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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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頭貌似有些新發現,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一下笑起來。
我一驚,不知啥緣故。
「哈哈哈,未來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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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逗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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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笑道,你摸摸頭上有啥?「。
我有些詫異摸了摸頭,卻一下捋了一件物事,細眼一看卻是一個紅邊鏤空的丁字褲。
我唰地一下臉紅了,媽的,肯定剛才忙亂中把女友媽媽美麗的內褲誤當被子啥的給蓋臉上了。
難怪剛才鼻子嗅嗅有股sāosāo的萎靡味,卻原是嗅了美麗的體味了。
老頭覺得好笑,靠近我坐下,一把摟在我肩膀。
神經兮兮地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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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你丈母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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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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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怎樣哈?」。
我支吾道:「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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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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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錯了,剛才睡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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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的就把阿姨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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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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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套臉上了。
」「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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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咋呼道。
「你這小子,不正經,還裝正經」。
我一驚,難不成我偷看的事,這老頭全知道?「你看你和美麗,吃個飯還眉來眼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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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實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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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你放電了沒?」。
我囧道:「爺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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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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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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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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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熱情了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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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哪有您老說的那幺誇張。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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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扯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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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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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賊眉鼠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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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又感覺跟我當年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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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不出來哪些地方。
反正你是未來女婿嘛,將來慢慢考察吧。
」老頭說。
「嗯哪嗯哪」我忙點頭,心里直罵這老頭說話咋這幺沒大沒小的。
估計年輕時當官也沒少折磨下屬。
「那個剛才小胭的爸爸打電話來了,有個事跟你說下」,老頭終於要說正事了。
我忙裝著小心洗耳恭聽的樣子問啥事。
老頭說:「天驕說小胭的二舅下午打電話過來,讓小胭趕明個去那個啥叉叉俱樂部面試,說是一個經理助理的實習崗位。
」我一聽樂了,哪是啥叉叉俱樂部。
這事女友之前提過,說她從小跟父親一起看球很喜歡足球,加上她二舅是一家俱樂部的副總經理,所以就想實習期到俱樂部體驗體驗。
機會可以的話將來從事這一行。
不過她二舅的俱樂部不在南京,好像是在外省,所以離家遠。
於是他二舅就靠關系聯系本地的俱樂部,試著找個實習崗位。
不過關系歸關系,但面試還是要走個過場的。
「是嘛,這事紫胭以前跟我提過,說她想進足球圈試試」。
我接到。
「啊?你也知道啊?不過我倒納悶呢,她這幺個高材生跑去搞啥足球呢。
那一大幫子文盲,大字不識幾個,能踢出個毛名堂。
她這個清華、浙大的高材生去了,不是大才小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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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看那些流著臭汗的大老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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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嫌棄呢?」老頭有些不解。
其實這個完全可以理解,我也不知道女友咋這幺執著地想搞起足球來。
按理說,憑她的才識搞金融、搞高科技都可以啊。
就算做模特也行啊,哪怕啥不做,她家里這積蓄也夠她幾輩子揮霍了。
不過我倒還好,反正我對足球也蠻喜歡的,她要做足球俱樂部的經理了,我還落得省一些球票錢呢。
所以自己還私下鼓勵過她呢。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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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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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胭有時挺有想法的,既然她有這個願望,定然有她這個道理吧」。
我說道。
「恩,也是。
」老頭說,」小胭頭腦靈活,樣貌、身材、學識樣樣拔尖,干啥都能闖出來。
反正只要不當兵就行「。
」爲啥?「我有些疑惑,」當兵有啥不好的?「「爲啥?」老頭鄙視地看了看我,「女兵當兵能干嘛?不就平常給我們這些個有些職務的當當情人嘛。
長漂亮的,你見過有幾個在站崗、在軍訓的?還不早早就被挑走了。
你以爲那些護士、文秘女兵輕松嗎,有事的時候當牲口使喚。
沒事的時候又得伺候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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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驚,心想也是啊。
你看女友的媽媽張美麗不就這樣嗎,明個是軍隊里的女軍官。
暗地里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給干過呢,所以從這點來看,女友沒有去當兵確實是件好事,而且這爺爺多少從親情上考慮,肯定從一開始就否定女友當兵這條路了。
我一聽老頭這幺講,故意擺出很吃驚的表情,彷佛不敢相信似的。
老頭一看我這土樣,更神氣了。
」小子,瞧你這德性,多大個事,搞得這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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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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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女婿啊,你還得多磨練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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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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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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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看起來還算厚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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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
「哦,對了,說茬了。
」老頭說,「天驕這崽子還說了,她二舅千叮嚀萬囑咐面試時不能提是內部推薦的。
尤其不能提你二舅的名字。
」「爲啥?」「爲啥?反正具體的事我也不清楚,你明天有空就跟紫胭這幺說吧。
搞不好是到時有和你二舅不合的人在場吧,我就估計是,反正就讓小胭嘴嚴實些就行。
其他的事,她二舅會再打電話來。
」老頭終於說完了。
「爺爺,知道了,我會跟紫胭講的。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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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何不直接找她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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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是您家啊?」我有些疑惑道。
「唉,你這嘮嘮叨叨的,老人家忒不喜歡了。
小胭不是在樓上睡了嘛,我總不能把她光熘熘地拖起來,再跟她細談這個事吧。
小姑娘呢,就得多睡,多保養。
你看美麗多好,保養得多不錯,還不是我們全家都當寶貝似的供著。
憐香惜玉懂不?要多爲自己的女人著想,有事幫其先擔著,這才是男子漢嘛。
要不然長這棍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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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受不了這老頭了,問了一個問題被數落了這幺多。
其實還不是你孫女被搞傷,不好意思去提,愣是要我這個未來女婿去當個傳氣桶嗎。
雖然心里罵道,嘴里卻裝得低聲下氣的應承著。
老頭一看我這態度不錯,也就停止數落了。
最後讓我到客房去休息,還說現在時間不早了,隨便搞點啥吃吃就去休息。
然後自個一熘煙地跑卧室去了。
最後只留下我一人躺床上胡思亂想,也不知道女友這時什幺情況了,傷情如何。
一時既有擔心,又有牽掛,迷迷煳煳地也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