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俠女】(17-20)(2 / 2)

受辱俠女 小強 7409 字 2020-08-08

葉玉嫣聽他們述說,卻悄然出屋,去尋那方岡算賬。

上官燕見李鐵匠問起文若蘭,便將文若蘭代替蕭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雲宮主正要趕去相救這些事說了。

李鐵匠道:「我這表弟人脈熟絡,不如讓他也調備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

」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葉姐姐怎幺想?二人見葉宮主不在屋里,便出門去找她商議,卻見河邊圍了一群人,二人過去一瞧。

原來那方岡躲在河心的一條船上,葉玉嫣卻在岸上對他說道:「你上來!保證不打你臉。

」方岡卻道:「有本事你下來!」葉玉嫣道:「有本事你上來!」旁邊漁人見二人吵嘴,又看這美貌姑娘穿著方頭領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稱奇。

第十九章調教豹房南屋地上鋪著毛毯,陽光透過打開的窗戶,照射著一位赤裸的姑娘,她所趴著的這張雕花大床,正是這屋最顯眼的家俱。

床上堆著有一層厚厚的絲綢被褥。

大床上面的房梁上,又垂下幾根凌辱用的皮帶,因是常常使用,泛著yín盪的光澤。

文若蘭想睜開雙眼,但一雙美目被黑綢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綢袋緊套著被奴役的頭部,只覺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

pì股里兩個緊窄小巧的秘道chā著兩根粗大的包著皮革的yín具,面勃起的yīn蒂被一根細絲線勒捆著,還有一撮狼毫不斷搔刮刺激著肉核,保持它的興奮樣子。

女藝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綁著,足踝被分開用繩子綁在兩邊床柱上,所以便拘束成了翹著pì股、屈膝跪趴著的樣子。

但她卻無法改變這個腦人的下流姿勢。

也不知是手足疲累,還是pì股里的刺激,她從戴著口環塞著白綢的嘴里發出輕輕的嬌喘聲。

自從代替了蕭玉若,已經記不清在柳府里呆了多長食飲水沐浴,不是綁成各種姿勢服侍肉bàng,便是yín亂調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才被人撫摸摟抱著睡覺。

原來以為上官燕和蕭玉若只數日便可將自己搭救出去,可幾日後她卻看見蕭玉若也在府里被人折磨,一顆心便沉了下去。

轉眼卻過了一個月,只覺得自己希望渺茫。

也只能寬慰自己,在瘋狂的性宴中找些樂趣。

有時又會想起文雪蘭,不知道姐姐在白龍山過得怎樣,想她將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樣對待她。

正胡思亂想著,隨著耳邊傳來柳嫂的笑音,又聽她問道:「舒服嗎。

」緊接著一只手搭在兩腿間的絲繩上拉扯搖晃起來,這樣一拉動,絲線立刻傳給yīn蒂強烈的刺激。

文若蘭被pì股里的變化折磨得頭暈目眩,身子顫動著,乳頭上的銀鈴也響了起來。

這這罪魁禍首一面調教著她,一面笑聲又傳來:「還不快快叫床。

」將絲繩拉得更歡。

絲線綁得jīng巧之極,文若蘭稍稍紐動一下都會帶來地獄般的快感,方才一動不動的俯卧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這幺一拉,頓時心防崩潰。

柳嫂戲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一邊瞧著女藝人忍受的媚態,一邊一次又一次地拉動著絲繩。

絲繩一陣強一陣弱地拉動著,被縮yīn飛乳勾起的葯性讓pì股里快感澎湃,涌動著擴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讓文若蘭有些喜歡。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會有這種心情,嘴里卻忍不住發出悅耳的嬌喘。

柳嫂見她越叫越浪,笑道:「瞧你高興的,我曉得你最喜歡yīn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讓你這幺享受,你可不要隨便高cháo了?」忽然之間被強力拉動,yīn蒂也好像和性器分離一樣地被拉開,劇烈刺激襲擊著女藝人。

拼命搖晃的pì股里yín水溢出,緩緩掛到白嫩修長的大腿上。

pì股深處一種極度的喜悅爆開,甜甜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文若蘭一邊發出讓自己都不感相信的yín賤嬌喘,一邊扭動著玉體。

柳嫂也浪笑道:「你當真是yín盪的令人吃驚呢,上面的nǎi頭也翹得這幺好看,也想讓人安慰一下吧。

」說著一邊扯繩,一邊撥弄著乳頭上的銀針鈴鐺。

文若蘭只覺得麻酥酥的快感在xiōng前肆虐,pì股和乳房被上下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

柳煙正要去豹房東屋去消遣,路過這南邊,聽到里面yín叫伴著鈴聲,響個不停。

探頭一瞧,見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賣藝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撐不住了,就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pì股上。

文若蘭兩個緊窄的肉xué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絞動,每一絲蜜肉都裹動著兩支軟中帶硬的大yín具,yīn蒂乳頭又被肆虐著。

pì股,yīn蒂,乳頭,里外上下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腦中一片空白,淹沒在沸騰的高cháo海洋中。

柳嫂見小弟這一下助攻,將文若蘭送上巔峰,yīn蒂下的蜜xué口不斷溢出的汁液,長聲yín叫,從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

不由得嘖嘖稱贊:「我調弄了她多日,也難見她有如此強烈的高cháo呢,小弟你這手法可是越來越巧妙了。

」柳煙嘻嘻笑道:「這幾日天天在蕭姑娘pì股上練習,這一手想是水准又長了。

」柳嫂嘆道:「柳青卻不如你這般細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嬌客們的嘴里亂塞亂送,這哪能服人呢。

」柳煙見她說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這幾日正尋思著新鮮花樣,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幺主意?柳煙回道:」姐姐請想,我們這些年捉來些女子,盡在府中耍樂,卻還未曾到外頭……」「柳嫂打斷道:「不妥不妥,我還以為他有何妙法,這些年來,我為讓府中上下三十多張嘴嚴守機密,只好讓人人都有份爽快。

這般小心為甚?你們若去府外玩耍,雖是一時新鮮,卻難免教人撞見,便大事不妙。

」柳煙話還未說完,便被她駁回,不由得喪氣,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錯了,待會就與哥哥分說厲害。

」柳嫂見他認錯,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聽勸,姐姐也是為長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將柳青的主意說與我聽,我自去說服他。

」柳煙遵她囑咐,便將兄弟倆商議之事與柳嫂仔細說了。

原來前幾日柳青在自家經營的一間男澡堂里休息,看著堂子里有些單間,也有些客人將妓娼粉頭領來,在那單間里耍樂,心里便有些奇思yín想。

回府便與兄弟說起,想將家里的美人帶去那里調教。

柳嫂聽他說完,說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細思。

」遣走了柳煙,卻是越想越覺興奮。

她在房中來回踱步,忽然過去把文若蘭腿間絲繩又一陣拉動,拍著她的pì股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帶你出去玩些新鮮的。

文若蘭高cháo余韻未消,被她一番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柳嫂也不管她,拉鈴召來家丁,將文若蘭塞進蓮花箱,裝上馬車,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櫃見東家到來,趕忙迎接,卻見幾個柳府家丁抬進一只木箱,他知道規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們在隔間里又鋸木又打孔。

待改弄完了,將文若蘭從箱中抱出,把她雙腿高舉,腳踝戴上鐐銬,吊在空中,又把她雙手高舉過頂,一般鎖了鐐銬吊著。

又給她口環上鎖,眼睛牢牢蒙住,兩腿間的yín具絲繩也與她留著。

將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蘭耳邊輕輕笑道:「小寶貝,你可莫要出聲,此處是男浴堂,若是你出聲將客人們引進來,見你這副模樣,只怕沒誰能忍耐得住。

」說罷,將布簾給她遮上,又把絲繩一頭系在門上,吩咐了掌櫃繼續營業,自己便去隔壁隔間里偷瞧好戲,想到興奮處,竟自慰起來。

文若蘭被她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卻是大氣也不敢出。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只覺得yīn部絲繩被拉動,心里一聲哀嘆。

原來有一老一少開門進屋,少的瞧見門上絲繩,只覺奇怪隨手扯了幾下,也不去管它,將門關上,脫衣除襪。

待兩人脫得jīng光,將布簾一撩,頓時呆若木jī,只見一個堵嘴蒙眼的年輕女郎,手腳鎖著鐐銬,一絲不掛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後chā著兩支粗大的yín具,那門上的絲線還系在她高翹的肉核上,豐滿挺立的巨大乳房還在空中隨著喘息微微晃動著。

過了半響,那年青的顫抖著手去捏她乳頭,一邊輕聲問道:「爹爹,我們不是做夢啊,怎幺會有個沒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這里。

」文若蘭只覺得又有一只手伸過來臉上輕輕撫摩著。

年紀稍大的見那兒子要去撩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且慢!」那年青的頓時住手,又問道:「我們不要助她幺?聽先生說……」那老爹喘著粗氣道:「你且莫管先生,我問你,你可曾見過這等姿色的女子幺?」兒子搖搖頭道:「從未見過。

」老爹道:「莫說你,為父活了大半輩子,也不曾見過這般筆直的腿,這般高聳的nǎi子,今日正好這女子蒙著眼睛,瞧不見我倆,倒也少了一番尷尬,這是天賜良緣,讓你在此開葷。

」說罷,一把摟住文若蘭,把嘴在nǎi頭上吸得嘖嘖有聲,那兒子見父親這等作派,也是驚呆了,愣了一回便也顫抖著手去撥弄她腿間的yín具。

文若蘭雖是久被折磨,但此時遇見陌生人,終有幾分女子矜持羞澀,被他們這般擺弄,不由得開始掙扎,卻又不敢弄出聲響。

微微發燙的身軀不安的顫抖著。

那兒子又大驚小怪道:「原來女子這里竟能chā兩根bàng子。

」老爹一邊揉弄著一邊道:「這有何奇,有些yín賤女子便愛這般自慰,想是這女子也是如此。

」兒子道:「這女子手腳被鎖,哪有這般自慰。

」老爹道:「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愛捆綁交合,想你小姑……」兒子奇道:「小姑怎幺了?」老爹罵道:「住嘴,那有這許多廢話,快些將她下面bàng子拔了。

」一邊教育兒子,一邊用手指夾住文若蘭的乳頭,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練,只見兩邊乳頭迅速變大翹起。

老爹又驚又喜:「這女子果然有此這癖好,nǎi頭這幺快就硬起來了,怕是故意讓人吊在此處。

」一邊把兩手都放在雙乳上,用力擠壓揉捏。

文若蘭一對碩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斷變換yín靡的形狀。

兒子把手伸到她的下體,把兩支yínbàng拔了,撥開濕熱的yīnchún轉動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著那顆高翹的yīn核。

被兩人挑逗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一個龜頭頂在菊孔上,慢慢地chā入。

後庭被巨大的陽具塞滿,那肉bàng確有幾分威武。

那老爹見兒子chā錯了洞,也不去提醒他,忙挺著翹到不行的肉bàng把她前面的秘xué占了。

兩人前後的抽chā著文若蘭的兩個美xué,後面鳥蛋撞著玉臀,前面鳥蛋撞著小腹,前後聳得噼啪做響。

同時四只手也不閑著,不時地伸到前面來揉捏撫摸她的巨乳長腿,隨著他們擺弄,女藝人春葯發作起來,自己也不由得yín心飛盪,此時她已投降,輕輕嬌喘著,主動扭腰送春,只盼能讓他們快點滿足yín欲。

第二十章故人文若蘭被吊在澡堂閣間,自那對父子之後,又來過四人,其中還有個道士。

每個人都是驚訝過後,就把她當玩物發泄了一頓。

那縮yīn飛乳的春葯發作起來,也讓文若蘭也達到了幾次高cháo,更讓那些客人以為她是個喜愛受虐的yín盪奴隸。

那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後,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鐐銬,但那鐵鎖嚴實無比,不能撼動分毫,擺弄了一陣,便也作罷。

又過了一刻,女藝人正自苦惱著,胯下絲繩又被拉動,傳來開門關門聲,心想,不知這人又會如何凌辱自己。

柳嫂在隔壁看得過癮,又見進來一個鐵塔般的漢子,瞧他脫了衣褲,路出巨大驚人的肉bàng來,心想,不知這鐵漢如何演這guàn溉人的好戲。

鐵漢撩起布簾,虎軀一震,只見一個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長的雙腿被向上舉起,鎖在左右兩個鐵吊環上,下體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一覽無遺。

女子高佻苗條,被浴室里熱氣一蒸,胴體濕濡濡的全身泛著春光,白嫩細膩的肌膚表面像塗上了一層蜜油一樣,更顯得妖異性感。

她嘴里堵著什幺東西,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更讓鐵漢熱血沸騰的是,這姑娘下面的兩個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yín具chā著,兩支均是雄偉尺碼,把兩個肉洞完全塞到極限。

那姑娘緊張得不由自主地pì股用力,兩支yínbàng外面露著的也跟著微微蠕動著,同時刺激著那姑娘和鐵漢的性欲,鐵漢的胯下不覺已高高豎了起來。

他雖是高高翹著肉bàng,呼吸急促,倒也不急著上去擺弄,湊近女藝人仔細觀瞧,口中贊道:「這等極品身材,倒是相像。

」那知眼前這姑娘聽到他聲音,竟拼命掙扎起來。

原來這魁梧漢子,便是李鐵匠。

此時文若蘭聽到他聲音,雖然不大,卻如雷貫耳,又驚又喜,又扭腰又擺臀,只希望他來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來那日李鐵匠見過了葉玉嫣,提議余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盜船航速又快,對水文又熟,江州地處江淮,水網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上休息。

兼之方岡人頭熟絡,掛著他的旗號,竟比預計早到了許多。

那表弟方岡終是不免被葉玉嫣逮住,挨了她一頓粉拳,也曉是他機靈,呼痛叫得驚天動地,葉宮主以為自己出手太重,也怕打壞了他,下手甚輕,反倒讓他享受了一番,從此對葉玉嫣鞍前馬後,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時眾人剛到江州,李鐵匠依著上官燕指點,在柳府外裝作閑逛探查了一圈。

回客棧路上,見有個澡堂,便想進來刷洗一番。

那曉得心上人卻正吊在里頭被人調教。

李鐵匠只和文若蘭有一次瘋狂纏綿,此時見到這長腿豐乳的美人,雖是觸動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

此時見這黑綢蒙眼的女子扭動著性感美艷的身子,口中又嗚嗚嬌喘著,那能明白她心意,只看到那粉嫩的pì股間的絕妙景色在眼前晃來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過旁邊一只空桶,倒扣在這身美肉面前,徑直站了上去。

鐵匠本就身材高大,此時又墊高了腳,肉bàng正好頂在姑娘俏臉上。

鐵匠早就瞧見她嘴上的口環,此時拉出她塞口的白綢帕巾,仔細察看口環,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只做工更加jīng致。

一邊回憶想著文若蘭戴著口環伺候他的模樣,一邊將大肉bàng慢慢塞進眼前姑娘的口中。

文若蘭被他火熱的肉bàng塞了個滿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興奮地在她的嘴里抽進抽出。

女藝人心想:李大哥只顧著發春,也不來揭我的眼罩,這可如何是好。

又羞又氣,正自焦躁。

忽然覺得yīn蒂被扯動,竟是被他拉著絲繩,心里大罵色狼,yīn蒂卻被扯得更硬。

李鐵匠玩得高興,一邊幻想著女藝人,玩了一盞茶的功夫,掙扎挺著身子在面前姑娘的嘴里爆起白漿。

他射得爽快了,見姑娘戴著口環的嘴角jīng液橫流,唔咽著說不出話來,也有些過意不去。

便去替她將嘴角jīng液抹去,文若蘭心里罵道:這呆子!喉嚨里被噴得都是,只擦嘴邊又濟何事。

又怕他泄完欲就此離去,向他努力扭著美臀,嘴里努力嬌喘。

鐵匠看她忽然又扭pì股又叫春,心下詫異,莫非是這姑娘不願自己走,當下問道:「這位小姐,可是想再玩一次。

」文若蘭聽他這幺問,知是他想岔了,正想搖頭,轉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難留住他,便只得連連點頭。

李鐵匠倒是聽狐朋狗友說過,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yín虐,想必這姑娘也是如此。

既然如此,自己倒也還未爽夠。

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將半軟的肉bàng塞進這姑娘嘴里,在這溫潤濕滑的嘴里纏綿了一會兒,又硬如鐵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蘭又扭pì股又點頭,又驚又奇,心想:莫不是這小妮子竟是喜歡這粗魯漢子,也是覺得新鮮,想將這出戲看完。

文若蘭使出渾身解數,想把李鐵匠留住,被他徹底凌虐了一下午,在嘴里射了七次,只可惜這色狼呆子竟是沒想過要摘下她眼罩來看看。

李鐵匠早已飽足,坐在桶上,喘息的對她道:「這位姑娘,沒有犁壞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再也射不動了,你且放我去罷。

」文若蘭那肯放他走,拼力掙扎。

李鐵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yín水,從被吊在空中飽含美態的pì股間滴落下來,福至心靈。

一拍腦袋,暗叫糊塗,我自在她嘴里爽利了,可卻只是拉扯了幾下絲繩,那里能滿足她。

想到這里,便將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yín具,將頭趴在她腿間吃起yīn戶來,居然還不忘記將她菊孔里的yín具抽chā幾下。

文若蘭早已對這糊塗蟲淚流滿面,心里大罵笨蛋,卻被他折磨得高cháo起來。

也是她前番咬多了,臉上也沾了許多李鐵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著螓首瘋狂抽chā,那黑綢眼罩也有些松動了,此時文若蘭被他舔得高cháo起來,渾身顫抖,那眼罩竟就著動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將一雙晶瑩的美目露了出來。

李鐵匠見她身子痙攣,知道她已經高cháo。

站起身來正要告辭,忽然看見見這姑娘秀眉微皺,美目微閉,瞧著熟悉,忙將她臉上黑綢拉下來,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蘭。

鐵匠又驚又喜,直如在夢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是真。

正要想和她相認,心頭猛然警覺。

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幺,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此處。

當下不露聲色,摟住她高吊的玉腿,裝做和她纏緬,四下瞅著。

只見到放著角皂的架子上似有個小孔,因是在暗處,不易察覺。

鐵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著衣穿褲,貌似離去。

柳嫂見這一場肉戲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夠了,便摸出鑰匙,起身要去替文若蘭解鐵銬。

剛一開門,一條鐵塔般的大漢上來不由分說,將她雙手反扭,卡住喉嚨。

她雖也會些武藝,但怎奈這漢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脖子,力氣也使不上來,只覺得眼前漸漸黑去。

李鐵匠將她掐暈了,揪到隔壁,搜出鑰匙,替文若蘭解了鎖,將她放下來。

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給文若蘭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給柳嫂也戴上鐐銬,嘴巴戴上口環,把白綢結結實實的塞滿嘴,眼睛用黑綢蒙上。

此時文若蘭已在浴桶里洗凈了臉,只紅著臉坐在一邊。

鐵匠對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藝人看他窘態,心想:雖是捉了這個罪魁禍首,但此時未離險地。

便輕聲道:「李大哥,她幾個家丁尚守在外面,我們該當如何?」李鐵匠想了想道:「我自有計較。

」將自己的衣帽脫了。

文若蘭見他脫得jīng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驚又羞。

鐵匠道:「妹妹且將我衣帽罩在身上,將臉遮了,腰里纏得粗壯了,便可混出大門。

葉宮主和上官女俠便在城東的江門客棧,你速去報信。

我自看管這惡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