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數:14619第四章獵屋上官燕蒙白玉如護送了幾天,身子漸漸恢復,這一日又來到白龍鎮,便對白玉如道:「承白姐姐和葉宮主大恩,來日定當再去紫雲宮酬謝。
」白玉如見她客氣,微微一笑,說道:「妹妹可是打算趕我走啦?」上官燕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姐姐你切莫誤會。
」白玉如瞧她著急,便輕聲寬慰道:「我當然知道妹妹不是要趕我走,可我也不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宮主此番回去,有要事處置。
我見你身子大好,也要回去幫她忙啦,因此也正要與你道別。
」說罷取出一支銀簪交給上官燕,囑咐道:「這簪子留給妹妹。
」上官燕接過銀簪,不再扭捏,說道:「小妹見簪如見姐姐,不敢相忘。
」白玉如尚且有事想問她,終覺羞恥,便忍住不提,與她告辭。
上官燕在鎮上客棧留了一宿,回想起前一次在此處失了貞潔,想起前程,不由得暗暗發愁。
第二日清晨,便整裝上路,去翻越那白龍山。
這白龍山雖是不高,但也緬延數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條大脈。
上官燕走上脊背,眼前山下一片墨綠色的松林,頓覺心中郁悶減輕不少。
她走下山脊,只聽得前面林子里有人聲笑語呻吟,上官燕經歷過房事,自是能辨別這動靜。
女俠尋思道:「這般僻靜的所在,卻有什幺人在嬉戲?」走過林子那邊去一看,只見松樹林中有一處敞開的院落,築著幾間獵屋,兩個黑臉漢子,摟著一個俊俏的姑娘,在那里折磨戲弄。
那絕色佳人雙手反綁,雪白的兩腿被筆直拉開捆綁在兩顆小樹上。
一對豐滿的玉兔也用繩子勒起來,兩顆乳頭上夾了鐵夾子,上懸細鐵鏈,被漢子用手拉扯玩弄著,下面兩支黑赤赤的肉bàng在後庭和雪白的小腹根處肆意chā送著。
這姑娘嘴里塞滿帕子,外面又勒了條皮帶,被yín虐得只能細細嬌喘。
女俠看得又羞又怒,又覺得那姑娘臉熟,仔細一看,竟是十幾日前,在白龍鎮上買藝的黑衫姑娘文若蘭。
忍不住嬌叱一聲:「yín賊敢爾。
」兩漢子聽得來人,只得從女藝人體內拔出肉bàng,其中一個罵道:「哪里來的賤人,擾我好事。
」另一個卻道:「竟也是個美人,不如捉來一起玩耍。
」女俠聽到這里耐不住,掣劍在手殺去。
兩個黑漢衣褲也不及穿,各取了一柄獵叉抵擋。
三個一去一回,斗了幾合。
上官燕見二漢只是力大,功夫卻是粗陋,便賣個破綻,一腳踢在其中一個漢子腰上,只見他滾落到旁邊草窠里,另一個見勢不妙,轉身便逃,再去看時,二漢卻連個影子都沒有了。
文若蘭見到上官燕,喜動顏色,美目流盼,想要說話,卻是帕子堵著嘴,外面又用皮帶勒著,用一個小掛鎖鎖在腦後,只發出些唔唔聲。
她手腳被棉繩捆背後,還加了層皮帶的手腳扣,和嘴巴一樣,俱被鎖住。
女俠欲待與她開鎖,卻一時又找不到鑰匙。
正忙亂間,只見獵屋里走出個婦人來,倒地便拜。
上官燕道:「這位大姐免禮,且問那兩個強人是什幺來路?」那婦人哭著道:「那倆漢子是此處的獵戶,有身好功夫,強擄我和小姐兩個在此,今日幸得女俠相救。
」文若蘭皺著秀眉,有話要說,卻苦於嘴巴被堵得嚴實,只能發出些嬌喘。
上官燕問道:「你可知這銬子上的掛鎖鑰匙在何處?」婦人回道:「我曾見他們放在屋里。
」女俠便隨她進屋里去翻箱倒蘿。
那婦人卻並不急著找,端過一杯粗茶來,說道:「請恩人飲茶。
」女俠打斗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龍鎮上的遭遇,正是因為喝了一杯歹茶,方才著了柳家幾個yín賊的道,此時也有幾分警覺,便道:「我不渴,你將茶放在此處罷。
」她話音剛落,忽覺腳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墜去,誰能曉得這獵屋下竟有翻板機關。
上官燕向下一落,本能的雙臂展開,去攀住洞孔邊緣,那知她雖是攀住了,又聽到兩聲機括聲響,腰間一緊,已是被兩塊木枷卡牢了。
如此便成了上半身在獵屋地板上,下半身在地板下的姿勢。
她心中大驚,知道必是這婦人弄鬼,雙手在地板上捉起一只凳子來向她擲去。
那婦人卻縮得快,扳動機關後,便搶出屋外去,在屋外笑道:「你這女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門來,卻怪不得我們。
」女俠卡在地板間掙扎,忽然覺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繩子套自己的雙腳,她瞧不見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雙腳被套住便大事不妙,當下修長的雙腿亂蹬。
那兩個黑漢獵戶正手持竹竿,挑著繩索往她腿上套,見她雙腿亂動,一時也沒辦法,又見她pì股雖是在地板下扭動,卻不能躲閃,便用竹竿去戳她pì股。
上官燕pì股不知被甚幺東西戳弄,心里又驚又怒,只得夾緊雙腿,一個不慎終於被繩索套住了腳踝。
不一會兒另一條腿也被套住了,兩個獵戶見套住了她雙腿,大喜過望,兩下用力,將她雙腿向兩邊拉開,將繩索綁在兩邊。
二漢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邊將她大腿撫摸著,一邊毫不客氣地玩弄起pì股。
上官燕雙手雖是自由,但隔著樓板,只能急得拍打地板,卻半點幫不上pì股的忙,任憑他們在胯下肆虐。
又聽那婦人聲音從樓板下傳來,戲弄道:「瞧你姿色也不錯,不如也在此做個玩物如何?」忽然yīn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來。
那婦人笑道:「你這肉核倒是不小。
」上官燕下面被她折磨著敏感中心,只被拉扯得一邊嬌喘,一邊叱罵。
兩個漢子笑道:「下面弄妥了,我們這便來收拾你上面。
」上官燕聽他們說要上來,便在地板上隨手亂抓東西,向門口扔去。
兩個獵戶卻似貓戲耗子一般,見她扔完的東西,便走到她雙手夠不到的地方,笑語戲辱。
地板下那婦人卻使出本事,在女俠yīn戶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將她羞辱得身軀不斷挺直。
女俠在柳家手上服過縮yīn飛乳的yín葯,此時漸漸的竟被地板下的婦人挑逗得高cháo起來。
地板上二漢見她頭暈目眩,口中不斷急促呻吟的模樣,知道機會來了,趁機上前俯身,將她雙臂鉗制住,又用一快撲了迷葯的帕子緊緊捂住她的口鼻。
待上官燕清醒過來,已是被他們弄到床上反綁了起來,連雙乳都勒捆住了,雙腿又被一根桿子撐開。
她前番看到女藝人飽受yín虐,想到自己捆成這副樣子,又被三人圍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罵起三人來。
其中一個獵漢笑道:「罵夠了便乖乖來伺候大爺吧!」說完把那散發著sāo味的陽具喂到她嘴邊。
女俠哪里肯就范,那婦人捏住她瑤鼻,獵漢捏住她下巴,兩人一起給她戴上口環。
此物yín毒之極,被刑具撐開著櫻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張嘴受辱。
華福把肉bàngchā在女俠嘴里,一陣攪動,直頂到喉嚨里,塞得結結實實。
上官燕口中塞滿那根火熱的大肉棍,羞憤難當,卻被獵漢抱住了腦袋聳動,半分也掙扎不脫。
一個漢子強jiān著嘴巴,另一個乘機給她戴上刑具,先把乳頭捏揉得翹起了,再用鐵夾子鉗住,一邊抄起那鐵鏈輕輕拉動,一邊把肉bàng往pì股後面蹭動。
女俠只覺得乳頭上麻酥酥的疼,yīn蒂被捏弄挑逗著,一支大肉bàng慢慢chā進菊xué。
把里面塞得嚴實,那肉棍便胡亂聳動起來,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來,兩個漢子見她摸樣聲音,猛的用身體在俏臉和美臀上亂撞,yín亂了半個時辰,上下將jīng液guàn了她一肚子。
待兩個漢子玩得一時爽利了,在一旁休息,中年婦人卻不歇手,繼續折磨上官燕,把一支yín具塞在她口環里,乳頭上的鐵鏈牽拉戲弄,又取了蠟燭玩滴蠟。
女俠的嬌軀上下被燙,玉體就在繩索里掙動起來,只是被反捆著手腳,苦不堪言。
中年婦人嘻嘻笑道:「你yīn蒂niào門上也來幾滴,定爽翻了你!」一邊說一邊動手。
女俠感覺到下體燙熱,既驚且怒,偏是自己的yīn蒂乳頭卻愈發的興奮翹起。
只覺得眼前一暗,連眼睛都被蒙住了。
黑暗中身體更覺敏感,被燙著要緊處,yín葯發作,身子扭動片刻,竟又高cháo起來。
黑漢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經,原來卻喜歡這個調調。
」話音剛落,就聞<.d1sb.wangbr/>聽外面敲門聲,有人問道:「兩位兄弟,快些開門。
」中年婦人喜道:「原來是小弟來了。
」聽外面腳步聲,約有二十多人。
女俠心慌道:「竟又來了許多歹人。
」聽聞來了熟人,三個色徒穿衣著褲,轉身出去迎接。
小院里一個身材魁梧的紅臉大漢,手摟著一名美貌女子的細腰,身後還跟著二十個壯漢。
這紅臉漢子正是中年婦人的弟弟,落草在此地為寇,手下也有百來號人。
兩獵漢與他相熟,稱他胡豹兄弟,卻又不識他摟著的美貌女子,當下問起。
胡豹笑道:「這是兄弟新納的押寨夫人。
」說完便讓夫人上前與姐姐和二位獵漢見禮。
中年婦人忙扶起她道:「妹妹請起。
」仔細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贊嘆小弟的眼光。
請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後,中年婦人便對那押寨夫人笑道:「這二位是我夫君,年長的是華雄,年輕些的叫華福,我單名一個蓉字,是你夫君的親姐姐。
」那夫人又與眾人見了一遍禮,心里卻暗自納悶,如何華雄華福都是胡蓉的夫君?她也曾聽說過有些窮人家娶不起老婆,兄弟共娶一妻的,也不再去想其中奧妙。
眾人正在院中盤桓,胡豹武功高強,依稀聽到獵屋里有女子呻吟,便問起緣由。
姐姐胡蓉笑了起來,說道:「小弟倒也有些運氣,偏偏今日來。
」華家兄弟笑嘻嘻的將胡豹帶進獵屋,只見床頭案幾上擺了蠟燭皮鞭,兩名被擄來的女子關押在里面。
兩人都被反綁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
但豐乳細腰,雪膚長腿,仍能看出是兩名佳麗。
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滿是蠟痕jīng液,顯是剛被華家人發泄過。
胡豹嘖嘖稱贊道:「兄弟真是好艷福。
」華雄笑道:「親家若是喜歡,不如喚手下幾個兄弟一起都來爽爽。
」胡豹喜道:「如此甚好。
」那寨主夫人見夫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脫鞋除襪,撩衣解帶,肉bàng高聳,卻也不著惱,只在一旁觀瞧。
上官燕和文若蘭聽到竟要被這許多人lúnjiān,都掙扎起來。
胡豹上前一手一個,將手掌在二女腿間一托,他武藝高強,竟是將兩人都托得懸空起來。
眾人瞧他露了這一手功夫,皆盡喝彩。
二女被他這幺一托,仿佛騎在他手上一般,苦於都被綁成肉粽,雙腿又被桿子撐開著,倘若扭動身子,便好似主動被他手掌大力摸揉yīn部一般,當下也不敢掙扎,只能嬌喘抗議,卻又招來幾只yín手在乳房大腿上撫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個法子,可讓大伙都玩個盡興。
且讓這兩只小母狗來比賽,只限一個時辰,若是誰能伺候更多人射jīng,便為勝者。
敗者則要被大伙lúnjiān三日。
」眾漢聽她一說這個法子,紛紛稱贊。
兩個姑娘聽了,嗚嗚扭動起來,卻哪里還能掙扎,雙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種形狀,高舉的大肉bàng已經塞滿小嘴,在喉嚨里來回抽送,pì股也沒閑著,前chā後塞,不一刻便將二人身上能chā入的肉洞都占滿了。
二女心中暗罵胡蓉歹毒,一面也怕落敗後被這二十多人yín亂折磨,一面也不希望另一人落敗,不知是該爭勝還是爭敗,腦中一片混亂,只得先用嘴巴裹舔肉bàng,一邊搖動pì股用yīn戶和菊xué服侍另外兩根。
卻才聳動了幾十下,就聽一個女子聲音道:「你們且慢。
」眾人回頭去看,原來是寨主夫人。
文若蘭聽她聲音,唔唔掙扎起來。
第五章替身胡豹聽夫人勸阻,一邊聳動一邊笑道:「夫人你這是吃醋幺。
」夫人笑道:「便又是這般不正經,我聽這女子聲音,似是相識,且讓我看她面目。
」胡豹心里奇怪,笑道:「夫人這便是說笑了,她既未說話,如何你能認出?」夫人道:「我聽她方才喘息哼聲便覺熟悉。
」胡豹雖覺得奇怪,也便將文若蘭蒙眼的帕子解開,押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這個不是我若蘭妹妹幺!」文若蘭聽她聲音早認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肉bàng堵塞得嚴實,「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華雄卻不甘心,問道:「這個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夫人道:「我名叫文雪蘭,妹妹名作文若蘭,這正是我親妹妹,還請叔叔嬸嬸放過她,容我姐妹完聚。
」正玩得快活的眾人聽了,戀戀不舍的拔出肉bàng。
胡豹正在小姨子嘴里快活,被夫人這幺一攪,便將在上官燕嘴里發泄的手下拉下來,換上自己的巨bàng。
文雪蘭替妹妹摘口環,解綁繩,收拾了身上的jīng液yín水,問胡蓉討了衣服,與她穿了,扶去外面。
文若蘭心道,雖是吃了這家人許多時日的yín惡凌辱,但看在姐姐的面上,也暫不去計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敘舊話。
原來文家姐妹十數日前在白龍鎮上賣藝,後蒙上官燕解圍贈銀,文雪蘭去找她還銀子時,卻在街上被一個強人擄走。
那強人正是白龍山寨主胡豹,文雪蘭見勢不妙,尋思若是抗拒,也必被他yín辱,索性對這胡寨主假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
那胡寨主得了這個天姿國色的美人,每日都要與她尋歡。
文家姐妹練得一身好柔術,身子柔韌無比。
文雪蘭把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鮮又舒爽,對她寵愛有加,文雪蘭就此做了他的壓寨夫人。
胡家與華家結親,知道華家祖傳有秘葯,能使女子xiōng部增大,yīn戶緊縮,交合起來高cháo不止,便來討葯給夫人服用,更增床第之歡,哪知在此文雪蘭卻巧遇了妹妹。
姐妹倆各自述說遭遇,只聽得獵屋里滿是歡聲yín叫,因是少了文若蘭,所有漢子的欲火便一齊往上官燕身上發泄。
文若蘭聽了道:「姐姐還記得恩人否?此刻在屋里的這位姑娘,便是替我們趕走潑皮,又相助銀兩的那位上官女俠。
」文雪蘭聞言大驚,忙問緣由。
只聽妹妹道:「我到山上尋姐姐時,被華家捉住,今日又來凌辱我時,被上官女俠撞見。
本來她勝了華家兩個yín賊,便能救我,可我被堵著嘴,不及提醒她,只得由她中了那惡婆的機關。
」文雪蘭道:「恩人受辱,我心不安。
」文若蘭問道:「姐姐可有主意?」文雪蘭思付道:「我有一策。
」把主意與文若蘭一說,文若蘭默然半響,說道:「如此可委屈姐姐了。
」姐妹倆計議停當,文雪蘭便進找胡寨主。
進刑房里一瞧,只見一副yín霏無比的景象。
上官女俠此時被人抱住瘋狂的親吻著,雙手反背,兩條雪白顫動的玉腿一字大開,被繩子和拘束皮圈刑具捆的性感至極,一雙裸露的巨乳被人捏在手里隨意的搓揉把玩,粉色的後庭和蜜xué更是被兩根大用肉bàng塞的嚴嚴實實沒有半點縫隙抽chā著,身上布滿了噴出來的jīng液痕跡,嘴巴也被肉bàng塞得滿滿,只能擠出些悅耳的嬌喘。
文雪蘭笑道:「大伙玩得這般高興,小妹也有些心動。
」胡蓉初見她時,便有些心動,此時聽她似有自薦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樣,若是弟弟肯允,我們大家便一起來lúnjiān你夫人如何?」那胡寨主聽她這幺一說,頓時躊躇起來,他又如何舍得自己夫人被別人折磨。
文雪蘭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素聞嫂嫂這里有縮yīn飛乳的神葯,不如把那葯賜我吃了,我伺候你們幾個,保管大家都盡興。
」胡蓉笑道:「早料到你們是來討葯的。
」又對胡豹說:「小弟今日也玩了我家的女子,何必小氣。
」胡豹自yòu被姐姐拉扯大,對她百計依從,猶豫了一番,也勉強點頭答應了。
當下胡蓉兌水調了春葯,文雪蘭接過來,笑盈盈的服了,又對胡寨主使了個媚眼。
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頭。
眾人見了文雪蘭的浪sāo勁,便從女俠身上退出肉bàng,紛紛圍上來。
胡蓉吩咐將上官燕押到隔壁房里,蒙眼堵嘴四肢反綁的吊在梁上。
卻也不讓她寬松,把yīn戶菊孔里都塞了yínbàng,用皮帶鎖在腰間,隨後再去和文雪蘭嬉戲。
進屋時正看到弟媳在幾條大漢肌肉夾縫里扭動,便笑道:「你們如何這般心急,要綁起來玩才有趣味呢。
」眾人聽她吩咐,便將寨主夫人雙手反扭到身後,華家兄弟用繩子在這尤物身上勒捆起來,一對高聳的玉乳著重伺候,只將繩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下去,又乘機撫摸玩弄,將兩個乳頭搓揉得高高翹起。
這伎倆也是玩熟了的,不一刻便將她綁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綁妥當,又將她一雙修長的玉腿盤起,捆了個玉女坐蓮,嘴上戴了個口環。
文雪蘭早已jīng通房術,被捆成這般模樣,嘴巴又被口環撐開,也知道要玩些什幺花樣。
果然綁完了她的雙腳,兩支高舉的肉bàng便在她俏臉上蹭動起來。
寨主夫人盤坐在眾人腳下,嘴巴里一會吃吃左邊的肉bàng,一會嘗嘗右邊的jī巴,兩邊伺候著,直忙了個不可開交。
待吃的滿嘴口水yín汁流淌,自己pì股間的也早已經興奮的難受,只是反綁著雙手,無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一條織物貼住雙目,卻也被戴上了眼罩,又聽得耳邊胡蓉一聲輕笑,自己yīn蒂已經被她捏在手里搓揉起來。
另一只手撫摸著pì股,手指chā入菊xué,配合前面揉捏肉核。
文雪蘭被反捆蒙眼,yīn蒂被胡蓉靈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顧扭動pì股迎合著,口中一邊吃著大肉bàng,一邊發出些嗲聲嗲氣的嬌聲,只逗得眾人更加興奮。
胡豹見她乳頭yīn蒂都高高翹起,便托起雪白的pì股,放在腿上,昂頭挺身,巨大紅通的yīnjīng慢慢chā入菊孔,塞得滿滿的。
文雪蘭扭動pì股送春,口中也把肉bàng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這般被抱著小蠻腰,上下聳動抽chā著,同時嘴里又含著一根肉bàng。
眾人上下夾攻,等到抱著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聲yín叫著將jīng液射了一pì股,在小嘴里肆虐的華福便將肉bàng抽出,將她從又抱起來,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bàng上,開始新一lún的yín亂攻勢,眾人你下我上,lún流享用。
文雪蘭菊孔和嘴巴被肉bàng交換chā送,yīn戶卻只有胡蓉來用手撫慰,每到快要高cháo時,胡蓉卻停下玩弄,讓她身體一直保持興奮,卻又高cháo不得,只把文雪蘭逗得又氣又急。
足足耍弄了半個時辰,這嬌客的乳頭yīn蒂都漲得通體發亮,卻是一次高cháo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也知是戲耍夠了,讓人將肉bàngchā入她yīn戶,手指又准確在堅挺的yīn蒂上推波助瀾,文雪蘭被挑逗許久,此時這等yín亂攻勢,頓時將她送入雲端。
美臀愉快的抖動著著,異常激烈的高cháo從pì股竄出,隨著顫抖的肉核傳入到全身,pì股都好象被融化了。
胡蓉趁勢連連拉扯乳頭和yīn蒂,寨主夫人嬌媚的扭動著玉體,隨著高cháo的韻律搖擺,嘴里不受控制地努力叫春。
胡蓉知她yīn關已破,此時只消不斷玩弄,便會不斷高cháo。
文雪蘭何曾嘗過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話,一旦達到絕頂就會慢慢平息,此時卻反復持續地維持在絕頂。
被拉扯nǎi頭yīn蒂和被肉bàngchā送的pì股,好象連在一塊兒似的,持續地達到高cháo。
那邊房里文雪蘭把眾人都引誘在身邊,文若蘭乘機去解救女俠,只見她四肢反綁吊在梁上,戴著一只黑布頭套,那頭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帶綁緊。
文若蘭將她從梁上松下來,雙手和頭上都有皮帶加銅鎖,心中氣惱這伙yín徒,專愛給人拘束上鎖。
又慶幸她腿上未鎖,便與她解開了腿上的綁縛。
在她耳邊悄悄道:「都是小妹連累了姐姐受這等屈辱,待我領姐姐逃下山去,砸開這鎖,養好了身子再來雪恥。
」女俠飽受jiān辱,早已挫了銳氣,此時聽她如此說,便點了點頭。
文若蘭隨即牽著上官燕脖子里的皮帶,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文雪蘭用yín嘴sāoxué伺候了眾人一夜,只將他們侍奉得個個舒爽。
次日醒來,胡蓉發現兩女逃走,便嚷嚷起來。
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搗鬼,責問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