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鄉初夏的夜晚,早已萬籟俱靜。
牆上的壁燈,散發著溫暖的光芒,還有窗外不知名的蟲子,一直在啾啾地唱著歌。
在艱難的歲月里,像這樣溫馨的夜晚,是多幺值得珍惜。
趙博士溫柔地撫摸著妻子,很快,婉茹就動了情,開始不住地呻吟扭動,可趙博士自己的下身,卻沒有多少反應。
這是搞什幺搞,是最近打工太吃力,還是真的人老不中用了?趙博士告誡自己要放松,再放松,可越這樣想就越緊張,本來才挺起來的一點點,又縮了回去。
趙博士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婉茹覺察到丈夫的異樣,不動聲色,只是更加抱緊丈夫,一面安撫著他的後背,一面溫柔地說:「師兄,別著急,讓我慢慢來,會好的。
」趙博士不好反對,只能翻過身平躺下來,任憑妻子手握著軟塌塌的陽具,不緊不慢地套弄。
沒什幺起色。
婉茹的內心深處,泛起一絲失望。
她松開手,俯下身,開始親吻丈夫的下體,從小腹到陽具,又從股溝到yīn囊。
還是沒什幺起色。
婉茹不甘心地張開嘴,含住了丈夫軟軟的小東西,深吞,淺吐,輕勾,慢挑,可那小東西還是垂頭喪氣的,好像小孩子做了錯事被大人當場抓住。
「小茹,我今天不大想做。
」趙博士渾身都開始冒汗,終於,他決定放棄了,「對不住啊,小茹,最近晨昏顛倒,太吃力了。
」「沒關系,其實我今天也很累,不想做。
」婉茹也放棄了,她緊抱著丈夫又呆了一會兒,然後,才松開手,欠起身,關掉了壁燈。
黑暗中,夫婦二人光著身子,直挺挺地仰面朝天躺著,誰也沒有再說話。
夜深了,趙博士早已睡熟,正打著鼾。
他很少對妻子撒謊,這些日子,確實勞累極了。
婉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起身下床,輕手輕腳走到窗前,撩開窗簾,向外望去。
半lún皎潔的明月,高掛在天空。
凄清的光芒,透過婆娑的新葉,把斑駁的樹影撒進窗戶。
婉茹仰頭凝望著,初夏的夜色,空曠而廖遠,白天的一幕幕,又浮現在腦海里:吳莉伏在寬大的桌面上,幾乎赤身裸體,雪白的肩頸,纖細的腰肢,渾圓的pì股,只剩下一只高跟鞋尖,還勉強碰到地板。
那個可怕的傑瑞,粗壯的身體緊壓著女下屬,黝黑的臀部跌盪起伏,好像鄉下的種馬,不知疲倦地往復抽chā著。
咕唧咕唧,水淋淋的器官在磨擦;噼啪噼啪,熱乎乎的肉體在撞擊!還有粗重的喘息,放浪的呻吟,溷合著濃重的體味,透過門縫,迎面撲來。
皎潔明亮的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把錯落有致的光暈,撒落在婉茹白皙的面龐上。
她靜靜地扶著窗框,心中浮想聯翩:老黑那東西可真厲害,不像中國人,還要講什幺九淺一深,人家那是上來就真干,至少弄了二十分鍾,不,不止,恐怕有半個多小時。
慢慢地,那種異樣的燥熱,又出現在體內,還是從心臟,到血管,再到全身的每一處。
婉茹情不自禁伸出手,探進兩腿之間。
那里毛茸茸濕漉漉,兩片花瓣,悄悄地腫脹起來,滑滑的,觸摸上去很舒服。
婉茹輕輕地探索著,直到指尖,抵住了一粒小小的花蕊。
她咬住嘴chún,雙腿,緊緊夾住那只手,用力地絞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