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希詩自從嫁給蔣馳,多數時候,大家稱呼她時,不再是姚律師,而是蔣太太。尤其是社交場合,談起她來,都說蔣太太好福氣,丈夫是律界炙手可熱的新星,不僅會賺錢,長得好,對她更是沒話說,人前人後他都笑稱妻子是他的女神,追了很多年才把人追到手。
某一次姚希詩和他鬧別扭,沒給他好臉色看,碰巧被人看了去,於是許多人私下里都在議論蔣律師不僅把妻子捧在手心里,還是個妻管嚴。
辦公室里,姚希詩看著雜志封面上蔣馳那張帥氣得張揚的臉,無論什么時候,他渾身總有一股勁,那股勁霸道銳利,清清冷冷的眼神,有一種難以靠近的倨傲。
姚希詩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才看到下邊一行加粗的標題,瞬間哭笑不得。
這雜志好歹也算上得了台面的,卻也十足八卦,不過也是,專業知識太冷硬,還是私生活更加吸引眼球些。
當晚,姚希詩回到家,見雜志封面上的男人就躺在沙發上,悠哉喝著紅酒,行李箱扔在客廳,衣服也還沒換。
「怎么提前回來了?」她問。
「剩下一些尾的工作,讓小方跟了。」他起身,走過來摟住她。
姚希詩任他摟著,好不容易從包里拿出那本被她卷起的雜志:「這什么意思啊?」
蔣馳低頭看她,原來是他上個月的拜訪,此刻被刊登出來,整個封面,他的臉占了三分之二。
再去看那標題,他愣了一下,又忍不住笑起來。
罪犯克星,律場新秀,原來是個妻管嚴。
妻管嚴仨字特大,還加粗。
「這不是說得挺對嗎?」他笑。
「對什么呀?」姚希詩格開他抱上來的手:「這不是說我母老虎嗎?我有管著你嗎?」
「我願意被你管呀」
「這不一樣啊」她把雜志扔沙發上,憤憤地坐下:「我又沒有管著你」
蔣馳刮了刮眉心,看她耍小性子。
「好了,好了」他矮下身子去抱她:「一個星期沒見了,想我沒?嗯?」
前一刻還像一只戰斗的母雞,昂揚激動,下一刻已經軟化在他懷里,被他吻得七葷八素。
姚希詩哼哼出聲,恨自己不爭氣。
她去推他,沒想到小手被他抓住,直接按在他的襯衣上:「幫我脫。」
男人壓抑的聲音,飽含情欲的張力。
呻吟從嘴角溢出,好幾天沒見,她也很想他。
幫他解了襯衣扣子,肌肉分明的身體微微發燙,燙得她手一縮,不敢再摸下去。
吻從溫和變成粗暴,他捧著她的後腦勺,啃著唇珠,又把兩瓣嬌艷欲滴的紅唇含在嘴里,牙齒撬開她的,舌頭探入,又咬又吸:「小騷貨,老公不在有沒有自己摸?嗯?」
他猛地把她轉了個身,直接壓在沙發上,一步裙往上推,內褲扯開,粗長硬挺的雞巴突破穴口,整根沒入。
姚希詩腿一軟,她還沒做好准備,他已經壓著她大力沖撞。
「啊慢點輕點」
「就要搞死你」他喘著粗氣:「從你剛剛一進門,我就想把你這裙子撕碎,狠狠你」
「哈別」她的手撐住沙發背,一腳屈膝跪在上面,他每一次進入都像要了她的命,他的體溫,他那兒的紋路,沒有隔閡,她完完全全能感受得到。
「看你這逼水流得我滿手都是」他把手亮給她看,不僅五指,手掌心也是她流出的淫液。
「嗯」姚希詩眼神開始渙散,微眯起眼,盯著他的袖口,兩人都還穿戴整齊,他就這么急,等不及回房,等不及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