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來，而是轉移話題：「我明天出差。」

「去哪里？」

「東林市」

他愣了一下，過了會才問：「要去多久？」

「看情況，至少也要一個星期。」

他點頭。

把她送到她小區樓下，走之前，又拉住她：「我等你回來。」

「不過就是出差，你怎么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她笑。

他低下頭，堵住她的唇，摟緊腰身，失控地啃咬。

「別瞎說回去吧」

晚上，她拾行李時，他的電話進來，姚希詩正在疊衣服，戴上耳機才接聽。

「怎么那么久才接電話？」

「我在拾行李」

「那邊會冷一點，你帶多兩件外套」

她笑出聲。

他問：「你笑什么？」

「我不是第一次出差了」

他低低「嗯」了聲。

他的欲言又止，他的忐忑，她又怎么會不懂。

「蔣馳」

「什么？」

「你要跟我一塊去嗎？」

那頭沒了聲音，很快，聽到他敲擊鍵盤的聲音：「接下來一個星期會很忙，恐怕不行。」

「那不就是了」她聲音放柔：「你總要適應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

換成她哄他了，這倒新鮮，蔣馳拿過高腳杯，抿了口紅酒，斟酌道：「去了東林市，不該見的人，你還是不要見。」

「誰是不該見的人？」她反問。

他被問住，她那頭又笑：「不要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來。」

還真是別扭啊，姚希詩心想。

「行了，我拾行李了，明天早上的飛機，我得早點拾完睡覺。」

掛了電話，蔣馳按著心口，總覺得心跳比平時快了些。

但願你說到做到，你是真的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