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屋外雨落的一陣比一陣急,黑騾扶著媽哩的腰,cào弄的一下比一下狠,狠過風,狠過雨,狠過歲月如刀。

媽哩熬得住歲月,熬不住黑騾的狠,半個身子趴在床上,噘著白膩的圓腚,攥著雙拳,伴著黑騾的沖撞一聲聲哀哀地叫著。

黑騾得了性,pì股甩的磨一樣圓,把身子拉成一張弓,射向媽哩,胯骨實實在在的撞在媽哩圓潤的pì股上,驢一樣的黑卵袋跳得魚一樣歡,鯉魚甩尾,黑卵袋里的兩顆飽滿碩大的子孫丸啪啪抽著媽哩的bī縫子,抽得yín水四濺,抽得媽哩那兩片黑紅的bī片子一陣陣發顫發抖,bī毛東倒西歪凌亂著,水淹過一樣。

「騾子唉——」媽哩長嘆一聲,腿軟腰酸,身子泄了又泄,黑騾還不放過她,驢一樣的東西下下盡根。

到底還是年紀大了,年深日久,那里松了。

裹不緊黑騾那粗硬火熱的一大根。

媽哩心里哀哀地想,努力夾緊兩條腿,想把黑騾的那股火氣壓榨出來。

黑騾伏在媽哩背上,在媽哩耳邊喘得像牛,就是不射。

這功夫院門忽然在雨里嘩啦一響,媽哩的後背忽然僵了。

「你爹!你爹的動靜!」媽哩驚惶地喊,nǎi子都嚇硬了。

幾十年的老夫妻,熟悉得很。

屋外風雨中的腳步聲在院子里明顯的近了。

黑騾拔出chā在媽哩身子里的硬東西,原地轉了幾圈,腦子昏昏的有些發呆,不知該去哪兒。

那東西翹著,在黑騾光熘熘的身上很顯眼。

「去床底下。

」媽哩很果斷,見慣了風浪。

黑騾挺著那根硬東西,噘著pì股往床下鑽,心急火燎,腦子已經有些不靈光,鑽不下。

「躺下,滾進去。

」媽哩急的冒火。

黑騾躺下去,那根東西旗桿一樣豎在身子正中央,黝黑發亮。

媽哩已經顧不得了上一眼,把黑騾的衣服褲子統統往床下扔,黑騾躺進床下的當口,自己的那雙鞋子也被媽哩踢了進來,滾在黑騾的鼻子底下。

黑騾抓起鞋子扔到牆角,咧了咧嘴,味道熏人哩。

爹裹著一身風雨闖進了門,渾身透濕,衣服都貼在肉上,往下淌水。

媽哩來不及穿衣服,光著迎了上去。

黑騾躺在床下看過去,媽哩邁步的時候。

bī縫子里有光在跳。

媽哩還在淌水,被自己cào弄出來的水。

黑騾xiōng腔里一片火燒過去,下面又硬了幾分,隨手摸了兩把,手上沾滿了媽哩的sāo水,黑騾把手放到鼻下聞了聞,縮在床下咧嘴無聲笑了。

「這幺大雨,也不躲躲。

」媽哩嗔怪著扯了條毛巾過去。

爹接過毛巾擦著頭臉,媽哩動手幫爹解著衣裳扣。

「咋光著?」爹擦著頭發瞄了眼媽哩的下身,「淋了雨,渾身都透了,脫了沒來及換。

」媽哩答著,解開爹所有的衣扣,露出了爹結實的xiōng腹。

暗暗的屋里閃著黑亮的光。

黑騾在床下摸了摸自己的xiōng脯肉,和他爹一模一樣。

人都說他跟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性子都十足像。

黑騾心里一直敬畏著爹,爹比天大,小時候他走路都踩著爹的腳窩窩。

學爹說話,學爹走路,種爹種過的地,睡爹睡過的女人。

黑騾記得那年夏夜,沒有一絲風,天熱的汗滾一身皮。

一家人都睡在吱呀呀的吊扇下,黑騾挨著姐,姐那年剛剛十八歲,還沒出嫁,和黑騾一樣憨。

倆人就像剛結出的兩枚青棗一樣,對什幺都一知半解。

後半夜睡死的黑騾被姐抓醒了,他和姐身上蓋了條床單子。

姐在單子下抓著黑騾還沒完全長成的那條肉套弄的正起勁兒。

黑騾硬的像根嫩樹枝,被姐弄疼了。

黑騾張開眼,壁上弱弱的亮著一盞燈,光線暗的發昏,卻昏得剛剛好,能看清爹正壓在媽哩的身上,把那根黑bàng子掘進媽哩的身子,賣力的干進干出。

這光景黑騾見得多,不稀奇,姐的反應卻過了頭。

當爹喘著粗氣平躺下去,把那根油亮的黑bàng子直直地捅上了天。

姐用兩條腿夾住了黑騾的腰,急急的磨蹭著,手里抓著黑騾的肉棍子細細地喘著氣,在黑騾耳邊用最小的聲音說:「咋沒爹的大?」黑騾撇撇嘴,不搭理姐,想合眼困覺。

卻看到媽哩騎到了爹身上,自己掰開胯下那濕淋淋的兩片肉,迎著爹那根油光發亮的黑棍子坐了下去,盡根吞下。

媽哩在爹肚皮上起起伏伏,肥白的兩只nǎi上下飛著,像兔子在蹦。

爹伸出兩只剛硬的大手,捏住了兔子又揉又捏。

媽哩的兩只白nǎi被爹捏的不停變換著形狀,紅艷艷的nǎi頭掙命一樣向外鼓著凸出來,像快被狂風吹破的兩點花骨朵兒。

爹忽然坐起來,張開布滿胡須的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咬上了媽哩的紅nǎi頭。

「他爹——」媽哩細細的叫了一聲,把頭向後仰過去。

爹的pì股抖得篩糠一樣,倆人交合的地方一片咕唧唧黏膩的水聲。

姐抓著黑騾的手放在自己已經發育鼓起的xiōng脯上,黑騾抓了抓,學著剛才姐的樣子小聲嘀咕:「咋沒娘的大?」腰上立刻被姐擰著拎起了一塊軟肉,鑽心的疼。

黑騾咬緊牙憋著不敢出聲。

後來就昏昏睡了過去。

黑騾和爹一樣貪睡。

睡飽醒來,天已經微亮,吊扇還在屋頂呼呼轉著。

媽哩已經不見了蹤影,爹蓋著一條單子仰面攤手攤腳睡得死沉。

姐坐在爹身邊,眼里燒著兩點火星,躍躍欲試地看著爹身上的薄被單。

黑騾躺在那,睜著一雙眼看姐撩開了爹下身的薄單子。

爹下身光著,結實的兩條毛腿叉成八字,毛腿間黑色的棍子垂在碩大的卵袋上,黑卵袋蓬了一層毛,野獸一樣藏在爹胯間。

姐在晨光里伸出了手,爹的黑棍子被姐握在手里,露出了一個帶眼兒的圓頭,看上去蛇一樣凶勐。

黑騾當時有點擔心姐,爹脾氣不好,胯間那根棍子也不讓隨便摸。

黑騾記得自己八九歲時因為好奇偷偷摸了一回,結果被爹察覺了,一巴掌扇在黑騾腚上,疼了好幾天。

黑騾覺得姐的膽子有天大,敢明目張膽玩爹的肉棍子。

又一想,也沒事,黑騾記事起,爹就疼姐多過疼自己。

一樣爬樹掏鳥扯破了衣裳,挨打的就只有自己。

姐的腿上被樹杈刮了道傷,爹打完黑騾皺眉捧著姐那條修長白膩的細腿,一直擔心會留疤。

爹依舊攤著手腳叉著腿仰面閉著眼呼呼大睡,爹睡覺跟黑騾一樣死,大概昨晚後半夜累壞了。

黑騾知道後半夜爹在cào媽哩。

黑騾聽說男人cào女人很累。

黑騾那時還沒cào過女人,不知道有多累。

反正爹睡得死沉,無知無覺任憑姐擺弄他的肉棍子。

姐玩著爹的肉棍子看到黑騾已經睜了眼,姐笑著沖黑騾晃了晃手中爹的肉棍子。

黑騾翻了翻眼,記起夜里姐說自己的棍子沒爹大。

姐低頭繼續擺弄爹的黑棍子。

黑棍子發了怒,從爹的黑毛從里立起身,又粗又長,硬的像桿槍。

姐學著夜里媽哩的樣子,掰著自己粉紅的肉縫,叉腿騎著也往爹立在黑毛叢中的槍頭上坐。

黑騾眼見著爹錚亮油黑的大槍頭肉肉地頂在了姐的粉紅肉縫上,那兩片花苞一樣鼓鼓的yīnchún被爹的槍頭慢慢破開,然後姐忽然停了下來,凝著眉望著黑騾說:「太大,進不去。

」黑騾又翻了翻眼,伸手摸了摸自己下身的東西,那東西硬噘噘地挑高了身上的被單子,確實沒有爹大。

姐握著爹的槍頭來回在自己的肉縫上磨蹭著,黑騾看到一些清亮的水從姐的肉縫里滲了出來,蜜一樣誘人。

蜜水打濕了爹肉肉鼓鼓圓圓的黑槍頭,看上去滑熘熘的像條雨後草叢里的黑蛇。

黑蛇被姐捉了七寸,姐硬生生把黑蛇往自己草叢下面的小洞里塞。

黑騾看著爹的槍頭比剛才又多進了一分。

「騾子,姐疼……」姐忽然停下來眼淚汪汪的看著黑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