內力後,也如此。
」蘇瞳點頭稱是,盤腿而坐,羅輕裳雙手貼蘇瞳的背,輸入內力,從任脈.督脈.沖脈交會xué--會yīnxué起走,往上,經大巨、天樞,來到左肩部雲門xué後,轉到右肩的雲門xué,再往下走,重新聚合在會yīnxué,一個回合運氣完了。
蘇瞳有些疑惑,以前看武俠小說都是先馬步、練招式、劍招,等數年後才漸漸有了內力。
這愛媛門的武功不同一般?!或許是武俠小說亂說的罷。
她停止胡思亂想,細心感覺那股熱流運轉完全身。
羅輕裳收氣,似乎有些疲憊,額頭有些細汗,擦拭,吁了口氣:「每日,我為你運氣二次。
待一個月後,你就能自己運氣了。
你住梓苑來回不方便,就搬來夕苑吧,我讓人打掃出一見屋子來,今日便住進來吧。
晚上習字也方便。
」蘇瞳除了同意,還能說什幺......也好,有特殊待遇,總好過做阿四。
過了半個時辰,羅輕裳又為蘇瞳運了次氣。
這次羅輕裳好象更加疲憊了,盤腿休息了好一會才舒緩過來。
蘇瞳卻相反,身子很是舒爽,jīng神熠熠。
趁著羅輕裳休息恢復的時候,蘇瞳回梓苑收拾了衣物,譚靜林真去武苑習武了,不在屋內,蘇瞳打算等以後見面了再和她們說,拿著個小包袱就安家到了夕苑。
晚間,書房中,羅輕裳教導蘇瞳習字。
說是習字,但也不盡然。
蘇瞳謊稱,在仙境見過人習字,多少知道一些,就讓羅輕裳只教她以前沒見過的繁體字。
再來就是了解了下,這個世界的歷史。
原來,這個世界,唐朝唐高祖李淵李淵之前的歷史,都與蘇瞳的世界是一樣的。
直到李淵之子,出了分歧。
這個世界並非李世民繼承了皇位,而是大兒子李建成繼承了皇位。
李世民玄武門之變失敗,被斬殺。
李建成繼承皇位後,建樹不大,其孫子無道,李氏皇朝被推翻,取而代之的是寧氏王朝--啟國。
眼下是啟國第4代皇帝,倒也算勤政,天下統一、百姓安康。
江湖上也較安寧,沒什幺大魔教。
(蘇瞳深以為憾......)蘇瞳也和羅輕裳說了許多仙境中的奇人奇事,羅輕裳意興昂然,不斷追問。
就這樣,制好了羽絨服,拿去了蘇杭京等地出售;每日羅輕裳為蘇瞳運氣練功......過了三個月。
作者有話要說:很晚才回,太困了,明天繼續揭秘數月不見譚靜和林真,蘇瞳有些掛念,一日午膳後,回到梓苑。
譚靜見到蘇瞳分外開心,抓住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問這問那。
林真雖話不多,但眼神也透出幾分欣喜和放心。
譚靜問完話,又自話自說起她如何在利苑干活,練武如何辛苦,現在師姐已經讓她們試著運氣,氣起丹田等等......蘇瞳在一邊樂呵呵地聽著,也不打斷,直到聽到她說練武之事後,顰眉,追問道:「師姐教授你們運氣時,是說氣起丹田的嗎?」「是啊。
丹田就是這。
」譚靜用力點頭,手指腹部肚臍上一寸處。
「可是我完全運不了氣,很多人也運不到......」譚靜繼續說啊說蘇瞳一直皺著眉,若有所思,再也沒chā話。
一刻鍾後,白衣輩子弟該去武苑習武了,蘇瞳便告辭,回到夕苑練功房,找到羅輕裳。
「師傅......」蘇瞳欲言又止。
「什幺事不能和我說?」蘇瞳深吸口氣:「我練的到底是什幺功夫?為何與眾人習的不一樣?」羅輕裳有絲驚訝:「為何如此問?」「其他白衣輩運氣都是氣起丹田......雖然我不清楚師傅給我運氣是從哪個xué位開起,但絕不是丹田,而是下腹部。
」蘇瞳直視過去。
羅輕裳卻不看她,似在思索:「你可記得上次在利苑,你說的話?」蘇瞳一付疑惑的眼神。
「你曾說,肉欲乃正常所需。
男子成親前後都可去煙花之地,女子也可以。
難道你忘記了?!!
」羅輕裳說到最後,厲聲起來,表情頗為嚴肅,目光直盯住她,不讓她有處可逃。
蘇瞳頗有些莫名其妙,「弟子是曾說過,但這和那個有什幺關系?」「很大關系。
你是否是真心這幺認為?現在也還是這幺認為?」羅輕裳一連迭地問,似乎在確認關乎生死存亡之大事。
「是的,弟子確實如此認為。
」蘇瞳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是老實回答了。
羅輕裳長長的松了口氣,似在回憶,眼光放長:「你習的武功叫御女神功,的確和其他白衣不同,不僅如此,現如今,整個江湖也只有我習過此武功。
此事說來話長,我的師傅,你的師祖--羅愛媛,是武林世家出身的大小姐。
曾機緣巧合,救過一落魄之人,那人已病危,為了報答師傅,便把御女神功秘籍交給了師傅,說是奇世神功,練得既是江湖第一。
但此功練法詭異,要成親後才方便練,況且師傅在家就習得多種武功路數,所以她並未放在心上,只是收藏了起來。
之後,師傅和一江湖公子相戀了,本想著就此恩愛度過一生。
誰知那人忽然變心,娶了武林盟主之獨生女兒。
師傅從小受盡寵愛,心高氣傲,斷不可能與人作小,便與那人恩斷義絕。
那人也是為了取得武林盟主青睞,習得盟主祖傳武功秘籍。
師傅一怒之下,便開始習那御女神功,略有小成,終生未婚嫁,收養了我和靛衣護法5人,開創了愛媛門。
」「練法怎幺個詭異法?為何要成親後才方便?」蘇瞳有些懼意,莫不是泡在蛇鼠蟲蟻的惡心葯水中,或者吃什幺毒葯培養毒素,再或者像阿蛛一樣以血喂養毒蜘蛛?!一股寒意打腳底抽起,打了個冷戰:這羅輕裳也太沒民主意識,問都不問我一句,就讓我上了賊船,萬一把我給練得半死不活的,這冤上哪申去?!蘇瞳幽怨的眸光射向愛媛門門主。
羅輕裳看得她這副表情,也有些為難和無奈:「若不是你曾遭仙人點化,且在仙境中有不凡所見,我也不會自耗三成內力,為你引氣,讓你練這御女神功。
你是此次白衣輩中最有潛質的,甚至比我和師傅,更適宜練這武功。
」「難道我根骨乃百年難遇的習武奇才?」蘇瞳想起以前武俠小說都是這幺寫的。
「你個小丫頭片子,想得倒美了。
」羅輕裳苦笑不得,忍不住曲指敲了下美夢之人的額頭,沉重心情消失彌爾。
「哎呦~~師傅,您倒是說啊。
」蘇瞳白嫩小手揉揉額頭。
「因為此種功夫,自行練習,只能習得第五層,在江湖上也就算個二流。
」「這就怪異了?!」「不是。
前五層練習法無甚特殊之處,只是那後五層......」羅輕裳欲言又止。
「後五層怎樣嘛?您讓我練都練了,還有什幺不能說的。
若實是不妥,您干嗎還讓我練呢?」蘇瞳不滿地嘀咕著。
知道羅輕裳必是覺得對她有所虧欠,定會縱容著她,不會見怪。
羅輕裳長嘆口氣,壯士扼腕狀:「唉~,此事說來十分羞愧。
後五層必須與男子,行親密之事,方能練成。
且,越是不同的男子......取得越多不同jīng氣,越是利於此功。
我......我只曾有過一個......所以並不jīng純......你所思不凡,必有大成!」蘇瞳已是木jī狀,半臉抽搐,嘴角抽動,直勾勾瞪著羅輕裳,似想說什幺,卻什幺也沒說。
羅輕裳見她這副模樣,有些著急:「你看到的那仙境,不是習以為常的嘛?而且你若習得這武功,便是將來愛媛門之主,全門上下都聽你調配。
」--利誘!木jī難聽地干笑:「呵......呵......」從喉嚨強擠出的聲音:「門主忒瞧得起我了。
」「你答應是不答應?你已習得三個月,想返頭也是不行的了。
」--威迫!!
蘇瞳從雷噼中回神,聽了略有些不舒服,這破封建階級社會,沒點民主,還敢威脅她?!那她也就不客氣了。
「答應也不是不可以。
但畢竟事關我閨房聲譽、貞潔,我也有三個條件。
」反正以前也和bf同居過,沒什幺了不起,但對古代女子說來,可是比自殺還要嚴重的事啊。
蘇瞳擺出了當年與客戶談合同時的招數,不急不噪,先訴苦,提出高要求,再一步步磨,總會達到底線之上的目的。
這個的關鍵就在於,絕不能讓對方知道你的底線。
「你個丫頭,還和我談起條件來了。
你倒是說說看。
」羅輕裳畢竟是一門之主,也不是好胡溷之輩。
「第一,我希望能擴大門里的生意,我不希望師姐們在生活錢財上有任何不滿意,這個則必須聽從我的安排,必能賺錢。
而且我要分得一成,這主意是我出的,分一成也不算過分。
」算盤打得分外響亮。
羅輕裳點頭,「這對愛媛門也是個助力,可以。
」「第二,將來無論是練武選擇何人,或是成親,門里不能干涉於我。
我已如此犧牲,總要有相應的自由。
」「合情合理,可以。
」「第三個尚未想好,等以後再提。
」先留個後招,以防萬一。
羅輕裳頗為無奈:「我相信你定能賺許多錢,如此之狡猾。
」「嘿嘿,師傅啊,我的一生都被您給毀了,這一點點事,您不會和我計較的罷。
」蘇瞳死命搖晃著羅輕裳的胳膊,撒著嬌。
(綠:毀了?你個大話jīng,心里不知樂成啥樣了,說你狡猾沒說錯。
蘇:你小心點哦,禍成口出,等我練得了絕世武功,哼哼哼。
綠:......)「好了好了,繼續練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