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日春再來(三)(1 / 2)

何日春再來 午夜人屠 2532 字 2020-08-08

何日春再來(三)另一邊,趙廣聞並沒有出差,他向肖冉撒了謊,結婚二十年來唯一的一次以出差為藉口撒的謊。

因為就在當天,他找到了門路,查清楚了邢麗從懷孕開始到生產的記錄。

包括孩子的出生的資料。

雖然沒有做dna鑒定,但一切佐證都表明孩子跟他並沒有任何關係。

但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曲棟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結果後,趙廣聞不禁苦笑了一下。

看來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邢麗也從來沒有什幺這個孩子跟他有關。

不過這一下子也勾起了趙廣聞的好奇心,這個孩子究竟是曲棟的嗎?還是邢麗為了報復曲棟和其他男人的生的。

雖然趙廣聞知道,即便如此也無可厚非。

曲棟婚後的風流他都看在眼里,邢麗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但他還是想徹底搞清楚這件事。

就在當天他接到了邢麗的電話,邢麗讓他轉告曲棟,她帶著孩子回娘家了,希望和曲棟暫時分開一陣。

趙廣聞首先給曲棟打了電話,轉告了邢麗的話。

讓趙廣聞有些意外地是,曲棟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太驚訝。

「大哥,你別為我們cào心了。

正好我也想靜一靜,你也不用來勸我什幺了。

」說來也是巧,趙廣聞接到電話後,真好公司有個專桉需要去視察一下。

而這個專桉的所在地就是邢麗娘家所在的城市。

到賓館後,他有撥通了邢麗的電話,邢麗並沒有接聽。

趙廣聞一連撥打了幾次都是如此。

趙廣聞無法,只得發去短信,「出來見一面吧,我正好出差,到xx了」許久之後,趙廣聞的電話響了,是邢麗打來的。

趙廣聞拿起手機,接聽了邢麗的電話。

「你是為曲棟來的嗎?」邢麗冷冷地說道。

「不全是,總之,我們見一面吧。

」趙廣聞一如既往沉穩地說道。

邢麗沉默了好一會,說道:「好,我在xxx公園等你。

」夕陽西下。

趙廣聞遠遠看見邢麗的身影出現在殘陽的余暉下。

邢麗一改平時成熟的穿著風格,格紋襯衣陪著牛仔褲。

格紋襯衣里的白色t恤高高隆起著,雙峰呼之欲出。

連趙廣聞都不禁為之側目,這大概是男人的本能。

但也只是一眼,趙廣聞就挪開了自己的目光。

雖然邢麗穿得很休閑,但最近後趙廣聞才發現邢麗臉色十分憔悴。

趙廣聞心中升起一絲憐憫,使他突然想要去撫慰這個女人。

但是出於那種身份而生出的這份感情呢?對於趙廣聞而言,邢麗是誰?是兄弟妻子,互相賞識的朋友,還是一夜情的對象。

這一刻趙廣聞也不清楚了。

邢麗看見趙廣聞在那等著她,一瞬間有一種莫名的欣喜。

可是她轉念一想。

這只不過是趙廣聞的習慣,他從來都是先一步到,無論.d1sb.wang是公司的會議還是和客戶的會面。

頓時竟然又一種失落感。

「有什幺事嗎?」邢麗走到趙廣聞的面前問道,就在趙廣聞抬起就和她目光對視的一瞬間。

她的心「撲通」跳了一下,她在趙廣聞的眼中看到了些許和平時看自己絕然不同的眼神。

但很快就被趙廣聞給掩飾過去了。

趙廣聞開始寒暄起來,詢問一些她父母的近況,讓她也注意身體諸如此類的瑣事。

後來眼看太陽下山,天黑了。

趙廣聞又邀請他去吃頓飯,在飯桌的前半段,趙廣聞又跟她說了一些關於畫廊運作的問題。

終於,邢麗厭煩了。

趙廣聞的沉穩、周全、細緻,那些平時在邢麗眼里看起來是優點的地方,此時只讓她覺得無聊。

這無疑是因為邢麗在對待趙廣聞的心態上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就在她對曲棟失望透頂的時候,她對身邊熟知的男人趙廣聞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感情。

畢竟趙廣聞是她在曲棟之外的唯一的男人,雖然那一次沒有任何感情,甚至沒有任何快感,只是酒jīng作用下的一場錯誤。

「服務員,麻煩拿一扎生啤。

」邢麗拿起啤酒就往嘴里guàn。

喝到一半就被趙廣聞制止了。

「少喝點吧。

」邢麗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輕蔑地笑了笑,「真是悲哀啊。

」「怎幺了?」趙廣聞關切的問道。

「好了,就這樣吧。

我也不想再這幺下去了,真沒意思。

我知道你拐彎抹角地說這幺多,是想問什幺。

孩子是曲棟,那天我撒了謊。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我已經決定要跟他離婚了。

我也不想管那幺多了,我歲數也不小了,這幺多年累了。

趁著孩子還小,我想出去玩一玩。

你回去就告訴曲棟吧,孩子不用他cào心,不會讓他負責的。

」「邢麗,聽我說——」趙廣聞話沒說出口就被邢麗打斷了,「哦,對了,你也不用想多了。

那天就是喝多了而已,你也喝多了,我也喝多了。

你也就當什幺都沒發生過,繼續做你的好好先生吧。

說真的,我以前還挺羨慕你老婆的,現在覺得,也差不多。

不過我想通了,二十多歲的時候為父母,三十多歲為自己的家庭,四十多了還要為孩子。

我是想通了,現在什幺年代了,人就這幺幾十年的命,到了五十歲就徹底人老珠黃了,再想放縱就難了。

」趙廣聞沉默了,他想了想自己,何嘗又不是。

二十多歲的時候出來奮斗,多是為了父母。

三十多歲事業小成,又想著為了家庭,陪客戶出去風流也只是逢場作戲。

現在四十眼看快過半了,人生一片無趣。

「服務員,再來兩扎啤酒。

」趙廣聞向服務員喊道。

邢麗聽了先生一愣,本來滿是冷漠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笑,「怎幺你也想通了?」趙廣聞脫下西服,解開襯衫的上xiōng前的扣子,笑道:「今天不醉不歸。

」邢麗笑了笑,給父母發打個電話,說今天在高中同學過夜。

接著對趙廣聞笑道:「這是你說的哦。

」兩人推杯換盞,邢麗的酒量到底是趙廣聞差,先一步喝醉了。

趙廣聞也有些頭暈目眩了,扶著邢麗上了計程車。

在開往賓館的路上,邢麗不自覺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趙廣聞側目一瞥,無間又看到了邢麗xiōng前傲然挺立的兩個龐然大物。

這次他沒有立馬挪開自己的目光,而是順著衣領看到了里面,一條深不可的溝上選著一條jīng美的項鏈。

「那是曲棟送的。

」趙廣聞一想到這里,略微恢復了理智,略帶愧疚地將目光移開了。

當注意力再次回來的時候,趙廣聞才返現自己的下體竟然硬了起來。

這種自然的勃起,已經是他很久沒有過的體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