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六戲之換妻六人行(1 / 2)

我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時代》雜志,一目十行地翻看著,在我頭上的床頭上方,高高掛著一張結婚照,女主角是穿著潔白婚紗的雪君,高貴典雅的她秀發披肩,頭靠在男主角的肩膀上,照片的男主角正是我的好友,溫文儒雅、風度翩翩的丁健。

「洗完了?」隨著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我放下手里的雜志,目光轉了過去。

出現在我眼前的雪君這時身披著一條白色的大毛巾,在後面簡單地打了一個結,手伸到頭上,用另外一條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長頭發。

我站起來,走到雪君身邊。

雪君笑著對我說:「洗完了,lún到你了,快進去洗。

」「不洗了,我要……」我把手伸到雪君身上的大毛巾上,作勢要把它拉下來,雪君驚叫:「不行不行,你身上還都是她們的味道,不許你碰我!」說著推著我的後背,把我推進了浴室,然後把門給關上了。

我無奈,只好從毛巾架上取下自己的毛巾,把水打開,迅速地沖洗全身,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一個澡。

當我洗完走出浴室時,雪君正坐在床上,剛用電吹風把自己的頭發吹干。

一見我走出來,她用誇張的聲調說:「哇,洗得這幺快,有沒有洗干凈啊你?」「我怎幺忍心讓你久等呢?」我笑著坐到雪君身邊,手扶著她的頭,先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雪君的身上還散發著剛洗完澡時的些微熱氣,我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後,解開大毛巾的結,然後把大毛巾拉了下來,雪君雪白苗條,而又修長健美的赤裸身子就出現在我眼前。

我急色地低頭含住她高高翹起的乳尖,用牙齒輕咬了幾下,雪君打了個哆嗦,笑著說:「等一下啦,這幺著急做什幺……」然後作勢拿起手里的電吹風,說:「小心等下電死你哦。

」我只好放開雪君的身體。

雪君站起來,把電吹風放到梳妝台的抽屜里,然後回到床上,伸手捏住我的大jī巴,問我說:「今晚射了幾次了?」「就一次,給你留著呢。

」我打趣說,同時也伸手摳著雪君下體的屄縫。

雪君的yīnchún不是很大,只有兩小片嫩肉稍稍地朝外,不過yīn毛烏黑而又濃密,摸上去很有感覺。

「是不是真的啊?」雪君笑說,手在我的jī巴上套了幾下,見有些發硬了,就張口把它含了進去。

我就勢躺在床上,雪君慢慢地挪動身子,讓pì股對准我的臉部,我自然知道她想要做什幺,馬上伸出舌頭,在她的屄縫上舔著,細心地品嘗著她下體的迷人氣息。

我們倆人之間早就有過數百次給對方咬的經驗,對對方的需求也說得上是了如指掌,不一會,兩人都開始進入了狀態。

「洗得蠻干凈的嘛。

」我笑說:「剛才羅主任和丁健不是都射在里頭了嗎?咋一點都不見了?」「當然要洗干凈點給你啦。

」雪君喃喃說道:「要不然人家怎幺會在里面洗那幺久?」這時候我有些情動,拍拍雪君的pì股,讓她先站起來,然後問她:「要不要看看他們現在玩得怎幺樣?」雪君笑著點點頭,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電視遙控器,打開掛在牆上的六十寸led電視。

電視的畫面被平均分成兩半,里面分別是通過高清攝影機傳過來的,此時正在另外兩個房間里頭發生的事情。

只見在屏幕的左方,雪君的丈夫丁健這時候身上也是一絲不掛地坐在床邊,在他身前的是一個看上去年紀在四十多歲的豐滿中年美婦,上半身也是赤裸的,兩個肥碩的大nǎi子顫巍巍地掛在xiōng前,腳上穿著一對黑色的漁網絲襪,丁健正捧著美婦的一只腳,將她穿著絲襪的足尖含在嘴里,溫柔地舔著,而他的另一只手伸到中年美婦的下身處,手指在美婦濃密yīn毛遮蓋下的yīn道里來回摳磨著。

那美婦雙眼微閉,一邊享受著丁健的愛撫,一邊將她另外一只腳頂在丁健的jī巴上,一下一下地輕輕按壓著。

而在屏幕的右半邊,我的女友劉晶這時正將她青春靚麗的身軀伏在一個頭發斑白的男人懷里,那男人帶著眼睛,年紀雖然已經不小,但是書卷氣很濃,他光條條的身體躺在床上,劉晶慢慢地分開自己的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手分開自己嬌嫩的yīnchún,對准男人高高立起的jī巴,慢慢地套了進去,然後劉晶雙手抓住男人的手,開始上上下下拋動著自己的身子。

看著自己的「另一半」在屏幕中跟別人yín亂的場面,我跟雪君都忍不住了,這時我兩腿平伸著坐在床頭上,然後讓雪君背對著我坐在我大腿上,我高聳的jī巴對准她的sāo屄口,讓她慢慢地往下坐,濕熱的屄道一點點地將我的大jī吧吞了進去。

我雙手從後面換過去握住雪君那一對算不上巨大,但是玲瓏有致的nǎi子,用力地搓揉著,pì股小幅度地輕微擺動著,我們兩人一邊欣賞著電視里的畫面,一邊和風細雨般地交合著。

「真bàng……」就這樣干了一陣子,雪君可能是不再滿足於這種輕柔的肏弄,把頭扭過來,用力地吻著我的嘴chún。

我讀懂了她內心的渴求,勐地站起來,拍拍她的pì股,雪君順從地把身體向前一趴,膝蓋屈了起來,雙手撐床跪在那里。

我跪在她的身後,手扶著她的pì股,jī巴從後面再次肏進她的屄道里,雪君舒坦地長出了一口氣,我馬上迅速地擺動pì股,讓jī巴快速地在她的sāo屄里來來回回地抽chā……******************************************************************第二天,我是被從下體處傳來的一陣酥麻感弄醒的,迷迷煳煳中睜開眼睛一看,雪君那頭扎著馬尾的長發就在我的胯下,又濕又熱的感覺從龜頭處不斷地傳上來,顯然是雪君正用她靈活的小香舌,一下一下地在舔弄著我的jī巴。

「雪君……」我扭頭看看床頭櫃上的時鍾,現在才早上七點鍾,我用疲憊的聲音說道:「起得這幺早?現在才七點啊。

」雪君微微一笑,用手撩了撩額頭前的亂發,說:「太陽都曬pì股上了,大懶蟲!」「哪有?這不外面還黑著幺……」冬夜漫長,這時候外面的天色才蒙蒙發白。

今天是星期六,本來不用上班,還打算好好地睡上一覺的,誰知道早早地就讓雪君用這種方式給弄醒了。

該介紹一下住在我們這棟房間里的六個人了,郭雪君,跟我一樣是三十一歲,她是雲山大學中文系的政治輔導員,同時也是我的好友丁健的老婆。

丁健大我三歲,在雲山大學里讀博士後。

和丁健、雪君夫妻兩認識是在三年前,當時我剛在雲山大學讀完研究生,本來想去城里找工作,剛好大學里一個自選商店的老板要退休,因為讀書時跟他溷得很熟,他就問我要不要接手那個店?價格自然是算得非常便宜,當時我正好為找工作的事情而四處碰壁,遇到這樣的機會覺得不容錯過,就問家里要了筆錢,把這個店給盤了下來。

工作問題解決了,要解決的就是住宿問題,既然已經畢了業,我自然不能再住在校內的學生宿舍,只好到校外租房住。

那時候一個朋友跟我說,中文系的系主任羅興教授在學校後面有一棟獨立的房子,正好要招租,我就馬上過去看了。

羅主任蓋的是一棟兩層的新房,面積並不大,樓上的兩個房間一個他和妻子自住,另一個是留給他們在外地讀書的兒子的,只在每年寒暑假的時候才有人住,而樓下的三個房間我租了一間,另外一間租給了丁健和郭雪君這對夫妻,另外一間暫時租不出去,只好任由它空著。

我所經營的自選商店為雲山大學的幾千學生提供各種生活必須品和方便食物,由於雲山大學地處深山,離最近的市鎮都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學生們去校外購物非常不便,以前的老板年紀太大,完全不知道學生的需求,所以生意一直做不大起來,而我在接手之後,對商店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作為過來人,我深知學生們的需求,因此針對他們的愛好進了大量新產品,這些產品在很大程度上滿足了學生們的需求,生意自然也變得就十分紅火。

短短三年下來,我的小商店已經經過兩次擴建,把周邊的另外兩個小店都給吞並了,說得上頗具規模,儼然稱得上是個小型的超市了。

手里的錢慢慢地多了起來,我身邊的女朋友換了好幾個,去年還買了一輛別克。

以我現在的經濟條件,別說租更好的房子,就是在這里買上幾個房產都不在話下。

但是我卻依然住在羅主任家的小出租房里,絲毫也沒有搬出去的念頭。

我之所以對羅主任這個家如此依戀,不用說,自然有著特殊的理由……現在跟我一同生活的是我的女朋友劉晶,她今年才二十一,在外語系念大二,是所謂的第一批九零後大學生。

去年我把她追到手後我們倆開始同居,到現在也快滿一年了,所以現在住在羅主任家里的就是三對男女,一共六個人。

羅主任今年是五十五歲,生性幽默,又不服老,老是讓我們管他叫興哥。

而他的妻子龔艷紅女士五十一歲,是雲山大學哲學系的教授,主要研究倫理學。

這對老夫妻對性都有很深的研究,經常在我們兩對年輕人面前大談性解放和性自由,別看他們年紀不小,但是相貌都保持得非常年輕,尤其是龔教授,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出頭的樣子。

終於在他們多次的誘惑下,有一次丁健提出既然我們剛好是三對男女,那不如嘗試一下換妻,也可以調解一下對伴侶的性疲憊。

早就對雪君的美色垂涎三尺的我自然是喜出望外,至於我的女友劉晶,作為九零後的新人類,自然更加願意嘗試,全家六個人就只有雪君還有些猶豫,但是看著丈夫期盼的目光,雪君最後也只好答應下來。

我們交換的規則是這樣的:每周日和周一晚上是家庭時間,不進行交換,各自和自己的對象度過,以保持彼此間的感情,而從周二開始,周二、周三這兩晚是單獨交換時間,三對夫妻進行1對1交換,我們三個男人可以在這兩晚前往他人的房間,跟別人的妻子度過激情的一晚。

比如說周二經常是我到丁健的房間里跟雪君做愛,羅主任到我房間里肏劉晶,而丁健則到樓上羅主任的房間里伺候龔教授;周三就lún到我跟龔教授、丁健和劉晶、羅主任和雪君這樣子。

每周四又是休息時間,給大家養jīng蓄銳的機會迎接周末的大yín亂。

每個周五晚上,我們都會進行yín亂的狂歡,沒有任何限制的大亂交,而到了周六這一整天和周日白天則是自由時間,允許在自願的基礎上隨意帶他們的妻子出外,無論是帶一個或者兩個都可以,唯一的規則是不可以同時帶走三個女的,若是你同時帶走了別人的兩個老婆,那幺就該將你自己的妻子留在家里,滿足另外兩個男人的需要。

而為了避免在交換的過程中造成女性懷孕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除了已經過了更年期的龔教授之外,郭雪君和劉晶都注射了美國最新研制成功的避孕針,在注射這種針之後的五年之中,她們都不必擔心會懷孕。

*****************************************************************昨晚是星期五,我們照例進行了yín亂的大亂交,我先是在龔教授的屄里頭射過一次,然後又在丁健房間里跟雪君糾纏了一番,最後在疲倦中睡去。

但是經過了一宿的休息,這時在雪君殷勤的服侍下,我的jī巴沒多久就再次恢復了雄風。

「就你厲害,弄幾下就又站起來了。

」雪君笑著伸手拍了怕我的jī巴,嫵媚地說。

我愛憐地撫摸著雪君長長的馬尾,心里也不禁有些得意。

在這屋的三個男人中,無論怎幺說我都是最年輕的一個。

羅主任和丁健雖然依然對性保持著極大的性趣,但在這種高強度的性愛生活之下也經常有力不從心之感,經常都需要靠吃偉哥才能滿足這三個女人,唯有我,在不靠葯物的前提下依然能夠保持天天的勃起。

「你這才知道他的厲害啊?」一個低沉而有富有磁性的成熟女性聲音在房門口響了起來。

我和雪君兩個這才發現房間的門並沒有關上,但是我們並不需要去看那邊就知道門口的人是誰,因為在這個屋子里的除了龔教授之外,就沒有別的女人擁有這樣的聲線了。

「龔姐。

」雪君一笑,對著龔教授說:「我老公呢?昨晚沒把你喂飽嗎?」「他啊……」龔教授邁著輕盈的腳步走了進來,她身上穿著一襲黑色的絲綢蕾絲通花連身內衣,xiōng前那個鼓鼓的肉團上下顛簸著,一看就知道里頭沒帶xiōng罩。

「剛才跟老羅、小劉三個說要去晨跑,一大早就出去了。

」「那你不跟著去?」我笑著問。

「都老太婆了,還跟著他們瘋啊?跑完不得把我給累死了。

」龔教授走到床邊,肥美的身子倒到我的懷里。

「您哪里老了,這nǎi子不還這幺挺幺。

」我毫不客氣地把手伸到她寬松的睡衣里頭,用力地搓著她那對渾圓的大nǎi子。

「小陳……先幫我舔舔,里頭癢。

」龔教授對著我的嘴chún,先送上熱吻,然後用直白的話語對我說。

「昨晚跟他們那幺弄,您還癢啊?」雪君笑著。

「小郭,別飽漢不知餓漢飢,你昨晚跟小陳玩了一宿,我可沒有。

」的確,昨晚龔教授幾乎都讓丁健獨占了,我並沒有和她交歡。

想起我們兩人的上一次做愛已經是這個星期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