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俠女】(37-40)(1 / 2)

受辱俠女 小強 6994 字 2020-08-08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數:12576第三十七章演出在湯大夫新婚的兩日前,收到了江州的來信,姨娘請他去治骨節痛。

但信紙卻是海州瑞雲軒的,倘若姨娘府上有瑞雲軒的囤貨,倒也說得過去,可他卻知道,柳府只用一種徽州的紙,雖然和瑞雲軒的紙很像,但卻有些差異。

提到江州,他便能想起在姨娘府上,曾幾次看見過兩位小叔凌辱折磨被捆綁的年輕女子,姨娘雖是言語遮掩,終歸他年歲大了,也隱隱猜到了一些事。

只是血親相隱,不願去深究,因此辭別了親戚,在海州創業。

連喜帖都沒給柳家發過,其實心底懼怕的是自己絕美的愛妻被兩位小叔瞧見。

方才睡著,卻夢見兩位小叔凌辱折磨的年輕女子,竟成了愛妻,頓時驚醒,滿頭冷汗。

點了油燈,又拿出信紙看了半天,在屋里來回踱步。

隨行的鏢頭見他屋里忽然亮燈,良久未熄,便過去探看,敲門道:「東家。

」湯大夫開門便對他說道:「不去江州了,天亮便回海州。

」他半途而返,一來一回,已過去半月,回到醫館,便急急呼喚愛妻,葯童先迎上來,一面接過葯箱,一面道:「先生,師娘不在。

」湯大夫問道:「師娘說她去了何處?」葯童卻道:「師娘留了口信,說她對不住先生,和鄰里私通,失了貞節,因此離開了先生。

」湯耀主聞言又驚又疑,拉住小童的手不住顫抖:「你且說來,我離家這幾日,究竟發生了何事!」小童見他面色赤紅,不由得害怕,結結巴巴將師娘勾了鄰里的男子在醫館里yín亂的事都說了。

湯大夫越聽越氣,心里反復叫道,她為何如此,我不信!我不信!最後站起身來將桌掀翻,大叫道:「胡說!你胡說八道!」他老實人發火,卻是聲勢驚人,小童被他嚇得縮在一旁瑟瑟發抖。

過了良久,湯大夫慢慢去扶住他低聲道:「好孩子,這是你師娘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小童又驚又懼,卻搖了搖頭,輕聲道:「師娘還說,若先生去黃鶴觀看了,還願和她做夫妻的,便是緣份未盡,她會與先生道明原委。

若不願留她,她只能來生再報先生的恩情了。

」黃鶴觀是黃木巷盡頭一處道觀,這幾日對門的面具鋪子生意好起來,只因觀主新定規矩,進觀的男子,人人都需帶上面具。

也不知怎地,這條巷子的熟人每到下午,都有不少人進觀。

面具鋪的掌櫃一時好奇,也帶了自家面具,想去觀中瞧瞧。

來到內殿門口,卻見有道士把門,便問道:「小哥可要收錢。

」道士笑道:「原來是成掌櫃,不需收錢,只有街坊可進,但要帶上面具。

」成掌櫃問道:「敢問小哥,不知殿內有何玄機。

」道士眨眨眼,笑道:「你可來晚了幾日,里頭表演可jīng彩了。

」成掌櫃聞言,更覺奇怪,忙不迭進入殿內,只見里頭幾排長凳上坐著三十多人,竟是鴨鵲無聲。

前頭搭了一個戲台,那戲台上卻是放著一張紅木大床,還鋪了被褥。

成掌櫃見還有空座,便去坐下,與旁邊人聊起來:「閣下可知,這是要唱什幺戲?」那人輕聲笑道:「哪里是唱戲,今日要演的,乃是美嬌娘與昆侖奴的床戲。

」成掌櫃聞言又驚又喜。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見黃鶴觀的觀主牽著身材修長,性感得驚人的女戲子進來,她身上幾乎赤裸著,只有一件黑色的絲綢褻衣,卻還是開著襠的,只襯托得粉嫩的私處更加醒目,上邊領口拉到一對肉球下面,隨著緩緩走動來回躍動著。

更加刺激的是,她被白色絲繩捆綁了起來,雙手緊縛在背後,一對碩大的乳房也從根部捆扎起來,誇張的bào露在眾人眼前,乳頭上夾著木夾,連到一根皮帶上。

觀主牽著皮帶,扯動著女戲子的乳頭,將她帶到床邊。

雖是她戴著蝴蝶狀的面罩,口中又塞了一根yín具,但肌膚晶瑩潔白,身型絕倫,必是一位絕色佳麗。

此刻她被牽到大床上,雙腿被拉開到極限捆綁在兩邊的床柱上,完全張開的pì股妖艷的扭動著,粉色的yīn戶也隨之晃動著,引起了台下觀眾一片sāo動,眾人的褲子都開始高高凸起。

觀主笑著問著女戲子:「你這賤貨,最愛在大家面前表演,瞧你又翹成這樣。

」一邊言語調戲著年輕漂亮的女戲子,一邊撫摩她高聳的乳房。

因為嘴巴被堵著,女戲子只能發出些撒嬌一樣的聲音,被捆綁的凸起的乳房隨著呼吸不斷起伏著。

使她發出這種性感的聲音卻不是乳頭被玩弄的緣故,而是兩條分開的大腿之間同時被觀主撫摸著。

女戲子「唔唔」嬌喘,又引來嘲弄:「都已經興奮成這樣了,還沒開始就叫床了嗎?」一邊上下揉弄著乳頭和yīn蒂。

戴著蝶狀面具的俊俏臉蛋已經紅透了。

兩位昆侖奴也被兩位道士帶上戲台。

還未靠近,兩支黑赤赤的驚人陽具就已經開始挺起,看來這兩位黑漢對這表演倒也熟悉。

女戲子口中的yín具被拔出,然後她又被捏住鼻子戴上一個jīng巧的口環,把口環戴到頭上後,嘴就只能保持在張開的狀態。

當昆侖奴靠上來時,將陽具塞到她的嘴里,女戲子不由自主的開始吮吸起來,昆侖奴也感覺到了含著陽具溫暖的小嘴,便開始緩慢地抽動。

隨著嘴巴的愛撫,巨大的陽具很快就完全伸展出來,但還不是十分堅硬,女戲子把陽具含住,嫻熟的揉搓著,陽具又粗壯了很多。

她一邊用嘴巴吸弄,一邊用舌頭舔昆侖奴陽具巨大的頭部。

陽具開始往外滴jīng水,用舌頭接住,在陽具頭和她的舌間拉出一條長長的亮線。

然後又迅速的把黑色的陽具含到嘴里,盡可能的咽下昆侖奴漏出的jīng水。

成掌櫃越看越驚訝,他本以為是女戲子被昆侖奴強jiān,但看來她似乎主動的用嘴巴挑逗著黑塔般的大漢。

正當女戲子努力把這些jīng水都接到嘴里舔干凈時,她的菊門被台上的觀主塞了一支黑色的yín具抽chā著,並揉摸yīn戶和乳房助情。

前面隨著她嘴巴的愛撫,昆侖奴夾雜著黑紅的陽具已經勃起到了極限,變成了一支無比碩大高舉的肉bàng。

此時女戲子的蝴蝶狀眼罩被脫了下來,眼罩下是jīng致得驚人的俊俏臉蛋,一雙晶瑩的美目還未看夠,便被黑綢蒙住,又在外面戴了一只黑色的眼罩。

成掌櫃已是看得頭暈目眩,激動得不住在腿上搓揉,旁邊那人早已撫摸起自己勃起的褲襠,一邊俏聲回答他:「兄台可覺得jīng彩?」昆侖奴的陽具完全勃起,被牽到上官燕的兩腿間,觀主一邊揉弄她的yīn蒂,一邊扶著堅挺的巨陽接觸到她的yīn戶,並慢慢地讓陽具的頭部滑入。

陽具和女人yīn戶的交合完全吸引住眾人的注意力,成掌櫃聽到身邊都是粗重的呼吸聲。

觀主將握著的手一松開,巨大的龜頭砰然chā入女戲子cháo濕的蜜洞,開始抽動起來,大肉jīng在粉色洞里cào進cào出。

成掌櫃看到,巨大的陽具在蜜xué里chā動時,另一條黑色的肉jīng也送到她嘴里,女戲子要被一頭昆侖奴干著,一邊將另一人也服侍到完全興奮。

巨大的陽具完全塞住了她的嘴巴,觀主並不想讓昆侖奴射在她嘴里,就讓他把陽具從溫暖的紅chún里拔了來。

然後讓他站到女戲子的pì股後面,引導著肉bàngchā入菊門。

當兩條巨大的黑色陽具同時在被捆綁住手腳的美女體內膨脹並抽送的時候,圍觀的街坊們忍不住興奮的yín叫著,這就是他們所期待的場面。

兩條巨bàng繼續重重的沖刺著她的pì股,蜜洞里不時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在這美人pì股里前後夾攻時,觀主並沒有讓她的嘴巴閑著,他把自己勃起的肉bàng塞了進去,然後用手使勁捏著她高聳的乳房。

整整兩柱香後,昆侖奴才開始射jīng,當jīng液噴出時,在女戲子的yīn部發出sāo動的聲音,jīng水大滴大滴的漏在地上。

女戲子臀部的會yīn處積滿了昆侖奴的jīng液,同時也被巨大的yīnjīng推到了不知是第幾次高cháo。

觀主讓昆侖奴的陽具從這美人的pì股里拔出來,把自己已經噴射過兩次的肉bàng也從她嘴里退出來,讓昆侖奴的陽具又塞進去,讓她把巨bàng上射出的jīng液都吞干凈,二人卻又被勾起yín欲。

最後兩條黑漢lún流在她性感的嘴里再度射jīng,大團濃稠的jīng液從她俊俏的下巴滴下,落到她被捆起的乳房上。

成掌櫃見街坊們雖是個個都高翹著褲襠,卻沒有一個拿出來自慰的,旁邊那人又道:「莫急,只要這美人結束了表演,就可以被大伙隨意享用。

」成掌櫃聽他這番話,便停手等待。

女戲子和昆侖奴進行了半個時辰的激烈性戰後,這美人就這樣保持這樣的捆綁姿勢,繼續替觀眾們服務。

被捆住手腳的女人已經撤底失去抵抗能力,裸露著高聳的乳房和誘人性欲的粉紅色嫩xué,不斷從戴著口環的嘴里發出嬌喘。

沾滿jīng液的花瓣伴隨著雪白豐滿的pì股左右的掙動,顯得無比妖冶誘人,而那些街坊們早就按奈不住,yín叫著用他們高舉的陽具去占滿她身上所有的性感部位。

她用嘴巴搓揉每一條yīnjīng到充分勃起後,再chā入臀部,一直服侍到射jīng。

有些人還在自己的肉bàng上套了一些形狀奇怪的yín具,比較多的是套在根部的狼毛,交歡時能同時刺激yīn蒂。

另一種則是系在龜頭上的鐵環套,想讓這美人受到更強的刺激。

每當一個裝備yín具的肉bàng在女戲子的體內挺動時,這美人就全身顫抖,不斷發出悅耳的嬌喘。

熱烈的抽chā下,從已被guàn滿的yīn道和菊門中溢出的jīng液順著雪白的pì股滴下來。

就在女戲子被肉bàng和jīng液徹底淹沒在熱cháo中時,只聽見兩聲慘叫,只見一個青年漢子手提一根扁擔,見人就打,勢若瘋狗,無人可敵。

成掌櫃方才摸到那女戲子白嫩的大腿,未及發泄,見有人攪場,好不懊惱,卻認出了這位猛士是醫館的湯大夫。

第三十八章懲罰湯大夫在內殿門口便聽到里面此起彼伏的yín叫聲,那看門的道士早溜進去加入戰團。

他見門虛掩,便推開搶步進去,只見一個身材性感的女子被無數條大肉bàng重重包圍,雪白美艷的身體在十幾條漢子的肌肉夾縫中迎合的扭動著。

那女子雖是被蒙著眼,戴著口環,但瞥見旁邊扔著幾支黑色的yín具,卻正是自家獨有的乳膠玩物,更是確認這被lúnjiān的女子就是愛妻無疑,這場面恰似火上澆油,見牆邊有條挑夫用的扁擔,掄將起來,往人堆里直劈過去。

這些街坊和道觀眾人多半都是知道底細的,此時見正主來了,雖是吃了打,卻心里有虧,哪敢去阻他,一個個翹著肉棍抱頭鼠竄,直被他殺到床邊。

湯大夫怒火中燒見愛妻這般sāo樣,氣苦道:「你真是好守婦道,通jiān不夠,還要開這亂交大會。

」他瞥見床邊的鞭子,一把抓過,往妻子身上狠狠的抽打起來。

他妻子被蒙眼堵嘴,掙扎著似有話要說,卻迎來一頓雨點般的鞭打,直被抽得死去活來。

街坊見他施bào,有幾個大膽的便不再跑,遠遠的聚攏來看他虐妻。

湯耀祖手上加勁,卻見妻子被他抽得連聲嬌喘,渾身痙攣,竟高cháo起來,他越發惱恨,不怒反笑道:「你這yín婦,竟喜歡被人虐待,我今日便成全了你。

」見她yīn蒂高高聳立在包皮外兀自攣動,便一把揪住,用力向外拉扯。

這美妻被他拉得劇烈掙扎,口中奮力嗚嗚直叫,yīn蒂竟是被他拉長了一段,又被他用絲線勒起來,退縮不得。

湯大夫施了一會兒bào,竟覺得郁悶消了不少,說不出的暢快,此時他邪念已動,再無盤桓余地,見旁邊案上兩支香燭,便取過來一手一支,直往哪被絲線勒住的yīn蒂上滴落,把妻子燙得連聲都發不出來,只拼命扭動,竟又高cháo起來。

湯大夫見無論怎幺懲罰她,都頻頻泄身,心道,這必是給她醫治過yín毒後的功效,轉念間,去摸腰間醫袋,里面還有幾枚銀針,冷笑道:「既能讓你快活,我也自有讓你痛不欲生的手段。

手指捉針,直.d1sb.wang往她小腹下至痛的xué位刺去。

銀針入腹,只激得雪白的身子劇烈彈動。

湯大夫罵道:「yín婦,可是怕了!」手上不停捻動,怕她痛得昏死過去,便停下手,又去粗魯的蹂躪yīn蒂,見她快高cháo了,便又捻動腹部yīn針。

可憐美妻被他一會捏揉yīn蒂,一會兒刺針,直在天堂地獄間不斷lún回,劇烈地喘著氣,眼罩下俊俏的面容劇烈扭曲著,顯示身體充滿了極大的痛苦。

超乎想象的劇痛迅猛地向全身擴展,身體一邊痙攣著,一邊努力弓曲著。

就要登上快樂頂峰,一下子又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中。

被口環撐開的嘴里不停地向下淌著唾液,沿著雪白的乳溝滴落在床上。

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bào行,姑娘感到心中一陣陣凄苦,雙肩劇烈地抖顫不停。

有時身子拼命的想要抖開他捻針的手,盡最大可能地躲避著,不讓他繼續折磨自己,嘴里和yín戶蓄滿的yín液隨著掙扎在身上到處亂流。

那幾位遠遠圍觀的,見他這般虐妻,無不目瞪口呆,都道,不愧是大夫,小小一枚銀針便能整治得他夫人死去活來。

見這絕色美人痛苦掙扎的模樣,卻是覺得又新鮮,又興奮。

聽著美妻嘴里「唔……唔……唔唔唔……」發出陣陣痛苦至極的悶哼,湯葯祖只覺得煩悶一掃而空,如此往復幾次,美女不停地在幾乎就要觸摸到的高cháo與撕心裂膽般的劇痛之間徘徊,不停歇地體驗天堂與地獄的滋味。

口環里的哼聲越來越弱,痙攣的幅度也越來越小。

湯大夫見她感官已被被惡魔般的折磨碾碎,臉色月來越蒼白,呼痛聲已經變成了抽泣,眼淚不斷的打濕著眼罩,終於停下手來,拔去她腹部的銀針。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湯大夫一把扯起她的頭發,一股熱niào直guàn進她嘴里。

待他niào完,低下頭惡狠狠地對她說道:「你這sāo貨,現在跟我回去!」湯大夫一頓發泄,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將她往肩上一扛,直往道觀外闖去。

黃木巷也並不算長,將自己的yín妻一路扛回醫館,小童見大夫背後一路有人指指點點,便急忙去將大門鎖上。

湯耀祖徑自入了婚房,將身上扛著的美艷女體往綉床上一扔,瞧見她一身jīng液,旁邊又是鴛鴦戲水的枕頭,觸景生情,又是惱怒,又是憐惜,只覺得眼前發黑。

他摸出涼油在太陽xué上揉了片刻,這才緩緩對yín妻說道:「我現在給你取下眼罩和口環,你給我從實招來,若再惹腦了我,就再給你戴上,一直到虐到你死為止,你可明白了?」床上的yín妻微弱的點了點頭,又掙扎著「唔唔」兩聲表示同意。

湯大夫將她口環摘下,又解開眼罩,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只是滿臉都是眼淚和口水,蒼白的臉龐晶瑩剔透,曾堅定的眼神也變得柔弱無力,冷艷的美貌被替換成惹人垂憐的纖弱。

湯大夫大吃一驚,顫聲道:「白姑娘,怎幺是你?」白玉如垂下長長的睫毛,抽泣道:「你……你這人……怎幺不分青紅皂白……」湯大夫此時泄了邪火,一肚子怒氣早無影無蹤。

此時見弄錯了人,頓時滿腹歉意,直替她小腹上針扎的地方輕輕揉著。

白左使嘴巴和肚子里又都是他的niào液,見他只顧給自己揉肚子,卻不來解開綁繩,便腦他道:「還不給我松綁,可是還沒玩夠嗎?」湯大夫尷尬萬分,忙替她解開了手足綁繩,又取來上官燕的衣服與她披上。

白玉如得了衣衫遮蔽,暗罵他粗心,也不好意思提醒他,自己將手伸進腿間,將yīn蒂上絲線解開,摸到yīn蒂被他拉得老長,暗自擔心,不知還能否縮回原樣。

湯大夫又煎了葯茶,讓她恢復。

見她終於臉色恢復了些紅潤,便問起緣由來。

白玉如娓娓道來,將前因後果都與他說了。

原來,上官燕按著柳嫂要挾吩咐,十日內將黃木巷的街坊都勾引了。

這毒婦卻不放過她,又要她尋個地方與這幾十人保持關系。

上官燕無奈,只得與黃鶴觀的道士們商議,用他們內殿。

又有一日與白玉如同浴時,神情凄苦,白玉如看出破綻,問明緣由後又驚又怒,便尋機會與柳嫂哀求,讓自己去替上官燕受這等奇恥大辱。

柳嫂看在她服侍眾人乖巧的面子上,便應允她和上官燕lún換。

誰知今日湯耀祖大鬧黃鶴觀,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此時見他反復致歉,便柔聲道:「湯大哥,你替我們治病,這份恩情我們一輩子也還不上,你酷刑折磨我,這事已過去,我也不記在心上,只想問你,上官妹妹可還是你妻子否?」湯葯祖聽她說到「這事已過去」,猛然頓悟:「白姑娘,我明白啦,此事只怪我姨娘,燕妹並無過錯,人都不能擁有過去,但能爭取將來,只要能和燕妹擁有將來,我便十分滿足了。

」聽他這幺說,白玉如美目終生笑意,輕輕道:「我替上官妹妹謝謝你啦,只是你今日這幺一鬧,必定傳到你姨娘耳中,不知神醫有何妙策救我等脫身?」湯耀祖聽她這幺一問,便仔細詢問了關押她們的詳細,與白玉如參詳起來。

待到太陽落山,兩人計議已定,白玉如站起身來,說道:「我要回道觀了,若不早些返回,只怕你姨娘以為我獨自跑了。

」湯耀祖聽她說過姨娘用水刑bī她們就范的事,只得點頭,與她鬧了一下午,肌膚相親,卻又有些不舍,低聲道:「白姑娘......你好自為之。

」白玉如回到道觀時,楊長老和王師傅已過來接她,兩人早聽觀主說了,柳師妹的表侄過來大鬧戲台,將那美人劫走,二人大吃一驚,正在想法子,卻見白玉如自己回來,不由得又驚又喜。

口中道:「你倒也識趣。

」上去將她一把按住,絲繩捆綁,口環眼罩頭套一樣不缺,統統給她戴上。

王師傅見她被捆綁的性感模樣,忍不住對師哥告饒道:「師兄,且讓我弄她一回,這幾日實在是清苦,只能將右手當老婆。

」楊長老笑道:「師父罰你不得碰她們身子,莫非你又想yīn奉陽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