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希詩並非醉得不省人事,她能感覺到蔣馳將她抱起,雨水打在身上,透過絲質上衣,貼在皮膚上,還帶著灼熱感。
她埋在他胸前,頭發蓋住整張臉,耳朵剛好貼在他的心口,帶著節奏的心跳聲敲打著耳膜,她突然覺得口干舌燥。
他將她放在副駕駛上,系好安全帶,她頭一偏,靠在窗上,整個人昏昏沉沉,想睡過去,卻又總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激烈的咳嗽過後,呼吸漸漸綿長。
蔣馳以為她睡著了,拿過後座的西服外套蓋在她身上,加快車速。
門剛被打開,西西撒歡兒到跟前,也許是聞到熟悉的味道,也許是男主人懷里的女人侵略性太強,意識到爭寵危機,它扒著門,叫個不停。
「旁邊坐著」蔣馳對它說完,鞋也沒脫,把姚希詩放在沙發上才返回去關門。
西西兩顆黑珠子似的眼睛轉了又轉,家里很少有陌生人來,它帶著好奇,又有些膽怯地靠近。
「西西」姚希詩眼睛睜了條縫,見到一只穿著碎花裙子的博美,手一撈,把它摟在懷里。
「你怕我?」她揉著它的肚子:「這裙子誰給你穿的?真丑」
蔣馳回來,見她躺在沙發上,雙眼迷離,笑聲清脆,西西在她懷里掙扎,可能是因為兩根小短腿被她摟得太緊,它掙脫不開,只好求助似地望著他。
他走了過去,在沙發上坐下,西西見到男主人,嗚嗚地叫,腳在他張開的手掌上踢了幾下。
西西被帶走,懷里空空的,姚希詩抓了個空,不滿地踢他。
他也不惱,把西西放到上,俯身去安撫她:「你衣服都濕了,脫下來洗個澡」
為什么很多人都愛喝酒呢?就因為這酒能亂人心智,能壯人膽,能讓你說出平日里不敢說的話,做平日里不敢做的事,酒醒了,就當翻篇了,要是被人質問起來,還能理直氣壯地回我喝醉了,什么都記不得了,你還能怎么著呢?
他的手解開襯衫的衣扣,一顆兩顆,解第三顆的時候,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整個人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媚眼如絲:「你是故意灌醉我么?就為了和我做那事兒么?」
說完,她半撐起身子,臉靠近,在他唇邊吹了口氣。
葡萄的甜香,加上她身上獨特的味道,簡直要命。
蔣馳將臉移開,眼里晦澀不明,繼續解扣子:「不脫下來,容易感冒」
道貌岸然。
姚希詩低頭看著他的手指,指甲修剪整齊,他偏瘦,手指都是細長的,關節分明,解扣子的時候輕松又順利,直到最後一顆,怎么也解不開。
她咯咯直笑,挺起胸,身上只剩一件香檳色的絲綢抹胸內衣:「你不太行哦」
蔣馳不慌不忙,跪在地板上,俯下身子。
有些癢,姚希詩把他的頭推開,他的頭發有點長,垂在肚臍眼周圍,像撓癢一樣,不太舒服。
最後一顆扣子終於被解開,襯衫落地,沒有衣服遮擋,裸露在外的內衣就顯得不那么端庄了,她也沒之前那么從容淡定,落了下風。
「冷」她呢喃,斜眼望他,正好看到在他腳邊的西西,她彎下身子,再一次把西西抱起。
西西這次沒再怕她,頭窩在她頸窩,溫順得不行,她像哄孩子一樣,拍它的背:「媽媽抱哦乖乖」
蔣馳看了她一眼,把她的裙子也脫了,裙子好脫,就一顆扣子,拉鏈一拉,她配合了不少,屁股一抬,很快,裙子也落地。
西西在她身上走來走去,爪子踩在她左邊的乳房,柔軟有彈性,像得了玩具,又踩了兩下。
她像是很享受,抱著她親個不停,西西得了鼓勵,尾巴掃著大腿內側,討好似的,舌頭伸出,在她胸前胡亂地舔。
「你是姑娘,怎么這么色呢?」她還是在笑:「物似主人型」
說完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