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進來」她手伸到下邊，抓住他的頭發，粗魯地哭喊。

蔣馳眨了眨眼，舌頭終於往里邊竄，手緊緊按住她的翹臀，軟舌埋在她體內，快速地震動，舔著戳著敏感的穴肉，不忘將陰蒂納入口中，狠狠地吮吸。

姚希詩意識越來越恍然，扭動著屁股，讓他再快些，大力些，直至高潮臨界點，強烈的快感令她渾身抽搐。

「到了哈蔣馳給我嗯」

被噴了整臉的淫液，他微微出神，半眯著眼，舌頭仍然加快速度，幫她延遲高潮的時間。

她癱倒在床上，茫然地看著他，淚眼汪汪。

「舒服嗎」他啞聲問。

「舒服」她的唇一張一合，說出口的話極小聲，淚汪汪的看了他一會，挪動身子。

她痴迷地吃著他的雞巴，還討好似的看著他，那模樣就像西西一樣。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她發出的口水聲，蔣馳放慢了呼吸，擔心破壞這一刻的寂靜，高潮前一刻，他死死忍住，將雞巴從她口中拿出。

「怎么啦」她懵懂地問。

他躺下，將她抱在懷里，頭擱在她的發頂：「每次我射完，你就消失了」

他艱難地開口，語氣無奈。

懷里的人翻了個身，姚希詩對著他笑，她笑得像個孩子，像惡作劇得逞，很得意，很天真。

他摟得更緊：「這次不走了好不好」

話音剛落，他猛地醒了過來。

床頭手機震動，鬧鍾響起，懷里空空如也，哪里見姚希詩的蹤影。

西西躺在他腳邊，咬著他的褲腳，企圖把主人叫醒。

三年了，姚希詩離開三年了，這三年，他已經數不清做了多少個這樣的春夢。

夢里的她溫順可人，任他索取，每回高潮時總是紅著臉，閉緊雙眼顫抖。

浴室內，冷水從頭頂而下，刷過炙熱的肌膚，腿間翹起的肉棒被男人的大手包住，時快時慢地套弄，很快，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射在深灰色的牆磚上，被水沖走。

穿衣服的時候，西西圍著他腳邊轉，他打好領帶，將她抱起：「你今天怎么回事兒」

西西叫了兩聲，轉著兩顆黑眼珠。

蔣馳拿上包，走到玄關處，將西西放下，穿好鞋，關上門前又蹲下身子揉了她兩把：「我今天會早點回來」

a市最高法院，年輕的律師淡然地說完結案陳詞，一通話說完，他緩緩坐下，盡人事，聽天命，接下來的，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半個鍾後，停車場，蔣馳解了西裝外套，扔在車後座，剛上了車，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從隔壁傳來，他渾身僵住，開了窗。

姚希詩一邊講著電話，一邊退車，她車技一般，沒想到一個沒留意，後視鏡蹭到隔壁那車的車身。

「我一會再找你」她掛了電話，連忙熄火下車。

蔣馳定了定神，也下了車，關上車門，緩緩對上她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