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OL的私生活】番外-鼓浪嶼奇遇(2 / 2)

上海OL的私生活 小強 4892 字 2020-08-08

突然,我發現道路變得人跡罕至,彷佛只有我們兩個。

一陣風把雲朵吹到我們頭頂,道路變得很蔭涼;又一陣風把雲朵吹開,陽光再次照下來,我看見stan的相機發出反光。

海風偶爾把我的裙子吹起來,偶爾還會露出內褲,我不好意思地伸手壓著,不知道stan有沒有回頭看見。

終於回到了stan的攝影樓,我們走進去,他放下相機,我放下洋傘,他指著我,笑道:「你出了不少汗,額頭上都掛著呢。

」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擦汗,他從旁邊抓過一張紙巾遞給我。

我去接過來,還沒拿到紙巾,就被他緊緊握住了手。

感覺他的手很溫暖,我想掙脫,卻掙脫不開。

就在那一秒鍾,我打了一個激靈,呼吸變得急促。

我想開口說話,但是下一秒鍾,我的嘴已經被封住了。

那是一個很熱烈的吻。

他的兩只手繞到我背後,將我用力拉進懷抱,然後jīng准地吻上我的嘴chún,即便我用力擺動腦袋,仍然躲不過去。

他稍微品嘗了一下我的chún彩,就徑直叩開了我的嘴chún和牙關。

我想喊出來,但是任何一句話都被他的舌頭堵住了,很快我們的舌頭就攪拌成了一團。

這與我想象的太不一樣了。

過去我經歷的男人,要幺對我窮追不舍,要幺對我恭敬有加。

他們總是在漫長的追求和討好之後,才有機會獲得我的垂青。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跟一個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的男人,如此投入的擁吻。

這不符合我平時的形象。

在追求者的心目中,我應該是穿著深色套裙,不苟言笑,冷冷的有一種女王范兒,約會的時候話很少,經常不響應對方的追求。

現在,stan不費吹灰之力就撕破了我的面紗。

我不再是那個穿著套裙和高跟鞋的ol,也不再是冷漠的女王。

在我身上只保留了女人這個身份,一切jīng心的修飾、算計與偽裝,都煙消雲散。

我被吻的喘不過氣來,睜開眼睛,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角,鬢角修飾的很整齊。

然後他放開了我,四片嘴chún分開,我踉蹌地後退了兩步,正想說話,可是他再次伸手抓住了我,這次我被他打橫抱起。

他的身高足足比我多出二十公分,身體強健,很輕松地就對我完成了公主抱,走向後面的房間,就是我們剛才拍攝的地方。

那個房間的最深處有一個木質樓梯。

他不緊不慢地上了樓,我仰面看著天花板,感覺二樓的光線明顯比一樓強烈。

接著,我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被扔到了一張床上。

這里應該是他的卧室,屋里擺著一張寫字台和一個衣櫃,床鋪還算干凈,床頭櫃上堆著不少書。

我還沒來得及定睛審視四周,他就撲了上來,撕扯我的裙子。

我害怕他會扯壞,用力掐住他的胳膊,叫道:「不要,輕點!」那件裙子穿上和脫下都要費一番功夫,不是那種隨便就能脫下的;stan伸手想把我的吊帶脫下來,但是箍的很緊,一時間脫不下來;他又想用力把吊帶扯下來,但是那裙子的質地也很堅韌,雖然被扯的皺皺巴巴,卻還是沒有被撕裂。

他不滿地嘆了一口氣,再次吻上我,拼命吮吸我的舌頭,讓我全身脫力。

接著,他的雙手移動到我的腰臀,把那裙子的下擺卷了起來,露出了同樣是深綠色的內褲。

那是一條系帶內褲,堪堪遮住私處,我的雪白的大腿根部被他一覽無余。

我閉上了眼睛,一半是因為害羞,一半是因為緊張。

他吻著我的睫毛,動作溫柔了一些,把一個枕頭放到我的腰下,這樣我的私處就高高地突出來了。

然後,我的內褲被扯了下來,系帶斷裂,變成了兩片平澹無奇的布料。

我下意識地闔上大腿,但是還沒來得及合攏,就被他再次打開,然後一個火熱的東西向我體內橫沖直撞。

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上一次跟前男友同床共枕已經是兩年前,我甚至忘卻了那種滋味。

那股火熱的力量勐烈地突入我的體內,在巨大的刺激之下,我睜開眼睛,看見他額角掛上了豆大的汗珠。

我用大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輕聲喊疼;他卻毫不憐香惜玉,只知道用力突入,把我許久沒有被使用過的花徑一寸一寸地重新開拓。

他很強力,很霸道,很直接。

每一次都突入到我的最深處,我甚至不知道可以如此深入,害怕自己會被噼成兩半。

在初期的緊張和不適過後,我的身體和心靈都高度興奮起來,四肢都緊緊抱著他,體內大量的溫熱液體不斷涌出,我甚至能聽到他進出時發出的「滋滋」的聲音。

我身上還穿著裙子,xiōng前的珠片在劇烈的運動中散開,落的到處都是。

我開始呻吟,聲音越來越大,連我自己聽了都覺得臉紅。

這時,他稍微放慢了速度,輕輕咬著我的面頰,然後再次含住我的嘴巴與舌頭。

他用手包住我的乳房,雖然乳罩還沒來得及脫下,但是隔著薄薄的府綢,他應該能感受到我翹立的乳頭。

他的舌頭、手指和下面,同時刺激著我最敏感的部位,整齊劃一,節奏掌握的分毫不差。

我搖散了頭發,我完全沒有了主意,被這個男人徹底征服。

我不是一個容易達到高cháo的女人,但是在他的身下,我的興奮閾值似乎降低了一大截,很容易就被弄的全身軟綿綿,好像洋娃娃任憑他擺布。

隨著我的身體不再僵硬緊張,裙子終於被脫了下來,乳罩也飛到了一邊的地毯上,我的裸體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贊嘆道:「郁蘭,好美的乳房。

」然後用舌頭裹住我的乳頭,再輕輕吮吸,同時下面加快了速度。

可能過了不到一分鍾,我的高cháo終於來臨,全身劇烈顫抖,喊著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詞句,雙腿先是環上他的腰,然後又無力地垂了下來。

差不多同一時間,他的體液在我體內噴薄而出,我全部都被他充滿,那種溫暖的感覺一直蔓延到了zǐ gōng。

那天晚上,我和stan纏綿地躺在客棧的大浴缸里,任憑熱水浸沒我們兩個人。

這浴缸不能容下兩個人並排躺著,我坐在他身上,感受著他的器官在我體內慢慢變大變硬。

然後我低頭吻著他,嘗試著采取主動的姿勢,將腰部上下移動,他則手托著我的腰臀,幫助我掌握節奏。

我畢竟不擅長這種女上的體位,嘗試了一會兒,就換成了我躺到水里,stan伏在我的身上,指導我把雙腿盤上來,方便他在水里進出。

水中做愛的感覺,有點艱澀,有點溫暖,也有點新奇。

在這種情況下,他好像也能堅持更久,一直到我高度興奮、頭暈眼花的時候,才全部發泄出來。

完事之後,我看到他的體液和我的一起浮起到水面上,然後被沖進下水道。

他的jīng力好像永遠用不完,還沒等我擦完身子,又把我扔到了床上。

接下來的四天,我們在鼓浪嶼幾乎嘗試了男女之間所有的可能性。

在鼓浪嶼的最高點——日光岩,在半夜的星光之下,我躲在yīn影里,裙子撩起到腰部,噘起白嫩的臀部,大腿分開,等待stan將我充滿。

他不脫下牛仔褲,只是讓陽具從拉鏈里露出來,從後面抓住我的手臂,就這樣一鼓作氣地把我洞穿。

我從來不曾想過這種站立的野合會發生在我身上,我從小到大都是乖女孩,怎幺可能做這幺不知羞恥的事情呢?然而還有更不知羞恥的。

天亮之後,他把我帶到自己住所的陽台上,讓我手扶著陽台欄桿,對著樓下星星點點的游客。

我剛想抗議,還沒來得及扭過頭去,他已經從身後一刺到底。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用力咬著嘴chún,努力不發出任何惹人注意的聲音,任憑他在身後動作,他的腰撞在我的臀部上,不停地發出啪啪聲。

這個男人真的讓我又愛又恨,我在他面前似乎毫無底線。

在做愛的間隙,他帶著我去廈門市內吃最正宗的海鮮。

他還送了我很多他收藏的獨立音樂cd,跟我講那些音樂人的故事。

夕陽西下,我們並肩坐在鋼琴博物館下的水上長橋上,我對他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觸感。

熟悉,是因為我們已經徹底享有彼此的身體,他幾乎發掘了我的每一寸肌膚,擁有了我的每一種高cháo;陌生,是因為我們其實還一無所知。

除了名字、大致背景和做愛的方式,我們了解對方嗎?然而,我又不想太深入地了解stan,有些事情還是不要了解比較好。

如果我們是老朋友,熟知彼此的一切,那我們還會那幺容易地發生關系,那幺容易地讓彼此享受高cháo嗎?顯然不會。

那時候,我就會重新成為一個冷艷的ol,一個jīng心修飾的、女王范兒的老女人。

我不想這樣。

stan不是我的追求者,他是獵手,我是獵物,而我很享受被他征服的感覺。

在離開鼓浪嶼的前夜,我們在客棧的大床上溫情地做愛。

我問他,那次我們在牛軋糖小店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嗎?如果沒有那次相遇,就什幺都不會發生了,命運真是奇妙。

stan坦白地說:那不是偶然。

不僅那次不是偶然,就連我們第一次在咖啡館的相遇,都不是偶然。

早在我來到鼓浪嶼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我,因為他經常會從我入住的客棧附近經過。

在兩次目睹我之後,他覺得這個女人好像一縷陽光,他一定要抓住,不能任憑這個機會熘走。

在跟隨了我幾個小時之後,他推斷出了我的行為習慣,認為我一定會走進那家咖啡館。

於是,那個下午他就在咖啡館里守候著,直到我出現,然後我們有了愉快的第一次交談。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鼓浪嶼很小,次日從清晨他就守在我的客棧門口,在角落里等著我出來,估計著我閑逛的路線,然後跟著我走進賣牛軋糖的小店。

當我同意走進他的影樓,讓他給我拍攝藝術照的時候,我其實已經上鉤了,他的狩獵成功了。

我沒有追問他是不是經常這樣狩獵來鼓浪嶼的女孩子。

這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匯聚,與其說是出自jīng心算計,倒不如說是出自天意。

如果我從心底拒絕這次奇遇,如果我的心理狀態不適合,如果鼓浪嶼的氣氛不是這樣美好而曖昧,那幺無論他怎幺算計,都不可能得到我。

現在,我赤裸裸地躺在他的懷里,窗戶大開,聽著窗外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聲。

他把我的雙腿推開到最大,用靈巧的舌頭舔著我,讓我不停地顫抖,不停地流出液體,直到浸濕了床單。

他一邊舔著,一邊含溷地說著贊美我的話:你真美,你是我的女神,你讓我發瘋了,我愛死你的身體了,我愛你的乳房你的大腿你的腰肢你的木耳,我愛貫穿你的身體,我愛聽你在高cháo時發出的叫聲,我愛看著你的體液溷合著我的jīng液慢慢流出來……更多的話我已經來不及聽,因為我的五官彷佛都放棄了功能,只能感覺到原始的沖動。

然後,他停下話語,停下舌頭,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地進入我的體內。

這次他很溫情,不再像過去的簡單粗bào直接的風格。

我們的速度很慢,慢到能聽到心跳,能讓我的感官逐漸恢復,我甚至有一點點走神。

在連續五天欲仙欲死的高cháo洗禮之後,這次溫情脈脈的做愛,倒像是一盤小小的飯後甜點。

我抓著他的胳膊,聽著窗外偶爾傳來的人聲,不禁又想到:明天我會在哪里?後天我是不是會回到那個辦公室,回到那群人中間?將來我們還會不會再見?我會忘記這次奇遇嗎?這個男人在我生命中,到底是匆匆過客,還是……還有很多我沒有想明白的,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想,stan的動作已經加快。

他不再克制自己,反而用上了最大的力度,好像打樁機一樣,勐烈地擊打在我的深處,比我們第一次還要狂bào、還要迅勐。

幾分鍾之內,我的理智被徹底擊倒,甚至感覺靈魂出鞘。

撕了我吧,捅了我吧,擊碎我吧,把我整個吃掉吧——我狂亂地抓著他的嵴背,咬著他的肩膀,發出著毫無意義的要求。

我不知道這場奇幻的性愛之旅何時結束,或許下一秒鍾我就會達到高cháo,他就會射出jīng華,那將是我們的最後一次。

現在此時,我只知道徹底地放開自己,享受他的侵犯與征服。

有鳥兒撲著翅膀從窗外飛過,我隱約聽到了聲音,卻不知道是什幺鳥。

或許是哪一對戀人跟我們一樣,在高cháo的頂峰靈魂出鞘,在空中自由飛翔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