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某亘:今天我有毒,所以閔憐也毒了。
男人顯然被她彪悍的言行給震懾住了,她不按常理出牌,把他也唬的不清。
「怎么,你怕了」
閔憐脫下衣服,扔在了他的懷里。她里頭僅僅穿了一件白色的蕾絲文胸,系帶的設計將她胸前綿乳勾勒出一道深深溝壑,隨著她的動作,奶白色的肌膚微微的漾著波動。
男人梗了梗。
閔憐沒料到的是,他雖然承載了灰布袋所有的陰暗面,有一點卻是和灰布袋相同的。對於女人,他並沒有經驗。
是以他能輕而易舉的殺了閔憐,卻不能輕輕松松的上了她。
「我懶得同你多費口舌,」
男子撇過頭去,
「你終究是個威脅,今日動不了你,我早晚有一日,會將你粉身碎骨。」
他咬了牙,嗓音低沉。
閔憐嗤笑了一聲:
「你當我這就怕了你」
她若是心狠起來,絕不輸給這個男人。
「我現在想明白了,你和他本就是同一個人,他的弱點,於你來說,也是同樣的罷」
只是表現方式不同,一個因恐懼而逃避,一個因恐懼而殘戾。
男人的身子不由得僵住了。
閔憐慢悠悠的來到他身前,伸出手,輕輕點在了他額頭的符文上:
「這,便是禁錮你的東西。」
她說完,男子的雙目一冷,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當然沒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思,用的力道也頗大,讓閔憐有些吃痛。
她氣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腿上,迫使他放開了自己:
「你就只會欺負女人嗎」
閔憐不屑道。